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用手撑着地吃力地坐起来,捂着右臂,真的是疼的不得了,受伤不是最疼的,最疼的是受伤之后伤口愈合了,却又被狠狠的撕裂开,那样痛苦是翻倍的,算算这伤口裂了这么多次,也还真是背到家了。
“还敢站起来。”一个女生走进月儿,朝她的肩膀狠狠地踹了下去,把她强行按倒在地上。
“我说你这苟延残喘的样子还真是有够好笑的啊。”带头的女孩子说着,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谁苟延残喘了啊,话说你们这些人还能够再无聊一点吗,集体围殴一个人,还真不怕被开除啊。”月儿故作轻松的说着,她倒要看看这些个花痴货想干什么,如果真的过分,自己可就不会放过他们。
女孩子听到月儿这么说不止没有怕,反而哈哈大笑,借此取笑月儿的无知:“哎呦喂,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整个樱兰高校的人都知道,这里的校规只是废纸一摞,对我们没有任何约束力,就算是那个什么冷主任也管不了我们,也只有你这种贫困的资优生相信这个,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不论你在哪一个贵族学校,只要有钱,你就是王法,听懂了么。”
“对,所以我们云美姐好心劝你一次,趁我们大家还没有对你们产生完全攻势的时候,离开L市,否则,我们会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是么,那听上去还真是有够惨的诶,我也挺怕的。”月儿眼神变了一下,“但是,本姑娘胆子还是挺大的,爱挑战别人不敢挑战的。”说完就迎来了一个清脆而响亮的耳光,顿时,月儿觉得自己的右脸颊火辣辣的,估计肿了吧。
月儿低着头,在她们所不知道的时候手里紧紧的攥着拳头。
带头的女孩子,也就是云美,在月儿面前蹲下,用手捏着月儿的下巴强行逼迫她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与蔑视:“你就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勾引校草的吧,贱人果然都是相同的下三滥路子,装的还挺可怜的,可是对我,这种小把戏是没用的,有能耐继续装啊,不过我告诉你,不论你这个贫困生怎么装,也改变不了你是下等人,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下贱。”想起她和几位校草的种种就来气,不自觉地手的力度又加重了。
月儿轻笑着,勾引?何谈勾引之说啊,光他们算是自己的半个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至于花花公子是因为魅才有所交集,再说那个千年冰山,靠夭,提起来就窝火,反正都是自己作,同情心泛滥才一失足救了那个白眼狼。
“对啊,我就是贱,可是你们的校草就是喜欢我这种下等的贱人,他们就是不喜欢你,你能怎么样呢,更何况,如果他们真的喜欢你的话,谁也抢不走。”月儿继续不怕死的刺激她们,她们以为自己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可惜,自己偏偏就是一块铁板,怎么也捏不动。
“你,你个贱人,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了我负责。”女孩子气的跳起来,特么的还没见过这样不怕死的贱人,绝对要她滚出这所学校,不,是滚出这所城市。
“噗嗤。”月儿忍不住笑了,“呵呵,你负责啊,人命,你负责得起吗?”真是好笑。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完几个女生蜂拥而上,强行压着月儿,月儿冷笑着,她说的,出了事情她负责,人命,她担。
反身就把踩着她肩膀的女人给拉下来,现在的位置正好相反,月儿踩着那个女的的肩膀,拽着另一个女生的领子往身后堆着的课桌椅里丢,就像刚开始自己被她们带进来一样。
……
几分钟后没了动静,云美以为解决了,却没想到原本遮着窗户的窗帘被人拉开,刺眼的阳光照进音乐教室,放眼望去,所有的女孩子全部倒下,不是被人踩晕就是被丢到桌子堆里,还有的更惨撞在墙上血流不止(不是头而是其他部位,要是头直接死翘翘),当然,这些人里面不包括月儿,更不包括原本打算看好戏的云美。
云美吃惊地指着月儿:“你,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弱不禁风全是装出来的,不可能,碰巧罢了。
月儿站在窗前看着云美,眼里全是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说的,出了事,出了人命,你担,所以我自然不用客气,可以大打出手,我刚才听你说,樱兰高校的校规,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只是一摞废纸,但是在我眼里,废纸,都称不上,知道为什么我这个靠成绩进来的贫困资优生在樱兰高校那么久,却没有被你们整死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习惯了吧,毕竟从小到大都被你们这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家伙欺负了很久很久,对你们这些欺负人的招式,我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自然能够找出弱点把你们打趴下,但是我想请你搞清楚一点,我不是打不过,而是不想和你们玩,可是如果你们把我真的惹生气了,可就不像现在这么好过了,听懂了么,高三C班的,袁云美,学姐。”最后一句话是在警告,警告她自己知道她的一切,所以不要妄想能够逃脱。
袁云美被吓得站在原地,无法动弹,月儿掠过她打开门,可是却被人挡住了去路,可想而知,上课的时候还能够到处活动的人只有一个----教导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