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是不是看错人了?她说不可能,就是他!他走路的姿势她最熟悉不过了!他戴着眼镜的外脸廓,高高大大的身材……他的一切一切。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次偶遇之后,她下班就爱站在那个遇见他的路口,像守株待兔那样痴守着,期望再看见他。后来在那条长满法桐的街边,再次远远地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打电话跟自己的妈妈确认了此事(他妈妈和她妈妈聊天的时候,说他从南方回到本地,在她工作的县城当律师)……她开始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做梦都梦见他带着她在风里跑,有时候她都会笑醒。她很困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渴望想要见到他。面对丈夫,她又感觉很愧疚,因为不能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的老公。在想他的时候,她感觉心很不安,甚至感到自己很龌龊,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我说,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情感秘密,这情感或许是甜蜜的,也或许是酸涩的,无论是甜蜜还是酸涩,它都是人生的一种经历;爱是互相的,也可以是一厢情愿的,关键是如何珍藏爱,如何洁身自爱,不要让这样的爱成为感情生活得累赘;渴望见到他没有错,没有真心爱过,就不会有如此相见的渴望,这是正常的心理现象;真心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不必要为了想他而愧疚,越是压抑着不去想就越会想的迫不及待,成为一种沉重的心理负担。不如换个角度好好地想他,想他的言行,想他的一切一切,甚至把他当成成长道路上的一个跳动强烈的音符,或是把他当成一个耐人寻味的故事主角,或是把他当成一壶好久好久没有品味的茶。静静思、慢慢品,想过、品透之后,就会发现他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再好的茶经常不泡,也会变味;多想老公的好。这个世界上,能和你白头到老的人不一定是你爱的人,却一定是最爱你的人。步入婚姻这座用情感垒起来的围城,就要遵循着围城内的游戏规则,假如一不小心迈错步伐,受伤害的就不光是你一个人;不要像蚕那样束茧自缚,勇敢地挣脱这张已经没有张力的情感之网,他就会是你手中那个断了线的风筝,飘摇着离你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还是把这样的心动留在风中吧,随风而去的旧爱就像慢慢飘逝的梅花儿,心灵的另一份馨香也会渐飘渐远。
那晚以后,我还是常到小区的广场上看那群舞者在欢快的跳,舞者中的她,舞姿已经没有那忧郁的味道了,而是充满了欢快。我能从她的舞姿中体味到她内心深处的变化,舞姿就是她内心世界的宣泄,舞姿就是她感情的真实告白。祝愿天下女人幸福美满。
伴娘,我心中的新娘
她活泼开朗,但粗心大意,是名小职员。他成熟稳重、风趣幽默,是一名部门主管。他们共同生活在一座城市,但在一次朋友聚会上相识,成为无话不谈的铁哥们。他比她大,所以他们之间总以丫头、老哥相称。丫头总是大错没有小错不断,所以老哥便成了丫头最终倾诉对象,老哥也早已把丫头当作自己聆听的对象。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老哥却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丫头被邀做伴娘。丫头本应为老哥高兴,可她觉得自己的心却在阵阵作痛,丫头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为了不影响老哥的心情,婚礼结束后她便匆匆离开。那天晚上丫头哭了,酒和泪一起被她吐进了肚里。
昏睡了两天的她听到有人敲门,她收到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全是她精心帮老哥给女朋友挑选的礼物,她呆呆的站了许久。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便狠狠地掐自己,这才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是真实的。
丫头,看到这一切千万不要哭,那样老哥会心碎的。自从我们在聚会上相识我就喜欢上了你,喜欢你的活泼开朗、喜欢你的刁蛮任性、喜欢你哭鼻子的样子。你很单纯,也很善良,你是一只快乐鸟我不愿带你进入我的忧郁森。以前我所说的话全是骗你的,我想因此讨好你的开心和快乐,想感受和你恋爱的滋味。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恋爱对我说来早已成为奢侈品。那天你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别人眼里你是伴娘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新娘,可我不敢牵着你的手,我怕带你进入我的忧郁森。其实我和她结婚是一种无耐,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早已认命了。此时我只希望能看到心爱的丫头幸福、快乐,我已知足了。
丫头没有哭,她只是从心里默默地为他们祈福:希望他们幸福、快乐、白头到老!之后在那座美丽的城市再也找不到丫头的影子,她只带走了不属于这里的心……
爱让我沉沦
“嫁给我吧!”你用那柔柔的嗓音说道,缓缓地打开了你手中的那只小盒子。
我看着你那张认真却又纯纯的脸,突然很不忍心把那拒绝的话说出口,可是我不能骗你,更骗不了我自己的是:我不爱你!
我有点哽咽,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哭,不能。
“好吗?”你又问道。你手中的那枚钻戒在闪闪发光,耀得我睁不开眼。
我该怎么回答你呢?毕竟当初是我主动逃进你的空间,如今我能说什么?我能那么无情地对你说: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逃避涌吗?我的泪水一圈圈地在眼眶中打转,一圈圈自转,我只能抬起头来,不让你看到。
“小婉,嫁给我吧!让我来照顾你,陪伴你,好吗?”你的语气有点急切。我分明看到你眼中的那份不自信,我分明看到你的手在颤抖,使那钻石在你的颤抖与茶馆的灯光中异常闪亮,亮得让我害怕,使我想逃。
我的泪水终于跟随着一句:“对不起!”从眼中转了出来,我能说什么呢?我能跟你说:我爱的人不是你吗?我能跟你说:我是为了不让自己在涌的柔情里沉沦下去才跟你在一起的吗?涌,这个让我心痛又心疼的名字。
回忆一幕幕地从眼前掠过,仿佛就在昨天,我喃喃自语:涌,我爱你,从头到尾只爱你,虽然你远在广东,虽然你身边已有爱你的人,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你,一场平平凡凡的网恋,改变的不只是我的人,还有我的人生……我喜欢上网,喜欢在网上演译我的另一个人生,谁也不知道、谁也不在乎我是谁,他们在乎的只有彼此间的默契与共同的话题,我是一个白领阶级,有点自傲,虽然当上这个主管有爸爸有不可抹杀的水分,但是对于这份工作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比较骄傲的。
从没有想到这份骄傲有一天会变成我被人攻击的缺点。在那个聊天室里聊的人都是蓝领阶级,而当我这个唯一的白领亮出身份的时候,我就成了他们攻击和发泄的对象,因为他们平常在单位里对主管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抱怨,但是他们不能说出口,但在网上就不一样了,他们尽情地在我身上挥洒着他们的雄辨滔滔,他们的伶俐口才,我被打败了,彻彻底底地被打败了,终于在那一刻明白什么是众口烁金,什么是人言可畏了,我想逃,当我正想按下离开聊天键时,涌出现了,他跟他们说:“白领并无罪,你们谁不想当白领?”又跟我说:“喜欢喝咖啡吗?”虽然我不喜欢也从不喝咖啡,但是为了寻找话题与感激他们的正义言词,我说:“喜欢。”他说:“如果咖啡凉了,你会怎么办?”我说:“我会热一下再喝。”他说:“看来你是一个挺念旧的人嘛,交个朋友吧,好吗?”我在那一刻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我说:“好!你也是白领吗?”“不,我也是打工仔一族的,还轮不到那么好的职位。”“真的吗?那么为什么要帮我说好话呢?”“我并不是在为你说好话,只是说说我自己的想法而已。其实白领与蓝领有什么区别呢?也只是打工仔一族而已,不是吗?何必自相残杀呢?”
我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真的幼稚地可笑,白领?有什么稀奇的呢,也只是人家的一个打工仔而已,有什么不同呢?有什么可以骄傲地呢?
“小婉,给我一次机会吧,你不给我机会,你怎么知道你不可以?”你的眼神是那么透明,你的心是那么诚挚,在那一刻,我突然很不想伤害你。
涌是一个很好的人。他是第一个让我在虚幻的网络里感到有安全感的人。可惜,可是,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那么爱他的湄,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做?我能装作若无其事一样跟涌继续交往下去,还是能继续扮个幸福的女人让你拥在怀里?
“小婉,相信我一次吧。幸福在这里。”嘀~我的手机不尽情理地响了起来,“对不起,我接个电话。”“涌?怎么会是你?”“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的选择不是我的选择,就算你选择放弃,我还是会继续爱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快要结婚了,算了吧。看来我们的缘份就只够让我们擦肩而过而已。希望下辈子能再遇上你吧!”“你不要跟我说前生来世,前生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来生我怕我遇不见你!”“算了,珍惜湄吧,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再见”“小婉,你撒谎。”我把手机递给了枫,“喂,你好!我叫枫,是小婉的男朋友,你找她有什么事吗?”“你们真的?”“是啊,我现在正在向小婉求婚,如果你没什么事,下次联系好吗?”电话挂断了,我知道我和涌之间的缘份也就这样完了。
“小婉,嫁给我吧!”你单膝跪在我面前,惹来茶馆里人们异样的眼光。突然很不习惯受人瞩目。我接过你手中的戒指。你欣喜地替我戴上,不大不小,我竟然很怀疑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指的大小的。
你送我回家,在我家门前,当你把你的唇静静地向我靠拢的时候,我居然会选择逃避。你的尴尬无从言语。我逃似的进了家门。睡在床上,眼睛一直都闭不起来,静静地看着手机,我想听的声音居然不是你。涌在做什么呢?他会为我的选择而感觉痛苦吗?又或者只是痛心而已。
日子很快就定下来了,下个月12日,我突然莫名地想逃。我不想这么早成为谁人的妻,或许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吻我的人会是你。
再过7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了,似乎谁都很忙,可是我却很空,你把我安排在这里叫别人替我穿婚纱让我看,你把我安排在那里,叫别人替我化妆拍照片。当摄影师的镜头对准我的脸,当你的手搂住的裸露的肩,我的眼泪就这样无声无息无知无觉地落了下来,弄花了一个好妆。你问我怎么了?我觉得很委屈。但是我怎么说出来?
“我们不要结婚了,好不好?”“小婉?!”我把头低了下来,似乎那个言而无信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似乎那个受打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我知道你争不过我,我知道你不会为难我。但是要我怎么做,才能不伤害到你也不为难我?所有的人都静默了,似乎在等待着你要宣判的结局。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想,你告诉我。”你静静地走了,头也不回。我知道我又在无意无心无辜之间伤到了你。然而,我能做什么?我能说什么?一切的答案只有一个对不起。我怎么可以嫁给你,任凭你把我的躯壳拥在怀里?我怎么可以嫁给你,我的灵魂还留在涌那里。我的爱,只为了谁存在?或者是我自己。你的爱,却只为了我存在,从过去到未来。要怎样让你明白,我无心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