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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见不如怀念

王小明不知道已经睡了多久,自从昨晚上跟猩猩小义出去唱歌,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浑身上下都是酒味烟味,说实话,王小明本人很讨厌这种生活,但是自从高中毕业之后,王小明突然觉得自己不仅没有了方向,反而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讨厌上学。

叮铃铃。电话响了,王小明勉强睁开眼睛,一看,是自己一起复课的邓卓识,

“喂,孙子,你最近一个多月都失踪了,今天我过生日,说什么你也要过来,咱们梦之队的人都来了”

解释一下,当王小明复课的时候,在强烈的压力下,向来不喜欢玩篮球的王小明被迫参加了这样的运动,对于王小明来说,打篮球不仅仅是一项锻炼身体的运动,更是他跟班里的男生们相处得更为融洽的方式。于是在自己的组织下,班里的男生们组成了一个简单的篮球队,在单调而充满着黑白色彩的生活里多了几分兴趣,但是往往王小明有这样一个毛病,就是当自己离开之后之后,就不喜欢跟原来的朋友们再去联系,不是因为不关心,而是当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自己一定会伸出援手,但是习惯了没事别找我的心态,王小明一旦毕业或者是毕业就等于失踪了。

邓卓识,是一个心地单纯的男生,尽管说有的时候有着暴脾气,但是跟王小明关系很铁,像是情侣之间的一见钟情,自那以后两人便厮混在一起,王小明曾说,作为富二代的邓卓识,可以成为王小明将来回老家的当村长的重要后盾,

“王小明,我现在在东方大厦,等你过来,等你哦,谢谢!”邓卓识在那边说道

王小明本来沉浸在深度睡眠的突然惊醒,但是没有什么能让自己这么震惊的,一直觉得邓卓识这个人虽然单纯,但是两人一直以来都是爆着粗口来对话的,但是前一秒还抱着粗口的人突然之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真的不知道会什么原因。

那边突然有一个粗犷的男中音说道:“是你的同学吗”

邓卓识哦了一声,王小明已经感觉到了那股乖巧劲,怪不得,他爸爸在旁边。

刚刚放下手机,王小明起了床直奔厕所,涂上了肥皂沫,王小明准备给自己刮个胡子,刮完了上边,就听见手机再次想起,王小明急匆匆的从厕所里跑出来,但是来电号码却让王小明呆住了。

在此后的五年里,王小明还是能够一眼想起那个电话号码,尽管记上又删掉了无数次,王小明却始终忘不了。

王小明迟疑地看着手机,任凭电话一次又一次的回响。

最终,王小明接过了手机,打开了

“喂”王小明尽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攥紧了手机,

“啊,”那边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紧接着说

“是我”

王小明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此时已经感觉到自己已经麻木了,脑子里一阵空白

“哦,哦,哦,”仓促之下,王小明之后只能这么回答

“那个,你在哪?”对方继续问道

王小明把剃须刀放在一边,只想专心听着里面的声音,但是仓皇失措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在家,有事吗?”

快点结束这场痛苦的谈话吧,王小明心里只是这样想,之后回想起来,王小明都希望与她在一起的日子是先苦后甜,而不是先甜后苦,那些灰暗的日子里,这样的电话气氛让人难以接受。

“那个,中午咱们班聚会,在东方大厦,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那边说道。

王小明听见这话,以为是要问他有没有告诉别人,但是此时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本能的自卫心。

“哦,过段时间就知道了,你不用费心”

那边似乎被冷冰冰的话语惊住了,场面再次陷入了尴尬之中,

“哦,那行,我就是问问你去吗”

这次王小明不能简单回答了,想了想。

“中午我同学过生日,看看情况再说吧”话一说完,王小明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那个,没事我挂了”说完,拿起手机摁掉了电话,此时那边不管是筋疲力尽,还是欲言又止,都不去想关心了。

关了电话,王小明就蹲在了墙角,把脸埋在了手臂里。

不管怎么样,王小明还是打开了衣柜,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有香味的衣服,那个味道,曾经是女孩子最喜欢闻到的。

整理好,王小明出发了,不管怎样,王小明还是准点到了东方大厦,还未来得及打听包间,邓卓识已经过来,王小明刚刚掏出手机就被拉进了包间。

进了门,邓卓识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王小明,王小明本来无心看他,但是也被瞪毛了,赶紧问道

“看我干蛋”

邓卓识一笑,“朋友,刮胡子就刮了半边还好意思出来”

王小明一想,肯定是接电话的时候的事了,但是也懒得理他,一屁股坐下抽烟喝酒。

酒过三巡,王小明看着几个人都喝得醉熏熏得,自己悄悄的离开了包间,出了门,点燃了一根烟,尽管已经知道隔壁包间里高中聚会就在那里,但是他还在迟疑要不要走下去。

也许,她就握着门把手,在王小明站在门口的时候,静静地等着,在开门的一刹那,说一声你好。

这种剧情已经被导演编剧们演绎了数百遍,以至于王小明以后经常要求自己要开拓思维,但是剧情,有的时候真的来源于生活。

不管怎样,王小明的烟抽完之后,还是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烟已经烫到了手。

低下头,衬衫上的烟草味已经覆盖了洗衣液的味道,王小明转过身去,慢步离开了包间,尽管里面有他最想见的人。

离开后,回到了邓卓识生日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包间里突然安静极了,但是王小明丝毫没有在意,大步走上前,宝珠邓卓识哦一个狼吻。邓卓识即便挣扎,王小明还未松开。

当然了,在场震惊的梦之队,还有邓卓识的爸妈。

后来,王小明成为了邓卓识家的常客。

这个就是真爱,所以“基情”要么是发自内心的,要么就是替代品。

不管怎样,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一直到半夜,王小明都在酝酿一条短信,但是最终都没有发出去。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真的是吗?

半夜,冲了一个凉水澡的王小明抱着曾经的情书,信件到了楼下,点燃了所有的回忆与过往。

烟火纷飞,王小明点燃了一根烟,热泪盈眶。

当年周润大电影里曾经用美元点燃了香烟,王小明记忆深刻,而现在同样的剧情,王小明也点燃了一根。等烟着了,王小明就后悔了。

那张纸虽然不是美金,但是确是王小明同学的高中毕业证。

教条主义害死人啊!

不管怎样,当火车离开小城,王小明扫了一眼,离开的最后一天,王小明去了所有曾经跟她去过的地方,抽一根烟,静静地坐着。

疲惫不堪的王小明慢慢的睡着了,睡醒,会是一个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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