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看怀里的女人,那乳波如浪般,那腰肢如柳般,红唇嘤咛,软软地在他的身下求欢,这是何等的销魂啊。
他狠狠地吻,狠狠的摸,上下其手惹得那妃子软声求着:“皇上,你饶了臣妾,给臣妾吧。”
他也想啊,可是怎么的,他硬不起来了。
那美人妃子也有些察觉到了,还伸手过去想帮他。
他推开她,气喘地叫:“阮公公,宣个新来的秀女侍寝。”
该死的,为什么在紧要的关头,老想着那张丑脸,一想到他就会脚一软。也许媚妃太主动了,而他现在不喜欢,那就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来。
阮公公宣来了新的秀女,女人的羞涩与讨好让他很开心,一手顺着她的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一吻:“你叫什么?”“秀女江晓梦。”她的脸越发的红了。
他吻得更深:“好。”阮公公倒是有眼色,很会猜测君心,这个女人美得像是天仙一样。
“皇上。”江晓梦软软地叫:“秀女不懂,请皇上怜惜。”
要是懂就是给他戴绿帽了,抱了往龙床上倒去,他就不信他堂堂的皇上还御不了女。
女人就当是如此,娇娇弱弱讨好地在他的身上求饶,求欢。
他喜欢乖顺美丽的女人,江晓梦也美得像天仙一样。
翻身压着她,他得意地笑,那张丑脸,离他远一点去。
不过完事之后,他觉得不是那味儿,不对劲一样。
侧脸看看江晓梦,很美啊,这样的女人最是销魂了,是哪里不对呢?是感觉吗?
看着天蒙蒙亮,他将那丑脸恨得咬牙切齿的。
起身上早朝的时候,阮公公看他脸色还是很不好,便小心地问了一句:“皇上,关在暗房里的朱糖糖,是不是拖出去杀了?”
他身子微微的一僵:“此事先搁着。”
不杀她,她是醉人的酒,他不想杀了她,如果那天晚上真的是她的话,他很迷恋那天晚上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空白和满足。
去上早朝,听着臣子们报怎么个风调雨顺,再说哪里哪里有事,他脑子却乱想着东西,打他到了束冠之年,他的母后就给他安排了通房女子,男女之事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不会。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快感,他忍不住地有些麻酥,身体也带着些许的反应。
结束了早朝往后宫走去,天色多美啊,宫里多的是女人等着他去宠幸,不一定在她身上才会找到那种********的感觉。
“呜呜,皇哥哥。”小女孩挣脱奶娘的手抱着他的脚:“我的小鸟死了。”
他皱紧眉头:“死了就扔了。”抓给他看有什么用。
她哭得更惨:“夏香不扔,皇上哥哥你让姐姐给我弄活它好不好?”
敢情在她的眼里,那个丑女人是神仙了。
好,他倒是看看她是不是有通天的本领。
拉了小夏香的手就往暗房里去,只寻一个理由下得台看看她,越看越难看心里就不会有那样的想法了。
糖糖捂着肚子饿得难受极了,暗房门一开,又看到一团金光刺得她眼痛。
丫的那只老公鸡,能不能穿别的颜色,这里黑得要死,忽然用金光来刺她,想让她做瞎子。
“姐姐。”热烈叫她的是一个黄毛丫头,白嫩嫩的手里抓着一团乌黑的东东。
“还不向皇上行礼。”阮公公大声地叫着。
她不情不愿地屈膝跪下去行礼:“皇上万岁。”有本事的话,就真的活到一万岁,着实不想再关在这里了,真饿,要不然她才不想向这只金公鸡行礼。
哼,他冷冷淡淡地从鼻腔哼了一声。
糖糖心喜,那么就不会为难她,也不会杀她了,必有事相求吧。
一想着那黄毛小丫头就跑过来,像死了娘一样地哭:“姐姐,鸟死了。”
“死了就扔掉呗。”告诉她干嘛,她又不会治。
皇上一听,忍不住唇有抹笑意,丑虽然丑了一点,不过这调儿倒是宫里没有的。
“哇。”黄毛哭得更大声,更伤心了。
于是皇上就瞪着她,糖糖明白了,原来他放了她,是用这个小女孩的哭声来杀死她。他一副搞不定就把你再关起来的样子让她头痛。
她敢保证,她要是敢说,她的皇哥哥一准也让她人头跟着死鸟一起葬,然后秋天来看看是不是可以收回很多人头。
这纯属是骗小孩子的,皇上要是敢信,她都可以做皇上的娘了。
“姐姐,你帮我救活它。”夏香软侬侬地撒娇。
“这个恐怕有点高难度。”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救不出一个已归离恨天的死鸟吧。
“姐姐,姐姐。”龙王再发大水。
“哼。”皇上又用鼻子说话了,以示着他很不高兴这样的状态。
女人啊,为什么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他血液里会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兴奋,那带着吸血一般的愉悦,可是看到她的脸,他又冷静了。
一个女人,可以集二种心思让他复杂着,她是妖吗?
“这样吧,救是救不回来了,埋也甭了,我再给你去抓一只好了。”眼角悄悄地瞄那团金光,没反对,也没有生气,看来是默认了这个法子。
的确是,一个小孩子哭哭闹闹是很可怕的事,而且又不能拿板子教训。
夏香怕她会跑走一样,还拉着她的衣角走,她这算是什么,有些悲哀啊,进宫来是想和宋璃更亲近一些的,现在倒像个保姆一样。
眼神有些贪心地往那团金光的身边瞧去,完美得像是仙人一样的宋璃,多美啊,一看就像沾上了蜜糖一样,多让人不舍得移开眼神。
金光一挡,漂亮的宋璃不见了,糖糖收回眼神继续走路。
那太液湖边的树,还是大得张扬着,绿意浓浓得不让阳光透过,因为有宋璃也观看着,为了表现得淑女一点也不脱鞋子,也不将衣服掳起来了,很斯文地抱着树干,然后……华丽地滑了下来。
嘿嘿一笑,使了些力,手脚并用终于上了去。
“姐姐,要大鸟。”夏香兴奋地叫着,一反刚开的难过。
这个理论证明了一件事,小孩子越是任性越是胡闹,越容易得到自已想要的东西。
她越爬越高,手脚皆是如此的灵活,那纤细的,修长的脚盘着枝干,一点点地蹭上去,皇上拳头暗暗地抓着,怎生的有一种冲动,想将她压在床上,想她的脚是盘在他身上的。
那一次销魂的味道,还记忆犹深啊。
“皇上。”阮公公轻声地叫。
他反应过来,不着痕迹地拉拉衣服掩住一些反应,冷哼地道:“何事?”
“秋香公主也哭着来了,还有冬香公主也跑着过来了。”
他有些头痛,再次看那爬树的女人,又想恨得咬牙切齿啊,都是这个女人惹的是非,他的妹妹们什么好的不学,偏要养什么死鸟。
“在这。”夏香看着姐妹们到来,欢快地叫着:“姐姐给我抓鸟喽。”
糖糖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都是看热闹的,宋璃,宋璃也在啊。
某某某告诉过,要抓出一切机遇,制造出所有的机会。
脑子想啊想,嘿嘿地一笑,宋璃,我们亲密地接触吧。
心里打着坏主意,先去摸了一窝鸟,好样儿的,四只不大不小的鸟,还在睡觉呢,她解下腰带将鸟巢给包住,然后坐在枝丫上说:“来个人接着。”
往下一扔,果然黑影潇洒如风,轻松自如地就将鸟巢给接住了。
四只小鸟,那三个小祖宗一人一只,还有一只送给狗皇上,接泡屎恶心死他。
宋璃的身手,真的是没得说,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啊。
兴致勃勃地往下爬,为了达到真实的效果,跟地面最接近的枝丫上,她狠狠地将脚探下去,然后身子一扭。
“啊。”她尖声地叫着。
下面的人倒吸了一口气,她哀痛地叫着:“我的脚扭到了,我爬不下去了。”
皇上就冷眼地看着她:“少给朕玩花样,滚下来。”她叫痛,一手掩着脸:“好痛啊,宋璃,你过来接住我。”
是的,她就是打的这个主意,要努力地创造机会,三分天注定,七分可要自已去打拼。
“下来。”皇上的脸色很难看。
这个女人打的主意,他想他明白了。
她真是色胆包天,在她的眼里,压根就看不到他的存在,可恶至极,他可是皇上,绝色皇朝的皇上,岂能容人忽视。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就看着他的侍卫,第一次也是,现在还是。
偏得她还在不怕死地叫嚷着:“我真下不去了,我脚痛啊。”
皇上冷声地道:“你别后悔。”她才不会后悔,脚都拐痛了,如果宋璃不来接她,岂不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如果知道后果是怎么样,她宁愿赔夫人折兵好了,也不会让自已的后果那惨绝人寰。
“拿弓来。”皇上轻松地道。
当然很轻松,射的又不是他。
拉开了弓搭上了箭,对准坐在枝站上的糖糖。
“啊。”来真的啊。那气势不像假的。
“朕说过,你别后悔。”他说,然后开弓放箭,那凌厉的风声谁都能听到。
糖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自已摔下来,没有谁敢来接她,摔在地上她听到四肢八骸骨头的惨叫声,痛啊,这简直是赔惨了。
那绣着金线的靴子轻松地移到她的眼前,冷冷哼哼地说:“这就是你的下场。”
她趴回去,呜呼哀哉。
狗皇上不仅好色,还很残暴很可恶,用箭射她,呜。
他一脚朝她踢了过去:“给朕起来。”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心情是从来没有过的爽快,他开心想要吹口哨了,玩得她哭爹叫娘的当真是舒服,看她还敢不看清楚,谁才是这个宫的至高无上的主人。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闭眼装死,她需要急救,她痛爬不起来了。
于是,他一脚踩上了某人的手指,那尖锐的痛叫,又让他很舒爽无比,装死,丑女也想让他怜惜,做梦去吧。
爱恋一个人,怎一个难字当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