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到正常时间……
某月与坚野两人在大街上走着,踏上了茫茫寻餐馆的征途。
坚野目视前方、迈着步子走着,空桐悦因为自身实际上不是很乐意与这货走在一起,所托一前一后,拉开了距离,不过也只是差了三四步而已。
是的,在空桐悦与坚野真在警局门口见面,某冰山开口时,空桐悦那些谢意似乎就齐刷刷的出走了,几乎每次都是这样。
但这次的话……其实空桐悦还是有些意识的吧,虽然这餐饭是千年冰山自己要求的,可严格来讲,于情于理,自己欠了千年冰山那么多的人情……还有钱债,都不仅仅只是一餐饭可以一笔勾销的,所以对千年冰山那有点欠揍的脾气,空桐悦才会由着他。
不过也正是因为报恩这个事,让月儿内心小小的惆怅了一番。这…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报恩嘛可以慢慢来,但怎么报恩,报恩的法子却着实是个问题。
默默跟在坚野后面,空桐悦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这千年冰山……需要什么呢?
按理来讲这千年冰山是个富家贵公子,啥啥都不缺才是,工作也不用找,因为现在他本身就已经是樱兰的讲师了,就算再不济他没有了讲师工作,还有继承家业这条路可以选不是么,他这年纪,已经是有房有车有存款了,还缺啥呢?这成为了困扰某月的一个难题。
这年头想着还恩情都成了个世纪难题了!
头痛的揉着太阳穴,月儿已经是累觉不爱,感觉智商都下线了。
坚野不知空桐悦所思所想,扭头瞄了眼她,看她那满脸愁容,首先便想到的是那个电话——按理来讲事情都已经解决,这笨女人也不该愁眉苦脸的,莫非是她家又牵扯出其他的事了??
亦或是说,她在头疼请自己这餐饭??也不应该,她的回答很干脆,全然不是会因此发愁的样子。再者自己也不会狮子大开口,花上千块只为吃餐饭,还是坑她空桐悦,就这一点,她也没必要担心。
心理学曾说,人不会无缘无故郁闷,只有可能是被看不见的压力所压的喘不过气。
而最好的解决方法,无非是坦诚相待,开一个话题,是个好方式:
“关于你问的问题,我问过薄晓艳了。”抛砖引玉,空桐悦之所以会让坚野去问无非是自己还有些疑惑没弄明白,所以某人这么说,或多或少都会引起空桐悦的注意。
“她说什么了?”空桐悦一秒调整好状态,大步赶了上去,与千年冰山肩并肩齐走在街道上,她抬着头,望着坚野真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求知的欲望。
那些人对她知根知底,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薄晓艳在看守所内对自己喊的话萦绕耳畔,这让坚野不免下意识蒙上一股担忧。
“……不,她没说什么,大致内容和警方的口供没什么大的出入。”顿了顿,他开口,说出的却是与现实情况截然相反的话。
空桐悦不是常人,也不会按照常人的行为模式去行动去思考,这都是坚野知道的,再加上她的过往……在太多不确定的因素下,坚野认为并没有太多的必要让空桐悦知道这个。知道太多,越有危险,哪怕她现在或未来会意识到什么,但此刻坚野所能做的,也只是矢口不提罢了。
冒失的女孩子,怎么可以把她推到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这不是坚野的性子。
“怎么可能。”空桐悦脱口而出,这千年冰山的回答完全与空桐悦预想之中不一样!
薄晓艳身后应该,哦不,是绝对,绝对是有人暗箱操作的,这种直觉很强烈,强烈到月儿自己想忽视都不可以,现在千年冰山一句没什么,委实是难以服人。
坚野收回瞥空桐悦的目光,继续缓而不慢的说道:“她若是执意守口如瓶不愿讲,那谁都强迫不了她,哪怕是警方也无能为力,毕竟那是她的人权。”
“你该不会是在糊弄我吧??”空桐悦类似质问,估计是心中有了点想法,因为千年冰山瞒自己事情似乎也不是一次两次,譬如他是夏一之事,不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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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野心里有点没底气,话说是因为经历昨天受到惊吓的缘故么,这笨女人怎么忽然敏锐起来了?
还是说她一向敏锐,只不过是用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