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黛玉的话让文太白一脸的黑线,黛玉虽然是个大美女,自己心中也曾有过幻想,可是这也太直白了。
“黛玉,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太白哥哥在让你亲啊,好了,回家准备下,后面可有大事要做”文太白语重心长神秘兮兮道。
文黛玉一脸不情愿的嘟着小嘴低头看看胸前不满道:“不就是比文慧姐小一点吗,老说人家还小,哼……”。
文太白走后,吴若龙越想觉得越窝囊,自己堂堂吴家族长竟然被一个寒门奴才欺压到没脾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想到文太白的暴力狠辣,却让他一阵后怕,“不行,得想个办法,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忍了”吴若龙在自家庭前走来走去,一脸阴沉。
想了许久,吴若龙终于有了计较一脸阴笑道:“哼,你文太白不是想要参加科考吗,咱们走着瞧,哈哈哈哈哈……”。
文太白出了吴府并没有再去赵府,因为赵家虽然算不上仁慈,但在仓山镇口碑还算可以最起码没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所以对于赵家的债自己还得仔细斟酌。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文太白和文黛玉回到家中刚刚吃过饭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文府的下人就来到他们家中,说家主有情。
听到有人来报,文太白心中冷笑,“果然是小人报仇不隔夜啊,我就好好陪你们玩玩”。
文太白再一次带着文黛玉来到文府,一走进前厅文太白就发现,此时这里已经坐了好几人,最起码三大家族家主和族人全都到场了。
文太白整理了下衣裳,来到文****身前站直身体双手鞠躬道:“家主,不知您召唤小的所为何事?”
巨大的议事厅中,文****坐在最中间的位置端着一辈茶水有一下没一下的品着,看到文太白来到近前问候,文****很严肃的扫视了一眼坐在自己右手边不成人样的吴若龙,才对文太白道:“太白啊,听说你又闯祸了?没事,不要怕,咱们文家在这仓山镇不惧怕任何人,不过你这方法可有些不当啊,怎么能动武呢,祖宗规矩难道忘了,任何争执都要以文斗解决,快给吴家主道歉,你看吴家主整张脸肿的,连茶水都喝不了”。
其实文****虽然是一家之主,但却并不像其他两家家主那样严厉,为人很是和蔼,就算对下人也是相敬如宾,从来不会以势压人,尤其对文太白这从小就古灵精怪的孩子他还是蛮欣赏的。
之后文****有再次转头看着吴若龙和站在吴若龙身后的一群鼻青脸肿的人道:“吴家主,不好意思,孩子还小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孩子一般见识,您放心,你们吴家人的医药费我们文家出,绝对不会少”。
文****很明显在维护文太白,在中间和稀泥,吴若龙听到文****的话鼻子几乎气歪了,立刻暴怒道:“文****,你少来,文太白他还是孩子吗?有这样殴打长辈的孩子吗?今天你要是不能秉公处理此时,我……”。
吴若龙还未说完,没想到文太白和文****却齐声问道:“你就怎么样?”
文太白一脸戏谑的看着,至于文****则再一次变得严肃,一种上位者的威压油然而生。
“我……,我就……,我就去县府告他文太白无故杀人未遂,让青天大老爷来主持此事,哼……”吴若天心中愤怒但却想不到更加好的办法来惩罚文太白。
本来他今天是联合赵家上门逼宫的,可是谁也没想到贵为一家之主的文****却在中间和稀泥,让他更加愤怒,此时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饿狼,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再说,我二弟吴若天到现在可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呢,这就是最好的罪证,我就不信县老爷能视而不见,让他文太白欺压乡里胡作非为”说到激动处吴若龙站起身来一身正气凛然,仿佛他自己就是一个正直的受害者。
反倒是文太白此时成了一个十恶不赦欺压乡里的恶霸了。
赵家主赵旭中坐在厅前眉目低垂端着一杯茶这时忽然慢悠悠的开口道:“文家主,我感觉对于文太白殴打吴家人的事,你们文家应该要给吴家一个说法,给仓镇山人一个公平,否则难以服众,要是这次这事处理不公,以后大家都去欺负别人殴打别人不用负责,那还要祖宗礼法何用”。
赵旭中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一切看似都站在公平公正祖宗礼法的角度,其实他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盘。
这么多年来,赵文两家一直在争第一书香门的称号,他们赵家一直处于劣势,好不容易看着年轻一代赵家人终于可以压文家一头了,可这时候偏偏蹦出个文太白。
文太白虽然不是文家本家嫡系子弟,可他毕竟还是姓文,他可不愿在看到赵家比文家矮一头。
文太白知道赵旭中的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中虽然不爽但他还想在看看赵家主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奥,那以赵家主之见,太白应该受到怎样的处罚?”文太白眼中闪着冷光直视赵旭中笑道。
赵旭中轻抿一口茶水毫不畏惧的盯着文太白才慢悠悠道:“这个吗,要看文家主是按照祖宗礼法来处理还是按照我武国律法来处理了。
要是按照祖宗礼法,你文太白一个寒门奴才私闯吴家府地行凶,并且打伤数人,有一人重伤垂死,以下犯上当诛。
要是按照咱们武国律法,文太白打伤数人一人重伤垂死,虽然事出有因至少也要断了四肢以表惩戒”。
赵旭中看似秉公执法义正言辞,可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却给文太白判了死刑,还以示惩戒,要是断了四肢或者死了,还能算惩戒吗。
文太白心中冷笑赵旭中是个老狐狸,这一番话看似无意滴水不漏,实质还不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压文家一头。
显然,文****也想到了这一点,很是为难的坐在厅中思考着。
正当这时候,站在厅中的文之越和文慧心中却慌乱了,按照现在的趋势发展下去文太白就算不死也会落下个终身残疾的下场。
文之越扑通一声跪倒在文****身前哭丧到:“恳请家主放过我儿太白,家主,太白也是年少不懂事,闯下如此大货,恳请家主从轻发落,求您了”。
文之越大哭,跪在地上不停地给文****叩头掷地有声,额头都流血了丝毫不在意。
“是啊,父亲,放过太白吧,太白还小不懂事,给他一次机会吧”文慧在跪在地上哀求文****。
接着文家所有在场的人都跪在厅中,开始请求放过文太白,场面甚为壮观,只有文太白一人腰杆笔直站在厅前眼中闪着无奈。
吴家人看到文家人全都跪在了地上瞬间变得嚣张无限,“文太白,你还不跪下磕头认错,难道真想让你老父亲替你受过吗?”吴婷这个尖酸刻薄的贱人此时站了出来指着文太白呵斥道。
她也是吴家来人之中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人,文太白早上在吴府保持君子之风并没有对吴婷动粗,可谁曾想到她此时竟然跳了出来理直气壮。
“就是,文太白,你个十恶不赦的畜生,先是欺压乡里殴打众人,现在看着自己老父亲跪在厅前无动于衷,你还是人吗?”吴选福一瘸一拐顶着一对熊猫眼也呵斥道。
“就是,畜生,竟然私闯我们吴府,殴打我们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着让自己年迈的老父亲替自己定罪,禽兽不如”。
“就是,像他这样的禽兽,文之越当初就不应该将他养大,早早摔死算了”一群吴家弟子和一群赵家弟子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似乎好像真的要让文之越替文太白顶罪一般。
所为三人成虎,文之越只是跪地求情而已,竟然被这些说的全都变味了,直接将文太白说成一个禽兽不如之人了,文太白算是彻底看清楚了这些大家族之人的无耻了,软刀子杀人不见血。
文太白强硬的扶起父亲文之越,小心的为他擦着额头的鲜血道:“父亲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文之越跪地不肯起,被文太白硬是扶起之后看着文太白异常郑重的保证,只能哀叹一声看着事情发展。
文****看着跪了满堂的文家人,心中无奈叹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吴家竟然和赵家联合来压迫自己。
吴若龙眼角闪烁着阴毒之色,微笑的看着在场所有的文家人,听着他们的哀求感觉心中那一丝怒气平息了不少。
赵旭中依旧风轻云淡,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可是文太白在他的眼中却到了一丝喜悦。
“哼,你们似乎忘了,我才是当事人了,就算要给我文太白立刻判处死刑也要让我说几句话吧”文太白扫视了一眼赵家人和吴家人冰冷道。
看着赵家和吴家人依旧一副看戏的表情,文太白接着说道:“首先,我来问赵家主,您说无论按照祖宗礼法还是武国律法,凡是当面行凶至少断四肢或者处死。
那么,昨天你们赵家一群儿女聚众行凶,当街殴打我父亲一个年迈的老人,虽然我父亲不算重伤,那按照祖宗礼法和武国律法量刑减半,至少也要断两肢吧,就算不断两肢,最少也应该断一肢吧?这样才能附和您说的量刑标准。
我看看,您身后的站的这些个少爷小姐们都有份,而且我人证物证都在。
赵家主,您说我说的对吗?”文太白冷笑着狠狠盯着赵旭中问道。
赵旭中被文太白盯着,感觉一种凉意袭遍全身,想要找到文太白话语中的毛病,可是反复推敲都符合自己之前说的逻辑。
“这个,这个……”赵旭中这个了半天,最终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要说是的话,那么就算文太白死,自己一群儿女至少也要成残废,他要说文太白说的不对,那岂不是拿自己巴掌拍自己的脸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