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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死亡日记(3)

朱宇没有回答,耸了耸肩,迈开步子往树林深处走去--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一个女生肯费这么大力气求他,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得去,只是,这件事确实令人害怕。朱宇只能一边走一边借胡思乱想来抵挡恐惧,走了一会儿,忽然右胳膊一紧,被蒋小亭从后面拉住。“到了!”她低声喝道。

朱宇心猛地往下一沉,环顾左右,到处都是雪,已经看不见当初埋尸的位置了,他略带紧张地问蒋小亭,“你确定在这?”

“当然,那儿有记号。”蒋小亭朝对面不远处一棵松树努了努嘴,朱宇望过去,可能因为天黑的缘故,没看到树上什么记号,不过她说是,那应该就不会错了,何必多问。他几乎是颤抖着举起铁锨,“快说,具体位置在哪儿!”

蒋小亭走到树跟前,用铁锨在脚下某处点了一下,说了声,“就这儿!”

朱宇望着雪地上被点出的痕迹,暗提了一口气,走过去,咬牙用铁锨挖了下去。

“你铲土时注意一点,小心铲到--”

朱宇一阵心悸,勉强答应着,“我知道我知道。”

就这样,蒋小亭在一旁打手电筒给他照亮,朱宇挖土。幸好天气过冷,新下的雪落在地上直接堆积起来,没有化掉。反之,雪水渗进下面的土地里,形成冻土,那就根本不是铁锨可以挖得动的。再者,坑里的土都是几天前才埋上的新土,挖起来十分省劲。当深度达到与印象中差不多的时候,朱宇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害怕自己不小心一铲子将沈川的脖子铲断,那样即便周雪不找他拼命,他自己也要惶惶不可终日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朱宇一边干活一边刻意与蒋小亭闲聊,“哎,小蒋,你说周雪到底喜欢谁呢?她之前跟吴小四处过一段时间是吧?”

“嗯,她肯定是喜欢沈川多一点。所以沈川没有救她,她才会那么失望,不过,她对吴小四也还是有感情的……”说到这里,可能是意识到这句话会引起地下那位的不满(如果他还能听见的话),连忙转换话题,“不说他们,你跟芳芳呢,有想过结婚吗?”

“当然,她老爸早就认准我这个女婿了,扬言我要是对不起芳芳,他就追到我家里把我掐死,所以我是认命了。”

“呵呵,你真有福气啊,芳芳人这么好,这么温柔。”

“唉,好不好也就是她了,还能怎么办。”

“你呀,少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芳芳那样的人品,配你绰绰有余!”

“我只能说,你没凭着良心说话。”

蒋小亭抿嘴一笑,沉默片刻,可能是觉得这样的气氛有点压抑,便又换了个话题问道:“芳芳是你第几个女朋友?”

这句话直接使朱宇想起那个人来,他收拾起不太正经的表情,淡淡说道:“第二个。”

“哦?”由于他低着头,蒋小亭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否则就不会问下面的问题了,“初恋女友是什么时候交的?为什么分手?”

朱宇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他并不打算把心中那个秘密说出来,尤其是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场合。他小心地挥动着铁锨,一次次铲进土里,又一次下土时,锨头猛然碰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他连忙减轻力道,边吸着冷气边以低沉的嗓音说:“好像挖到了……”

蒋小亭随即敛容,低下头,将手电筒光照进坑中。朱宇别过了脸,不敢看,实际上刚刚用铲子扒拉时他已经看到了,虽然土里只露出小半张脸,那黄中泛青的颜色看上去仍有些触目惊心,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眼下正值隆冬,尸体埋在雪地里不会发臭,也没有生虫,也就是说,起码看起来还是个人,而不是一堆腐烂发臭的肉。

“你拿手电筒,我过去。”蒋小亭的声音也带着颤抖,无论信念的力量是多么强大,当真正面对这种恐怖情况的时候,人性的弱点还是难以克制地暴露了出来。当然,她的表现已经足够好了,朱宇心想:如果换成邓芳芳,光是想一想这种事,她只怕也会起一身鸡皮疙瘩,更别提让她亲自来了,她只怕一出门就昏倒在地。

想起邓芳芳,朱宇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催促蒋小亭道:“你动作快点,芳芳还等着我送开水呢,太久了她会怀疑的。”

“知道,快好了。”蒋小亭就着手电筒的光亮弯腰趴了下去,“你凑近点,照头发。”

朱宇只好走近了几步,为了照准位置,他不得不也朝躺在土坑里的那张脸望去,这张脸从前很熟悉,现在已经变得陌生了,而且可怕,死人的脸都是可怕的。

蒋小亭用戴着手套的手拂去他头脸上的土,睁大眼睛,往他脑袋上那个黑红色的伤口望去。

这正是她此行的目的,她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怀疑,这件事很关键,不仅关系到消除吴小四的嫌疑,甚至能帮助他们看清眼前的环境,所以,她非这样干不可。“如果你不答应陪我去验尸,我就自己去,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害怕。”当时她这么说。

朱宇别无选择,只能同意,除非他真承认自己是一个胆小鬼,并且放心让她一个女孩子独自前去“挖墓”。他们临行前往锅里加了不少水,这会儿差不多快要烧开了吧?

“好了,埋土吧。”蒋小亭用力呼出一口气,站直了身子。

第一铲土扔进土坑的时候,朱宇不由自主地瞥了那个昔日的同学一眼,之后那抔黄土落下,掩住了他的面容。然而,朱宇的心却忍不住狂跳了起来,停下掩埋的动作,呆呆地望着那张脸--现在能看见的只有黄土和额前那一缕被烫卷的金黄色鬈发了。

“小亭,他……”

“怎么?”蒋小亭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朱宇忽然不敢往下说了,他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确实看见沈川的眼睛睁开了--大大地睁开了,他明明记得刚挖开坑时,老同学的眼睛是紧紧闭着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转过脸去时,蒋小亭掰开了死者的眼睛,检查了他的瞳人。朱宇不清楚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他从电视看过,法医验尸时都这么干,他相信一定是蒋小亭干的。可是,如果不是呢?

那么,只有可能是他自己睁开的了……

这个想法让朱宇感到头皮发麻,从而无力去承受,蒋小亭当然也不能,尽管这种可能性极其微小,然而一旦确定,他们无疑是知道了一个绝对不能知道的秘密。这个后果是可怕的,首先他们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恐惧,别的更不用说。所以,他情愿永远对这个问题保持怀疑,也绝不会问个水落石出,起码在离开这里回到学校之前,他绝对不会问。

在朱宇把第二铲土撒向坑里时,从树林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离奇恐怖的声音--婴儿的哭声,不,应该说是哀号声更准确一点,声音之恐怖,不是亲身经历的人根本没法想象。

朱宇一下跳得老高,颤声问道:“什么东西?”

“别紧张!”蒋小亭呵斥道,但她自己的声音也在发颤,“没什么东西,是雪猫,一定是。”

朱宇顿时想起日记里记载的情况--那个叫洁的女孩,半夜被婴儿的哭声惊醒,她男朋友也告诉她这是雪猫的叫声,估计他们当时听见的,跟自己此时听见的是同一种声音吧,可是……到底什么是雪猫?他迫不及待地向蒋小亭提出这个问题。

“一种雪山上独有的猫,叫声类似婴儿号哭。”蒋小亭喘了一口气,似乎觉得自己说了等于白说,于是特别说明,“这是书上写的,我也只是偶然看到过,根本不了解。”

在他们对话的过程中,雪猫的叫声始终在他们耳边响着,一声接着一声,虽不甚响亮,听上去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时间和地点。

朱宇按捺着心中的恐惧,侧耳仔细去听,的确好像跟婴儿的哭声有一些细微的区别,心里多少有点释然。想起普通的猫一到春天也经常用这种腔调叫唤,俗称“猫叫春”,不知道这种叫声对雪猫来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讲究,还是它们平时都是这么叫的?再者,他根本听不出来,究竟有多少只雪猫在附近叫,它们为什么忽然聚集在这里?

朱宇朝叫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有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

“快点把土埋上,回去!”

在雪猫“凄惨”的号叫声中,他们飞快地掩埋好尸体,一眼也没有多看,便快步走出树林,随着距离的拉长,雪猫的叫声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朱宇跟在蒋小亭身后,走得飞快,感觉自己的控制力已经达到了顶点,神经也绷到了不能再紧的程度,此时哪怕一点细微的刺激也能让他彻底崩溃。谢天谢地,一路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们安全回到了别墅。走进厨房,朱宇头一件事就是掏出香烟,点燃一根,猛抽了好几口,温暖的炉火让他觉得舒服多了。他甚至不敢回忆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事情,那场面太恐怖了,还有雪猫的叫声也很吓人,如果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他绝对不愿意再做一次,虽然这件事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

“我靠,太刺激了,刺激!”他一边吸着烟一边低声叫着,宣泄着心中的恐惧。

蒋小亭莞尔而笑,脸上也恢复了血色--刚才在外头时她的脸色一直苍白得像地上的雪花。

对真相的好奇,使朱宇暂时忘记了死人睁眼这件恐怖的事,他问蒋小亭,“检验的结果怎么样?”

蒋小亭往冒着蒸气的锅里加了半桶雪,延迟了开锅时间--水已经开了,但他们需要时间说话。随后,她回过头来,向他点了点头。

“怎么说呢?”

“那个……你知不知道我去验尸的根本目的?”

见朱宇摇头,她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那我还是从头说吧,不然你听不明白,你还记得那块石头吗?”

“石头?”朱宇睁大了眼睛看她。

5

朱宇脑海浮现出沈川手握坚石砸向门锁的场景。这是第一幕,随即他又想起沈川遇害那晚,他赶到现场时在沈川尸体旁边发现的那块石头,忽然,大脑灵机一动:那两块石头形状似乎一模一样?

蒋小亭好像看穿他的心思,说道:“你是不是也想到了?沈川之前用石头砸开别墅门,没多久他就出事了,竟然也是被石头砸死的,而且,我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那两块石头都是花岗岩,形状也差不多……”

朱宇用力摇头,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不,不可能,你怎能确定是同一块石头?”

“我不能确定,只是怀疑,这种事除了当场查看,否则根本就没法确定。”

朱宇想了想,说:“就算真是同一块石头,也可能是巧合--沈川当时砸开门后,石头就地扔下了。那晚他跟吴小四约好决斗,他先去了门外,正好就看到这块石头,于是捡起来用来对付吴小四,也是很可能的。”

“是的。可倘若吴小四不是凶手呢?真正的凶手为什么要用石头把沈川砸死?是随手抢过石头就用,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朱宇被这一连串的问题搞得有点懵,傻傻地望着蒋小亭,喃喃地说:“小四真不是凶手?”

蒋小亭换了种方式回答,“你认为他有什么理由非杀沈川不可?”

这是老问题了,朱宇想也不想就答道:“当然是出于自卫,他跟沈川没有深仇大恨,不可能故意行凶。”

“这就是了,那么,如果沈川不想下手杀吴小四,自卫杀人是不是就不能成立了?

这问题有点绕,朱宇一边琢磨一边缓缓将想到的说出来,“自卫杀人……小四要是知道沈川不打算杀他,即便抢过石头,也没必要对他下杀手,对,是这样。可咱们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也许,沈川一时激动想杀吴小四呢?”

“不会的,如果他想杀人,他就不会随手捡一块石头了,他身上有一把匕首,是不是?你们身上都有刀,户外探险没有不带刀的。”

朱宇不得不承认,随身带刀是户外探险的潜规则,他自己身上也有一把德国伞兵刀,就放在衣兜里。刚刚他之所以敢去做那件一般人谈之色变的事情,多亏有这把刀给他壮胆,虽然他从没想过用这把刀去对付谁,但有东西防身感觉上还是不一样的。

“沈川身上明明有匕首。”蒋小亭接着说,“却选择了石头,说明他并不想杀吴小四。吴小四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吧,沈川一路上多次炫耀过他那把匕首,所以,即便沈川当时挥起石头砸吴小四,被他抢过,他也不应该对沈川下杀手才对,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朱宇微微点了点头,他之前的确没有想到这一层,“可是,也没准是小四失手杀了他呢?他抢过石头,本想还他一下,结果……”

“对,支持吴小四是凶手的,只有这种可能!”蒋小亭一激动,声音也大了起来。接着她意识到这一点,后面的话又放低了声音,“所以,我才要去验尸,弄个明白!”

“那天发生的事太多,我光顾着照顾小四,也没注意看沈川的情况,再说当时也没想到这些,等我发现有问题的时候,人已入土,没法验证了。说实话,今晚的事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是我考虑几天的结果,如果不查个清楚,我一直都不会安心……”

“嗯,动机我知道了,快说怎么回事。”听见锅里水又响了,朱宇有点急不可耐。

“我刚才仔细看了,沈川脑袋上有三处伤口,其中有两处很深,不可能是被石头一下子砸出来的。我的推测是,他起码挨了五下重击。吴小四若是一次失手还有可能,沈川中了一次重击后不可能还有什么还手余地,所以后面几下重击完全是不必要的,除非吴小四本意就是要杀他,或者他当时疯了。”

“他不是疯子……”朱宇喃喃自语,“他本意也不可能要杀沈川,所以,他不是杀人凶手。”

“如果我之前那些推测没错,他就不可能是凶手,本来我只是怀疑,但现在经过验证,吴小四杀人的可能性确实很小很小。”

“哎,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朱宇表面上苦笑着,话却是由衷说的。蒋小亭不仅在案情分析方面观点独到,办事也认真,为了验证这么一个仅用推理基本就能确定结果的问题,竟甘愿深更半夜跑到野外去挖尸体,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的。他哪里知道,蒋小亭对于死亡、尸首的恐惧比一般人淡得多,这全赖她一直把自己看成是一个业余侦探,为了向堂兄看齐,她很早就开始自学刑侦学与法医学等相关知识。一个侦探(哪怕是不怎么样的业余侦探),总也得拥有胜过一般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抗恐惧能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敢相信,这栋别墅里竟然还有其他人。”朱宇皱眉看着蒋小亭,沉声说道。

“我想,也许他不在别墅里。”

“那在哪儿,外面雪地上?有人可以在那里活下来?”朱宇摇头苦笑,“是人就不可以,除非他不是人。”

“不是人”三个字让两人内心都产生了一次震动,半天没有人说话。

一根烟抽完,朱宇将烟头扔进火炉里,看着它被火焰吞噬,冒出一股青烟,没了。他忽然有了一种狂想:那个凶手本来是存在的,杀了沈川之后,他便像经过燃烧的烟蒂一样,成为看不见的物质,但他仍然以别的方式存在。这当然只是一种无意义的狂想。

“假如这个人真的存在,他为什么杀害沈川?还有你之前说的,作为凶器的石头如果是沈川之前用过的那块,这件事有什么特别意义?”

蒋小亭微微抬起头,说:“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应该不是这样,不然的话就太可怕了。”

“你说来听听。”

这一回蒋小亭没有卖关子,略一沉吟,便说道:“我是认为,凶手跟别墅多半有什么关系,也许是别墅守卫者。因为沈川用石头砸坏了别墅大门,惹怒了他,所以要杀死沈川,并且抱着以牙还牙的想法,特意用沈川砸坏门锁的那块石头砸死了他……行凶过程是这样的,当时吴小四被沈川用石头砸昏了,这人觉得机会来了,于是偷袭沈川,抢过他手中的石头……之后发生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吧。”

这番推论听得朱宇目瞪口呆,暗自琢磨了好一会儿才说:“是有可能,但有几个问题没搞清楚。首先,这人是从哪来的,藏在什么地方,靠什么生活?还有,就因为沈川把门锁砸坏了,他就要动手杀人?这个说法未免有点牵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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