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有积极地信念,就能爆发出常人所没有的能力。我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每天试着下床围着走廊扶着墙走路,并按照医生的建议,每天由护工推着轮椅在医院的的小路上晒晒太阳呼吸下新鲜空气。我尽可能地让自己的更快的恢复。每当有路过的人因为我布满疤痕的脸蛋或被吓到或感叹我可怜时,我的内心就如同被刀割一样。可是我总是不断地告诫自己,只要我活着我就有机会去报仇雪恨,去把我失去的东西都夺回来。我要把我今天多承受的一切痛苦统统还给他们。
自从我醒来后,小叔和继母李茜会天天都来看我照顾我,他们会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怜悯悲伤的模样。特别是继母,虽然每次谈到父亲和哥哥的离世都会忍不住的拿出纸巾擦拭泪水。可是我却能看到她和小叔心照不宣在嘴角浮现一抹不轻易察觉的微笑。为了不让她们起疑。我也装出一副努力克制的样子,流着泪哽咽着对他们说:“小叔,妈,其实已经过去了,我们也不能挽回爸爸和哥哥的生命了,还好上天眷顾我,有你们两个亲人在我身边。以后,就让我们剩余的三个人好好地生活下去,就当是为了告慰已经离开的他们吧”,说完我还会强挤出一个微笑。他们两个也会过来擦干我的泪珠,把我拥在怀里。我依旧和以前一样亲昵的称呼他们,顺从的接受他们对我照料。而我的内心却恨恨的想着:“我会让你们好好地活在我的身边,让你们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一个月后,我以惊人的速度身体恢复出院回家休养。家里已经被继母收拾成另外一番光景,我表面对继母的贤惠和体贴表示感激,但是内心却是无比的憎恶。小叔在我回家的第一顿晚餐上端起红酒杯庆贺我能平安出院。并感叹说连医生都觉得我恢复的速度异于常人。继母则不停的为我夹来我喜欢吃的菜。关切的问身体会不会觉得哪里还不太舒服,要不要请家庭医生来看看。我不住地说着谢谢以表示我对他们的感激。我趁机对小叔说:“小叔,爸爸和哥哥走了,这个家还有公司就要全靠你了”,我端起红酒杯对他说道:“我恐怕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也不能去公司了,所以公司的事务,就拜托您来处理了。”
小叔忙站起来用自己的酒杯碰了下我的杯子,说“夏若,我毕竟已经老了,公司还是需要你们年轻人去闯去拼的。现在你身体还没有恢复,我先帮你顶一短时间,如果你觉得你可以工作了,我就退居二线享福去了。”我佯装感叹又着急的说:“小叔,我现在只剩下你和妈两个亲人了。您现在就是我的父亲我的顶梁柱,我不依靠您我还能依靠谁呀?这公司管理我怎么可以做的了啊,我平时都被你们惯坏了,现在真正用的着的时候我却如同废物一样什么忙也帮不上。公司的运作真的需要您的管理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