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回到自己的住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玉符,她得让土拨鼠弟弟过来教她怎么御剑,每天用飞行符是很省事,但是一旦到了危机时刻,还是直接御剑什么的比较方便,就像今天一样,打不过至少还能先御剑跑了啊。
不一会儿,土拨鼠弟弟就到了她门前,敲了敲门:“师姐?”
“啊,你来啦!”吕清打开门,嬉皮笑脸的对土拨鼠弟弟道:“师弟快教我御剑吧,你上次给我的心法我都背好了已经。”
“可.....师姐,今晚这,太晚了啊。”说着土拨鼠弟弟还十分配合地看了看天。
“唉,不晚不晚,你昨晚这个时候还出去了呢,快别耽误时间啦,你直接教我怎么练吧。”晚个鬼,这哪里晚了,搁在现在也就晚上七八点钟,正是出来活动的黄金时间,而且昨晚她明明还看到土拨鼠弟弟和塘师弟两人这个时间鬼鬼祟祟的御剑出去了。
听到吕清的话土拨鼠弟弟的表情一惊一乍的:“那,那好吧,还有,那个,师姐,你可别和师父说我们偷偷下山了啊,不然师父又要骂我们了。”居然被师姐看到了,唉真失败,都怪塘沾那个小笨蛋,说了要贴隐身符他还不信。
吕清笑得十分奸诈:“哈哈,好说好说,看你表现咯。”这以后就是长期资源了啊,以后还时不时要靠他来科普自己了呢,哈哈。
说罢,两人便开始了御剑的教与学。
月朗风清的夜晚,本应是宁静而清幽的象镇山却时不时传来各种诡异的声响,有女子惊慌失措之声,有铁器从高空坠下之声,竟还有土拨鼠叹气之声,各种声响,接连不断,此起彼伏。
反正,象镇山附近的众位今晚都不约而同的失眠了。
“唉,师姐啊......”这是土拨鼠弟弟今晚第二百零三次叹息,看着马上就要从剑上掉下去的师姐,宋钦觉得今天可能是他自出生以来叹气次数最多的一天,别的弟子哪怕是资质再差,背好心法,两个时辰怎么着也该学个七七八八了,今晚他都教了三个时辰了,可师姐感觉还是和三个时辰前一模一样........以后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把师姐弄失忆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去抽他。
又过了一个时辰,吕清终于能勉强在飞行的剑上站稳了,看着吕清学的差不多了,土拨鼠弟弟抑制住自已想抽人的冲动对吕清道:“师姐,要不今晚就先学到这吧?我看你其实也学的差不多了。”叹气之余,土拨鼠弟弟觉得还是要顺带夸夸自己的师姐的,毕竟,精神可嘉,对,精神可嘉。
“啊?这就学的差不多啦?”可她还没玩够呢,以前不知道,这从剑上摔下来再被另一把剑接住的感觉实在是太爽啦,土拨鼠弟弟不肯陪她玩了,哎,不开心,那今晚就算了吧,等下次再找机会玩好了,反正御剑她已经学会了,想玩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吕清这么想着,原本因为今晚没得玩的不愉快也就这么释然了。
其实就在内心变态的程度上,平时她总觉得凉殿是个重度患者,殊不知自己这样的内心其实也是变态的很呢。
吕清依依不舍地送走用逃命速度离开的土拨鼠弟弟,回到自己的屋中,替自己倒了杯茶啜了一口,转念想到今晚师父给她的鞭子自己还没好好看过呢。吕清拿出灵虚子给她的鞭子,细细地打量了起来,鞭子通体赤红,鞭身上印着数道金色的花纹,连起来看像是某种古老的咒文,鞭把上有着两个椭圆的凸起,整条长鞭看起来如同一条通身赤红的灵蛇,吕清试着将自己的神识印入鞭子中,这是前几日在书上看到的方法,她的一缕神识刚触及到鞭子,鞭身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应般忽的一震,将她的神识吸入鞭把上椭圆的凸起之中,长鞭泛起道道金光,鞭身上的咒文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在不断地变换,吕清执起长鞭挥舞起来,长鞭上下翻飞,如灵蛇飞舞,使人眼光缭乱。吕清笑了笑,将长鞭收入识海中温养,长鞭一闪化为一道光进入了吕清的识海,就在同时,一直盘旋在吕清丹田之中的银色小蛇再次睁开了金色的双眼,下一刻却又闭上了。
吕清伸了个懒腰,捶了捶肩膀,推开卧房一侧靠后山的门,依靠在门边静静地思索着,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总是心事重重,虽然平时没有表现出来,可自己的心里却无法放松,忧虑和迷茫的情绪就好似一块重石一般重重压在心头,时常令她喘不过气来。
吕清靠在门边,看着山间清朗月色,现在的她,是一名修仙者,长生大道应该是她的终极目标,可她却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长生对于她来说似乎没有特别大的吸引力,修仙,究竟什么是仙,修道,究竟什么又是道,得道成仙,长路漫漫,她还需要更多来坚定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