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孙文西的门前。超嫂笑容灿烂,两只眼睛也笑眯眯地看着孙文西,抑扬顿挫地说道:“嘿嘿,孙文西兄弟,艳福不浅啊!乖乖,七个女人,……嘿嘿……厉害……”孙文西苦笑,说道:“大嫂啊,不要取笑!我也是受害人!都是酒精惹的祸啊!”“吓!取笑?你也成了受害人?鬼才会信呢!”超嫂仍然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说,“七个女人被你到了,你是个受害人?”“大嫂,如果连你也不相信,我是百口莫辩!我真是冤枉啊!”孙文西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超嫂绝对相信孙文西那晚上是清白的,他只不过眼睛占了便宜。但她仍然说道:“你冤枉不冤枉,人家六个女人想你想得紧呢?你心里咋想的,只有你自己明白。不要狡辩!”孙文西从超嫂的话里听出了不少醋味。看着她不依不饶,靠近她,吸了吸鼻子。说道:“怎么有种醋味啊?”超嫂眼睛眯成一条缝,呵呵地笑起来:“你说我吃醋?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那点笑心思还能逃脱老娘我的眼睛!”“我啥心思?我自己都不明白,你知道啥?”孙文西被超嫂怪怪的神情逗得冁然而笑。“啥心思?你心中是不是巴不得和她们那个?”超嫂笑里藏刀,盯住孙文西。“那个是哪个?”孙文西笑吟吟地问道,嘴差点挨到了她的嘴。超嫂吓得向后边跳出一尺来远,一副狡黠的嘴脸。“你想哪个就哪个!说你不要脸,你还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孙文西知道和女人没法理喻,皮笑肉不笑地:“你是现在就想明白那个,还是晚上才那个?任凭你选择!”说罢,双手做了个搂抱她的动作。“臭不要脸的!静净想啥?”超嫂白了他一眼,伸腿给了他一脚,吓得像只兔子似的灰溜溜地逃走了。孙文西望着远去的超嫂,扬声叫道:“小心,别跑那么快!别忘了,帮我洗洗人家泼在我头上的粪便啊!”这件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几天,日子还是像平常一样,慢慢地消逝。虽然这些女人,没有追究她们跑光被自己似乎无理的事情,但他心里总是堵得慌,好像会有什么事儿发生一样。这些天,他还像往常一样,白天带卫生所上班,忙得不辨东西了。至于那晚的事情,他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了。这天上午,孙文西躺在自家卧室,享受着空调送来的凉意,他很享受这样的滋味。嘴角上翘,双眼微眯,自得其乐。嘴中轻轻地吟唱着民歌《茉莉花》的曲调。一脸的狗屎像!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清脆地响起,心中一愣:“短信!谁的呢?”伸手抓过手机,一看,陌生的号码。先读读短信再计较。“伪君子,占了我的便宜,你要给我一个交代!”其余什么也没有,也没有落款。孙文西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那晚夜宴上六个女人中的一个,当然绝不会是超嫂。那会是谁呢?我占了她的便宜,晕死,那晚自己和女人们一样,喝得醉醺醺,迷糊糊,什么也没有干,什么都不知道,能占她啥便宜?该来的总会来的,急也没有办法。慢慢等待吧!就这样,孙文西在忐忑不安中过了两天。这天晚上,他刚要躺下休息,那个女人的短信又来了:“这几天想的怎么样啦?你准备给我什么交代?”孙文西没有给回信,他要以不变应万变,静以制动。第二天早上,孙文西刚要吃早晨饭,那个女人又发来了短信:“臭流氓,如果你要是还这样无动于衷,不理不睬,我就要对你采取行动!”孙文西忍不住了,给了她回信:“请问你是谁?你要怎么办?我是冤枉的!”思前想后,孙文西内心焦躁不安。做啥也提不起精神,就好像他真的做了啥亏心事儿一样。当天晚上七点多钟,短信又发来了,语言很凌厉:“孙文西,难道你就这样对待你糟蹋的女人吗?你以为装聋作哑就能解决问题吗?”“你到底是谁?我真的啥都没做!请你相信我的清白!”孙文西指向息事宁人,尽力为自己辩驳。“你要是清白的,天底下就都是黑的了!你怎么这样不要脸?你的脸皮是不是比城墙还要厚啊?”对方显然异常恼怒。“我和你无法沟通!你究竟要怎样?你这是标准的骚扰!”孙文西气愤愤的,立即给了回信。“我骚扰!你白白地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不说我骚扰啊?做了就要敢于承担,不要当缩头乌龟!”短信的语气异常凌厉,孙文西觉得心里发冷。“你到底想怎样?那晚上大家都喝醉了,我什么也记不得了,我也没有做什么吧!”“吓,没做什么?还要抵赖吗?臭流氓!”“即使做了,也是无心的,都是酒精惹得祸!”“我不管!我只要你的交代!”“你到底想怎样?要钱?”孙文西寻思,借机敲诈,不是就想讹人吗?“你要多少?”“嘿嘿!你说呢?不要以为拿几个臭钱就想把老娘打发了!没门!”那边不依不饶,态度野蛮强横。“你到底是谁?”孙文西发信问道。“你想知道?”那边问道。“当然,与其提心吊胆,不如见面明说。”孙文西针锋相对。“那好,老娘给你一个机会!”停了一会,短信又来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孙文西步步为营,心想,只要知道你是谁,就好办。“今天晚上十点,你家中!不许亮灯!我敲三声门为号,一长两短。我警告你,千万不要把狗放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乖乖,跑到我家里来了,搞的就像地下党对暗号似的,这个女人还真能作怪。我就看你能生什么幺蛾子,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接着孙文西一连发了几个短信,那边再也没有了回音。这个女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要钱,听口气不像;不然直接提出数字不就行了,乖乖,还看不起我的臭钱,老子的钱可都是靠本事挣来的,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卖身,四不靠大嫂卖笑(这家伙也不想想,有没有大嫂。),更不可能贪污受贿……孙文西一拍脑袋,想远了,想远了。她到底要干啥?难不成想要我的身体?想当我的女人?要我和她那个!天上会掉下这样的馅饼?不可能,好事不能总落到我一个人身上吧?桃花运也没有这样走的吧?要是那样,我孙文西可就发了,像韦小宝和唐伯虎两位前辈一样,好多女人围在身边团团转,嘿嘿,那样,我孙文西可就帅呆啦!孙文西想到这里,也觉得自己忒卑鄙,忒龌龊!怎么净做癞蛤蟆的梦来。我是癞蛤蟆吗?孙文西虐笑起自己来。难道她想要我的命?想到这层,孙文西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头嗡嗡直想,就像要炸开似的。死人是不会讲话的,对,说不定她打的就是这个注意!她一个女人家,会用什么方法杀了我呢?投毒?刀刺?绳勒?同归于尽?恐怖炸弹?……无法可想?她要是没有把握,敢来我家吗?心中的恐惧倍增!我和她有这么大的仇怨,以至要我的命?就算我占了她的那便宜,难不成非要我的命?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孙文西有种担心,如果那晚的事情传出去,对那些女人的名声不好,会让她们在这个村子里抬不起头来,特别是超嫂的名节,他看得特别重,任何有损超嫂的事情他都不会做,因为她爱他,因为在心目中他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而她也把他当作自己的男人。孙文西心中只想赶快把这件事儿不声不响地解决掉,以免害人害己。孙文西陷进自己为自己设置的彀中,可怜的人!孙文西看了看手机,时间刚好八点半,离十点还差一个半小时。他现在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不可知的预测,使得他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就像拧足劲的发条,畏惧侵占了他的心。他时而坐下,时而站起,时而不停地在室内来回走动,时而查看手机上的时间。他埋怨时间过得太慢,他觉得自己就像捆好四蹄待杀的猪,而那位即将到来的妇女就是磨刀霍霍的屠户。等待其实就是痛苦,就是折磨,就是威压,就是残酷的凌迟。可这些自己无法左右,悲哀,惨绝人寰的悲哀!时间将近九点半钟时,孙文西把紫电带到二楼的一间空房子里,并落了锁,他实在不想因为紫电的原因,惹恼了匿名女人,以至把事情闹大了,那样对谁都不好。然后焦躁烦闷的孙文西,来到院中。此时,月亮还没有升起,周围被黑暗笼罩着,无数的树木把仅有的一点天光遮得严严实实,黑暗与恐惧结伴而来,让人感到一种威压。这个院落也被黑暗无情地占有,在这个黑暗的院落中,孙文西不可知的命运在等待着那位妇女的裁决。微风四起,刮得树枝树叶,发出蚕咀嚼桑叶的细微的声响,沙沙沙沙的声音,孙文西觉得四面八方有无数的脚步声,正在向他的院落走来。他觉得今晚的空气特别闷热,而这闷热,让他的心里变得越加烦躁不安。孙文西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终于度过了漫长的半个小时。在孙文西的心里,时间好像在这一刹那凝固了一般,他注意力高度集中,他的心跳得厉害,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心脏咚咚咚跳动的声响。月亮升起,月光可以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庭院,驱除了黑暗。院中少了些许阴森。“咚——咚咚”三声一长两短的轻微敲门声,打破了寂寞和沉寂,清晰地传到孙文西的耳中。尽管声音很轻,但听在他的耳中,就像三下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里,他的心不由得一阵抽搐和痉挛。他无奈而惊骇地打开了院子的大门。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了一个人,他诚惶诚恐地走出大门,借着月光向四外观看,四处一片寂静,哪里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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