“小月我到了,要不要上去坐坐啊?”沐晴站在宿舍楼门口对月儿说道。
“你认为呢,会给你同宿舍的人添麻烦的,我先回去了,记住,这两天晚上最好不要出门,万一再遇上个飞车贼,你可能就不只是轻微脑震荡了。”月儿直接拒绝掉,谁叫她还有事情要去做呢。
“那好吧,路上小心。”沐晴有点依依不舍的对着月儿道着别,要知道她这个妹妹太自强不息了,每次什么事情都自己来,害得她这个当姐姐没什么面子,虽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但是…总觉得有点愧疚。
“你以为我像你啊,我有自我保护的能力的,走了。”月儿调侃了下沐晴以后就边打电话边转身离开,沐晴看着月儿离去的背影,愧疚感变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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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坐在公园长椅上,翻着自己刚刚从警察局里领来的包,说来也奇怪,不是飞车贼吗?那怎么钱包里的东西一样都没少,而且好像也没有被翻阅过的痕迹,完全就还是放在原本自己所放的位置上,真是奇怪了,抢包不就是为财物吗?呵呵,这两个飞车贼倒好,不劫财,也不劫色,真是奇葩之中的战斗机。
可是仔细看看,也不是完全没有动过,背包里面的夹层拉链被人拉开了,放在里面的钥匙糖果还有一张百元钞票都在,唯独学生证却没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哪有这样的贼啊,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月儿感叹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还有素描铅笔,认真的画出自己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那两个飞车贼的脸以及绑架女学生的两个已死的中年男子的脸,由从月儿脑海里的记忆,变成在纸上的四张人像素描,而有一个人在慢慢的朝月儿这里靠近。
“如月姐,请问您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一个右脸上有长长刀疤的人开口道。
“你看看这四张脸,你有没有印象。”月儿把四张素描从笔记本上撕下来,拿给了那个刀疤脸,刀疤脸恭恭敬敬的接了过去。
一看到那四张素描刀疤脸眼神就变了,变得有些狐疑,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你认识这素描里的人。”月儿肯定地说着,因为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嗯,这几个人是去年上半年在L市活跃的毒贩,当时我有个兄弟被他们害的染上毒瘾,现在还在戒毒所,不过按理说应该被警察抓去了,不是在吃牢饭就是应该枪毙了,怎么如月姐会有他们几个人的素描?”当时他记得如月姐是在国外的,回来的时候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才对。
“这个不重要,为什么他们是毒贩,他们又贩卖了什么毒品。”月儿还是比较关心这个,既然知道是毒贩那就好查了。
“疯人草。”刀疤斩钉截铁的说着,因为戒毒所的医生就是这么说的,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疯人草?那是国家违禁品,是从古代就被禁止的毒药。”月儿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十年前这种草就应该完全被警察局的人烧掉了,怎么还会有这个。
疯人草,一种兴奋程度比******高、毒性比鸦片大麻还要强的禁品,而且依赖性也很强,只要沾上一点就如同掉进地狱一样。十年前曾经发生大面积染毒的事件,政府还有警察局的人都明令禁止了,而且还派出了大批人去焚烧这种毒性极强的药物,是真正的‘斩草除根’,当时电视大肆报道好几天,所以记得很清楚。
“是啊,谁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可是说来也奇怪,这么大的贩毒团伙,警察只用了一个礼拜就逮到了幕后黑手,后来就草草结案了,没有人再去追究这件事情,就像翻书一样翻过去了。”刀疤至今不解,为什么警察得到消息的时间这么快,就连黑道的人还没有听到太多风声,警察就已经破案了,打死他也不信警察会有这么高的办案效率。
“那刀疤,你还记得当时抓到的那个幕后首脑是谁吗?”月儿淡定的问着,心中已经有了些结论。
“这我就不清楚了,好像当时也没怎么报道这些。”所以他才疑惑到现在的嘛。
“是吗?”果然和她猜的一样。“刀疤谢谢了,麻烦你跑一趟。”
“不需客气,如月姐曾经救过刀疤的命,这根本不算什么。”
“你太谦虚了,你说的帮了我很大忙,对了,替我向你那个兄弟问声平安,祝他早日康复。”月儿站起来,背着背包说着。
“我一定会代为转达,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告退了。”
“当然可以,你又不是我的奴隶,有自己的时间。”月儿在这方面很通情达理。
“先行告退了。”说完刀疤就离开了,月儿站在原地活动了一下,心想着L市的水怎么可以这么混浊呢,这么乌烟瘴气可让她怎么查案子啊。
不过…说道去年上半年的案子,好像少女绑架案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啊,但是那个缉毒案总觉得水分含得太多了,的确,警察的消息再灵通,也不会比在社会底层的黑道来得快,如果比黑道先行一步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监守自盗、贼喊抓贼。
之所以那四个毒贩到现在还能够逍遥法外,就更加证明了警察里面有人从中作梗帮助他们,而且身份地位绝对不低,情愿冒着风险来做事情,至于当时那个所谓的‘幕后首脑’,可能只是一个运气不好撞到枪口的替罪羔羊,然后很悲催的被枪毙了。
想到这里月儿就松了一口气,算了,反正既然草草结案自己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毕竟她不是警察,只是一个普通市民,没资格发言,更没什么资格去管辖政府高层的人,所以,及时行乐最重要。
伸了个懒腰以后就踏着轻快的步子回去了,殊不知,一个人默默的在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