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儿这行踪来去匆匆的,委实是让人迷茫疑惑,尤其还是那个眼神和笑容,更是怪得很。
瞥了眼某笨女人,觉得也没什么意思。
“这孩子神神叨叨,在想什么?”显然,wuli千年冰山没明白茉儿啥意思。
所以说即便有人助攻,当事人迟钝也是很要人命的,因为他能够把你给气吐血。
然后周遭就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这期间两人没什么交谈,因为月儿一门心思的把注意力投放到了看池塘鸟儿的事情上。
落日余霞洒进屋里,除了静而安好,更显得无比祥和舒心..
“我就知道,那根本不是天鹅,不信你过来看。”空桐悦打破平静,开口言道,语气之中带着满满的忿忿不平。
一言开口,便打断了这种难得的谧静。
“什么啊?”许是黄昏时分具有让人心情愉悦的功效吧,坚野心情平和不少,回答空桐悦时,嘴角都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全然不会因她打破了某种氛围而感到气愤,相反还是很耐心的一种态度。而对于空桐悦的回答....,某人自问,自己向来都对这种无关紧要的琐事不感兴趣。但若既然这笨女人难得有件能够吸引她注意力且还算安全的事情,那稍稍附和一下,让她开心下,也是极好的。
“就是茉儿说的鸟儿啊。哼哼,这下我可看清楚了,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就是白鹭,可不是什么天鹅。”空桐悦转身,指着窗户,一本正经的讲。
“不就确认了鸟的物种么,你那么兴奋,至于么?”显然,不论发生什么变故某冰山他都有理由把话圆回来,用空桐悦的话来简称——就是臭不要脸。
“当然至于,因为我的确认就代表你的失败啊。”这让某月怎么能淡定之。
“……我的感受,于你而言,很重要么?”
一句很平凡但是却又很容易歧义的话,虽坚野就事论事没有别的想法,但说者无心,听者入耳有意,心里自然会加上些奇怪的想法,譬如此刻的某月。
“我……”月儿语噎,这货什么意思?
“才、才不是呢,我只是想给你这一直都很自大的家伙一点小警告而已,你想哪儿去了。”
“哦?”坚野怎么觉得,反倒是这笨女人多虑了呢,不知刚刚那句话…在她那稀奇古怪的脑子里被YY成了什么其他的意思。
总之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因为从她反应就能看出端倪了。
殊不知某冰山这个字一出,刺激到了某月那跳线的神经:“你什么态度啊,不信你来看,要是这是天鹅,我空桐悦就跟你姓。”flag立得无比响亮。
“何必呢。”
“因为我坚信不会输啊。”so,更不会跟千年冰山姓。
“……”日常犯蠢,无可救药。
虽说如此,但仍是听了某月所言,起身,走到窗前,与她一同站着。
“看什么?”单手撑在窗沿,别过头瞥了眼空桐悦。
“当然是那个啊。”强行把千年冰山的头摆正,使他能够直视窗外。
“看见没,仔细看看,它们哪里是你说的天鹅,分明是白鹭。”松开手,月儿双手叉腰,没好气的说。
虽说现在还不是白鹭的季节,但他自己不也说了么,这里气候好,有些稀罕的鸟儿也不是没可能啊,所以嘛,世事无绝对。
坚野瞧着窗外池塘,却也没多大感触。池塘里,几只白色鸟儿正立于水中,有的弯下脖子俯身用嘴在池水里似是翻找什么东西,有的则是低头梳理着自己身上洁白如雪的羽毛,姿态各异,但都有其特色,确实挺赏心悦目。
不过倒是没激起坚野真的观赏心就是了,毕竟他的重点从不会停留于这些花花草草或是飞鸟鱼类,他所注意的一直都是.....
视线渐渐从窗户挪到身旁的人,坚野的目光变得深幽。
然而最不解风情之人莫过于空桐悦:“看我干嘛,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