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伟不断的提醒我可能术后的面容不会和以前一样,我却还是期待至少能够有奇迹发生。
到了法国见到了王伟大学的导师米切尔博士,他友好的接待了我。他对我的脸上的疤痕进行了仔细的观察和分析,他对我说:“夏若小姐,对于你的遭遇我感到非常的难过,我保留我最初对王伟说的关于你术后的结果意见,但是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我努力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不管将来是怎样的结果都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为了不让小叔和李茵怀疑,我会经常打去电话,告诉他们我在老宅一切都好。他们两个也不大愿意管我在哪里怎样,似乎只要确定我人在祖宅老实待着就OK了。我猜想他们是想利用我在老宅躲着不见人的机会把我圈住。呵呵,那好吧,这样对于我们双方来说都没有什么不好。
在法国的日子,让我既期待又煎熬。手术进行了三次,虽然脸上伤口的疼痛让我总会觉得很焦躁。可是一想到阿玉正在家里冒着时刻会被拆穿的危险当我的替身。再看到米切尔博士和王伟他们为了我的手术和治疗忙碌。我觉得我作为一个当事人,就必须安心的配合。这样才能康复的速度会快很多。
转眼到了第四次拆纱布的时候,虽然之前每次都会激动地不行,可是到了最后出结果的时候,我还是没办法控制我的心情。米切尔博士、王伟还有他的助手们都在这天守候在我的病床前等候结果。这次是米切尔博士亲自解开了我脸上的纱布。当他用颤抖的手解开我最后多的一块棉布的时候,大家都鼓起了掌,我知道他们成功了。可能法国人对于成的的标准趋向于完美,护士为我搬来镜子时,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不但恢复了从前的容颜,还比之前更加美艳,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大家都对我送来祝贺的话语,我激动的留下而了感激的泪水。
由于我出来了快两个月了,我实在不敢多做耽搁,我必须在中秋节前赶回去,不然我和阿玉就会被穿帮。对于不能好好地感谢米切尔博士对于我这么久以来所做的一切我感到非常的愧疚。而且他们对我的关心和帮助,就如同家人一般温暖、真实。在我依依不舍得辞别时,这个白头发的老头子却安慰我说:“坚强的小姑娘,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嘛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认识你并且能够帮助到你,也是我的荣幸,如果将来我去了中国,我想我们一定还会再聚的。”
我含泪告别了米切尔博士,和王伟一起乘坐飞机回到上海。我不敢做耽搁,就拉上王伟一起偷偷回到了我的家乡。当阿玉和陈爷爷看到我的面容更胜从前了,都激动地不得了,特别是阿玉,抱着和我一起哭了起来。我们都太激动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头,也给我们给了希望。
王伟在祖宅呆了几天就回到北京了,他按照我的要求为我制作了和以前脸上疤痕纹路一样的面具。我不想让那两个恶人知道我已经康复的事儿。我必须继续伪装起来,这样对于我来说也算是安全稳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