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冰山眼神一暗,眼睛微眯,在空桐悦跑走的一瞬间,伸出长臂,直接朝脖子处用力一勾。
“卧槽!”空桐悦向后打了个踉跄,大叫不妙。
坚野倒是眼疾手快,这边空桐悦刚被勾回来,随后就伸出另一只手拽住空桐悦的后衣领,动作不要太熟练了。
将其强行转了个身,直接面对他自己。
“千年冰山你……啊!”刚想抱怨,只见某人弯下腰,单手直接掂起空桐悦这个人,顺势往他的肩上一扛,随即起身笔直站着。
对空桐悦而言这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天旋地转,眨了个眼,发现自己眼前的世界都颠倒了。
反应过来已经是几秒以后,而坚野正扛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
“千年冰山你放我下来!”
“不放。”淡淡地一言,坚野边说,边大步流星地朝车门走去。他的手扶着空桐悦的腰,生怕她会掉下来然后摔到。
“你凭什么,你这样子的行为,我完全可以到警局告你诱拐你信不信!”空桐悦用手捶打着扛着自己的人的背,虽知道没用却还是威胁道,身子格外的不安分,到处乱动。
于此坚野直接选择自动屏蔽空桐悦那其实并没有什么危险性的警告。走到副驾驶车门前,开门,先是取下她背上的背包往车上后座随意一甩,再来把空桐悦直接摔到了副驾驶的座椅上,两者都很不客气的样子。
是的,你没看错,是摔到座椅上,看来这怜香惜玉这几个字注定与千年冰山没瓜葛了。况且空桐悦一直在他耳边吵吵闹闹,傲娇如某冰山,自然是受不了这暴脾气。
不过虽然说是有些粗暴的摔过去,但好在某人车子座椅又软又牢靠,月儿倒也没什么疼痛就是了。
“你有病啊。”这是空桐悦被摔到座椅上开口的第一句话。
“你都说我有病了,那你和一个病人闹脾气,岂不是还不如一个病人?”某冰山扭头望其一眼,果断回怼。
“哦?是么?那你把我扛到车上又算什么,信不信我告你啊!”这种已经严格威胁到空桐悦人身安全的行为,她觉得有必要重视下了。
“告我什么?”
“诱拐!”
“愚蠢,诱拐是针对还没有分辨事物能力的小孩子或女性,在与对方处于陌生的情况下用语言或是其他事物带走所用的词汇。而你我这种,顶多算强掳。”还是熟人间的强掳,顶多算朋友互损罢了。
“你也知道是强掳啊,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在青天白日下掳走我一姑娘,脸呢??”
“那好,请问你是孩童还是女性?貌似你都不是吧。”
“放屁,老娘明明是一个少女,睁眼说什么瞎话!”就算不是少女,也是女的,尤其是年轻女的!!
对于年龄,女儿家向来都是很care的,包括我们的女暴君空桐悦小姐。
“是么,那看来我真的是眼瞎了。”俯身,瞥了眼已经气的快要七窍生烟的某月,顺手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因为我在你身上根本看不见‘少、女’两个字的体现,大妈。”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最后二字某人的咬字格外清楚,字正腔圆让空桐悦想把他一巴掌拍在地上,然后扣都扣不下来!
所以在气头的空桐悦,又怎么会注意到安全带这种小事情呢?
“所以强掳你,并不犯法。”睁眼睛说瞎话的良好典范如wuli千年冰山。
“我去你大爷的!”这是某月对其的回答,嗯,很暴躁。
“那好,随你啊,随你怎么骂,我无所谓。”直起身子退出车内,坚野快速将车门一关,空桐悦本还想骂街,可他这车门一关,外面不就听不到了吗?
那请问她骂他,他又听不到,有什么意思,骂了不也是白骂?!
既然我骂不了你,我就用眼神杀死你。某月内心如实想着。
so,空桐悦就这么静静地瞧着坚野从自己车门的这边,绕过车头走到正驾驶,直至打开车门,空桐悦都是用怨气冲天的眼神死死的注视着这货,那眼刀,嗖嗖嗖的。
要是月儿的眼神能杀人,此冰山怕是已然被碎尸万段、切成一片片跟北京烤鸭似的了。
殊不知与空桐悦相处甚久的某人,早已是习惯了空桐悦的各种暴脾气,习惯了,自然就免疫了,所以绝不会和她一直纠缠争吵,那样太损失风度,而且也会把事情往不可控的方面逆转,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