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世界上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那确实是不少,但是大多数都是闲汉酒蒙子的胡诌,亦或是张大妈李大婶边搓苞米边闲扯老婆舌扯出来的。可如今……阿依古丽所言着实是叫人难以接受,要说我接触的女人不多,那是事实,但我心里仍然明白,40多数的妇女同志绝对不会有如此青春靓丽的容貌,而阿依古丽甚至在举手投足之间都能让人感受到妙龄少女一般的轻盈优美,难不成这就是聊斋里面的画皮?
我用矿灯照着她的脸,陈松和我一点一点的把眼睛凑了过去。
“你43岁?”
“老杨!你是不是让女鬼给缠上了?”
“这不可能……”
我们像研究文玩古物一般对她左看右看,阿依古丽被我们的举动搞得十分尴尬。
“不要再看我了,你们这样很不好。”
“你吃了长生不老药了?”
“不是的……”
“你是七仙女下凡?”
“别闹了,好了我告诉你们,我也越过界,可以吗?”
阿依古丽面露怒色,她把头转向了昏迷中的包小平,有意避开了我们的视线。
“抱歉!抱歉!主要是我们见识短,不知道你43岁还能……长的这么年轻!”
“你们不是要了解我的身世吗?那我再跟你们讲一些,不过无论你们理解与否,请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了好吗?”
“阿依古丽!你别误会,咱们并没有恶意。其实吧,你说就咱们这些家庭出身不好的黑五类子女,当初谁能想到可以参军?大队书记给我家送入伍通知书的时候都说,就你们家那情况还能出去当兵?你爹是不是过年前儿骑着二踢脚上天求神仙去了?要不是你一步一步的提醒咱们,咱们哪知道原来是有人拿我们这些地富反坏右的小崽子们当他娘的傻驴使唤呐!我现在绝对的信任你,即使你说你是月亮上的嫦娥我也信!”
陈松在一边插了一句:
“哎呀妈呀!你瞅你那损**,酸死你大爷了。”
我随即还击:
“哎!阿依古丽!你就瞅这小子,俩点儿之前他还寻思他是一名英勇无畏的革命战士呢,你再瞅现在,啊!这不是也屁颠屁颠跟咱们下来了吗!”
“氧气罐!这件事事关全世界人的安危,你们既然被卷进来就一直到死也不能脱身出去,知道吗?其实我和你们也是一样的,我只是比你们陷进去的更深更久而已。1945年我爸爸担任柏林站的副总工程师,希特勒妄图利用究极计划挽回已经不可逆转的败局,他撕毁了各国遵守几百年不曾违约的泛世界究极计划独立条约,命令党卫队强行攻占检测站,就在最后关头我爸爸带着存活下来的几名科学家还有我启动了尚未实验成功的高能粒子对撞机,就在启动机器的那一刻其实我们很有可能被级强烈的电磁辐射所杀死,但是万幸,我们竟然成功的打开了通往另一个空间的通道,成功的越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