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无非就是些什么大家闺秀表演的什么柔柔的舞蹈,弹琴,反正就是些琴棋书画的,无聊死了。沈柰攸和沈箬祈无聊的趴在桌上打着哈欠,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沈柰攸转头看了看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尚书老爹,无奈的撇撇嘴,有些怀疑沈箬祈到底是不是他生的,我是个现代人,看不惯这些什么柔柔弱弱的的东西也就罢了,没想到连沈箬祈这个标准的古代女子对这也没有兴趣。
她这个“妹妹”还不会是老爹在外面偷腥的私生女吧?哇塞!好惊爆的内幕啊有木有!沈柰攸又开始发挥她的yy精神了。
就在沈柰攸在心里yy得正起劲,太后突然问话了。
“沈爱卿,哀家听说今日你带着大女儿来宫中是为了替她寻找佳偶的?”
太后的突然发问倒是让沈尧一愣,他没想到太后会知道这件事,不过还是没敢迟疑,起身回道:“回太后的话,臣确实是想借此机会替小女寻一佳偶,今年小女已十七,是该出嫁了。”
出嫁出嫁,出嫁你妹啊出嫁!我才十七好不好,未成年好不好。太后问这干嘛?她是怎么知道老爹此次带她来的目的的?啊,不对,是怎么连太后都知道这件事了?靠!我说尚书老爹啊,你是怕我嫁不出去还是咋滴,有必要搞大肆宣传嘛!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啦!
“嗯,都十七了啊,是改嫁人了。”太后了然的点点头,继而转向正一脸沮丧的沈柰攸问道:“柰攸啊!有没有看中哪家的公子啊,说出来哀家替你主婚!”说完还特意的看了看一旁依旧冷的不进人情的颜瑾。
依太后的想法就是,最好沈柰攸可以借此机会说出她看中了她这个冰冷的皇弟,然后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为他们赐婚了,顺便也成全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依照刚才皇弟刚进来的时候,沈柰攸的表现,她敢肯定沈柰攸一定是看中了皇弟,所以她才会这么胸有成竹的让沈柰攸自己说出来,也确信沈柰攸自己会出说来。这样,她就可以,哼哼!
太后在心里算盘噼里啪啦打得精响,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沈柰攸之所以有那样的行为,只不过是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罢了。
颜瑾当然知道太后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不动神色的皱了下眉头,对沈柰攸的厌恶更深一层。颜冀挑挑眉,了然于胸,原来母后打得是这样的算盘,懒懒的靠在龙椅上,嘴角勾起一抹玩侃,不动声色的看着看戏。
沈尧抹了把汗,他有种错觉,总觉得太后对于这件事比他还要积极。这,太后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姐,听到没有,看中了谁快说,太后为你做主呢!别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啊!”沈箬祈幸灾乐祸着,引来沈柰攸的白眼,无奈的翻翻白眼,到底是我的终生大事啊还是太后的终生大事啊?怎么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积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讪讪的站起身,道“回太后的话,臣女没有看中谁,臣女还想在家中多孝尽孝尽父母呢!臣女年龄尚小,还不是时候。”
此言一出,倒是让颜瑾愣了愣,他以为她一定会趁此机会说出看中他或者是皇上的,毕竟谁不想和皇家攀上点关系。
太后皱了皱眉,怎么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啊,难道是因为她害羞?有这个可能,想通后,掩嘴笑笑道:“瞎说,女孩子哪能一辈子不嫁人的,再说十七岁也不小了。柰攸丫头啊,说出来吧,哀家肯定会为你做主的,不用害羞。”
呃?哦买嘎的,这太后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害羞?就她还害羞,别让我发笑了好不好,这太后也真是的,真话也不信。
咳,好吧,她承认我想要好好孝尽孝尽父母只是个借口,但也不能表示她就是害羞啊!
沈柰攸一时之间语塞了,看向正在幸灾乐祸当中的沈箬祈,没好气的撇撇嘴,该死的沈箬祈,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眼珠子一转,一抹算计一闪而过,低下头压低声音对沈箬祈道:“妹妹,你来跟太后说吧。”
沈箬祈一愣,迷惑的看着她,“说什么啊?”
“就说,我没有钟意之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让太后打消为我赐婚的想法就OK!”
皱眉,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看着她,“又不管我的事,我为什么要去说啊!”
“你不去?”沈柰攸突然阴森森的笑起来,让沈箬祈心抖了抖,咽了咽口水,她怎么觉得她这个姐姐又要算计她了呢?
呜呜,刚才高兴过头了,忘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她这个又小气又爱记仇的姐姐啊!按照姐姐的话就是,她不记仇,一般都是有仇当场报。看吧,这报复立刻就来了。
一脸悲催,弱弱的问道:“是,是啊,反正又不是我的事!我干嘛要去。”呜呜,虽然姐姐可怕,但是太后更可怕啊,想想还是得罪姐姐吧,反正得罪姐姐又不会死人,得罪了太后那就是必死无疑了。
就在沈箬祈下定决心接受沈柰攸的惩罚时,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沈柰攸只是两手一摊,无奈的耸耸肩,道:“那好吧,你不去说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顶多一会儿太后给我赐婚的时候,我就给太后说说你喜欢皇上,让太后把你指给皇上吧。毕竟是姐妹一场,做姐姐的就把皇上让给你吧,我就委屈一下嫁给王爷吧。”
说完,故作无奈的站起身,准备对太后开口时,沈箬祈慌忙的把沈柰攸拉下来,一脸悲催,“好啦好啦,我去说啦!”
呜呜,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一个腹黑的姐姐啊!明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皇帝,更不喜欢和皇家有什么关联,还这样说,分明就是故意的啊!
“柰攸啊!哀家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啊!”太后稍显不悦的声音传来,沈箬祈身体一顿,可怜兮兮的看向沈柰攸,希望她可以大发慈悲放过自己。结果沈柰攸只是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冲着太后的方向仰了仰头,示意太后发话了,她可以说话了。
沈箬祈跺了跺脚。讪讪的转身面向太后,深吸一口气道:“回太后的话,家姐说这个问题是关呼女儿家的颜面问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就想着一会儿宴会散了,让我代她去和太后说。”
“噗!”刚喝下去的茶水被沈柰攸一口喷了出来。刚刚,刚刚沈箬祈那家伙说什么?什么叫我不好意思说出来?什么叫一会儿宴会散了,她去和太后说,她有这样让她说吗?她自己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