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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石兰之死

耶律胡里室和耶律虎古的事情发生后,燕燕意识到韩德让处境艰难。在等级森严、讲究门第出身的契丹皇宫内,身为汉人的他不仅身居高位,还深得帝王宠信,这的确会让一些守旧的契丹贵族不服。由此,她想到要对辽国的制度和习俗做一些改革,选人选才,而非出身。但首先,她得对韩德让有所安抚和保护。

这天早朝结束后,她将韩德让召到御书阁,对他说:“二郎,今日朝会我说要修订律法是认真的,我需要你出谋划策全力协助。”

“没问题,我很荣幸能参与其中。”韩德让笑而作答,显然对她的提议很感兴趣。“改革部落生产方式、奖励农耕、倡导廉洁、治理冤狱、宽松奴隶政策……这些都是非常好的提议,我支持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燕燕面带微笑看着他,眼神却笼罩着一层阴影,“朝廷需要你,可是贵族中总有些无能却只会嫉妒贤才的人,我不希望你受委屈,但那似乎难以避免。”

“没关系,自成为顾命大臣之日起,我就有了承受责难的准备。”

他干涩的语气让燕燕更感难过,便安抚他道:“给我多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消除那些责难的声音。”

“别为我担忧,如今你掌神器、执社稷,有更重要的事情待办。”韩德让反过来安慰她,“人言虽可畏,但我内心坦荡,不惧怕!”

他的自信让燕燕的心情好了起来,欣慰地说:“你的确是坦荡君子,这更让我不得不防无耻小人。”

我?!她将他的安危看成了她的事,韩德让深受感动,望着她完美的唇形,喃喃地说:“燕,你还是这么善良!”

他的声音、他久违的呼唤,霎时让燕燕恍若被温暖的潮汐包围。她仰面回望着他,他的眼眸湿润,象月光下的镜湖般深邃迷人,虽已四十出头,但他的五官仍像过去那般俊朗秀美,并因多了些沧桑感更富男性魅力。当他凝眸沉思时,浑身散发着稳重而阳刚的气息,令人无法不怦然心动。

四目相望,熟悉的情愫缭绕在两人之间,然而,一个小小的声音在燕燕心底响起:别忘记,他有夫人;你,有责任!

荡漾心怀的情意瞬间消失,她收回目光,改变话题,道:“这么多年了,该是化解淑怡心中怨恨的时候了,我想召她进宫见个面,你觉得如何?”

明白她是在截断两人之间的情感交流,韩德让无言的注视着她,良久后才淡淡地说:“你是太后,想召见谁都成。”

他语气中的不快让燕燕懊恼不已,忙坦诚地说:“二郎,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道我们旧日的感情一直存在,但如今淑怡是你的夫人,我们都有自己的责任,因此我希望与她恢复友情,这样,即可避免加重她的猜忌与怒气,也能减少对你不利的流言蜚语。”

见她如此冷静自制,韩德让惭愧地说,“你考虑得很周详,我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不生气就好。”燕燕松了口气,坐直身体,笑道:“那这事就交给你,你看她何时方便就带她进宫来吧。”

韩德让的表情一僵,“我……没法带她进宫,你得另选他人。”

“为啥?”燕燕错愕不已,随即想起很久以前曾听休哥和继先说过的事情,不由震惊地问:“难道你与她……真的没住在一起?”

“是。”因谈及隐私,他的脸有点红,站起身似要离去,但终究没法就这样走掉,转过身对她说:“不管你信不信,除了成亲那夜她用药迷惑了我,这些年我就是无法跟她或任何女人在一起。”

他说的话她当然信,可是,这么多年,对一个健康的男人……

心痛与愧疚袭来,她痛苦地喊:“二郎,是我的错!”

“不,你不能这样想。”他阻止她的想法,“谁也没错,是命运之错!”

燕燕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拦住,“如果关心我,就什么也别说;如果关心她,就召见她吧。你们曾是最亲密的朋友,都是因我而变成这样,我真心希望你们恢复友情,如此,她也能快乐一些。”

说完,他快步离开了御书阁。

得知他婚姻的真实状态,燕燕震惊不已。虽然她知道他新婚之夜不愉快,婚后数日即请命戍边,将淑怡留在家中,但因与淑怡友情破裂,后来又发生淑怡图谋害她,淑怡父亲逃避战争被贤宁褫夺爵位和耶律姓,降职为普通将领派到西北戍边等一系列事情,加上为了耶律贤的缘故,她从不问及二郎的事,因此这么多年,她并不了解淑怡与二郎的关系,但从刚才他离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来看,二郎应该对淑怡是关心的,如此,她更应该与淑怡谈谈,恢复两人的友谊,这也算是帮二郎做点事。

多年过去,淑怡当年的恨意应该淡了吧?她想。

第二天,为了避免对方有不平等的感觉,燕燕没有用朝廷传召的方式召见淑怡,而是像普通友人相邀般写了个邀请书,让石兰送去城南韩府。

“亲手交给淑怡。”石兰临走前,她特意吩咐,这是为了表达诚意。

不久后石兰回来了,面带忿色。

“怎么了,石兰,见到淑怡了吗?”

“见到了。”因此刻她们是在寝宫内,因此石兰率性地说,“娘娘慈悲,恩典淑怡,可那女人不知感恩,反倒蹬鼻子上脸地以为自己真是个人物啦,竟说身体不好,不克前来,请皇后陛下屈尊到她府上一见!”

“她敢这么说,太放肆了!”陪伴燕燕的鸢儿惊呼,琴花也皱着眉。

燕燕却笑了,了然地说:“这就是淑怡的脾气,既然我以寻常书信相邀,她自然可以放肆。何况,她恐怕还记得过去的事,难免对我有防备心,因此才不敢进宫而要我去见她。”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做贼心虚,当年她谋害太后失败,一定时时担心遭报应。”石兰恨恨地说。

“那娘娘要不要去?”鸢儿问。

“既然是我先提出要与她见面,那当然是要去的。”

然而,燕燕并没有很快去见淑怡,因为次日,南京统军使耶律善补奉南京留守使休哥之令来奏:宋朝边境七十余村村民归附契丹,特就安置一事请太后懿旨,并禀报南京周边局势。

得知休哥在那里均戍兵,立更休法,劝农桑,修武备,吸引宋朝边民时,燕燕很高兴,立刻下诏褒奖休哥及南京将士,并同意他的建议,将归附的宋民与辽朝边民混合安置,成立新的村落,不再保留契丹部落形式。

处理这些事情时,她没忘送信给淑怡,说三日后定去与她相见。而这些安排,她没有对韩德让或其他人说过,因为她认为与淑怡和解是个人私事,并希望能亲自带淑怡进宫,给二郎一个惊喜,毕竟,他们三人曾是最亲近的朋友。

这日上午,她简装骑马前往南城韩府,身边只带了雷光、石兰。但当萧补里得知她离开皇宫时,立刻带了十几个侍卫紧随而来。

来到韩府别院时,院门洞开,却寂静无人。

走入院中,燕燕愣住,神思也有些恍惚。这里的布置跟十三年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就连庭院里种植的树木修竹也如当年一般苍劲翠绿。

“民妇李氏叩见皇太后陛下!”

就在她因眼前的景物勾起无尽回忆时,忽然听到淑怡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她跪在台阶上,燕燕忙走过去:“淑怡,身体不好就不要跪着,快起来!”

“民妇斗胆邀太后前来,已经冒犯君威,不敢再放肆。”

淑怡的言辞极其诚恳,燕燕心头一暖,步上台阶扶起她,心情复杂地说:“你我自幼相识,今日我来是与你冰释前嫌,重叙友情,所以不必拘礼。”

淑怡这才站了起来,两个少年时代起就是好朋友的女人彼此打量着,都觉得对方变化很大。

淑怡受父亲牵连不得进宫,又因嫁入韩府不随皇室四季捺钵,因此很难见到萧燕燕,此刻她发现燕燕更比过去更美丽,身材窈窕有致,丰腴迷人,全身透着成熟女人的丰姿神韵,眉宇间更有着身为帝王的威严和尊贵。这些变化无不带给她深深的痛苦,因为这正是她原本拥有,现在却统统失去了的东西。

燕燕则发现十多年不见的淑怡变了很多,原本丰满矫健的她如今清瘦不少,圆润的脸庞变得狭长,额头布满细密的皱纹,而她最大的变化是眼睛——那对曾经慧黠灵活的眸子冰冷得仿佛连靠近它都会被冻住,就连她笑时,笑容也进不去眸中。

“淑怡,你变了好多。”燕燕同情地看着她。

“都十几年了,能不变吗?”淑怡淡淡地说,心里却恨的发痛。萧燕燕不会知道,这些改变全是拜她所赐!是的,这多年无爱无嗣的生活早已改变了她的性格,如今,她对韩德让的爱已经与恨融为了一体,也与对萧燕燕的恨融为了一体,他们不让她好过,她也绝不能让他们快乐!

“来,快进屋,我特意为你煮了新茶。”淑怡强抑着内心的恨意,拉着燕燕的手,热情地邀她进屋。

走进屋内,燕燕更是心头一颤。这里的陈设一如院子,完全是她最后一次离开时的模样。站在长椅前,她仿佛回到了那个冷月清霜的夜晚,她与二郎就是坐在这里含泪相拥着试图想出办法救他们自己;走过窗前,她仿佛又看到二郎卸下窗板说“这是前天夜里我为了逃去找你时弄的……”

“一切都没有改变。”抚摸着置于琴台上的琴,她情不自禁地轻叹。

“是啊,二郎是个念旧的人,但凡喜欢的物什摆设什么的,总是不让人碰,因此这屋里院里一直是老样子。”

淑怡语气平淡地说,虽有隐喻,却听不出怨怼不平,与几年前尖酸刻薄充满愤怒的她相比判若二人,燕燕想,这大概是她已经看透想开了,这倒让自己觉得很对不起她,于是转过身拉起她的手真心地说:“淑怡,这些年二郎戍边冷落了你,如今先帝遗诏将他召回,你们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呵呵,从没开始过,又如何重新开始?”淑怡干涩地笑着,眼角出现数道痛苦的皱纹,忽然拉着她坐在琴台前,“算了,别说那些了,让我们像小时候那样我弹琴、你吹箫合奏一曲,把过去的事都忘了吧!”

“好主意。”燕燕接过她递上的箫,“合奏什么曲子呢?”

淑怡坐在琴前,“来曲《高山流水》如何?”

“行,可我得跟你说实话,我已经好久没弹琴吹箫,恐怕记不住曲子了。”

“没关系。”她说,并拨动琴弦。

燕燕立刻跟着她的节拍吹起了竹箫。

“峨峨兮若泰山,

洋洋兮似江河,

纤纤兮逐四方,

滔滔兮何飞扬。

……,……”

淑怡的琴声悠扬,燕燕的箫声激荡,两人配合默契,将一对知音相惜相知的情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淑怡,你的琴技比过去更好了,我差点跟不上你。”一曲奏罢,燕燕美目闪亮,双颊绯红地喘着气赞美同伴。

“你也不弱啊。”淑怡站起,手指似有意若无意地重重划过琴弦,五弦琴发出空洞而杂乱的噪音。燕燕诧异地看她一眼,发现她面带愠怒,不由纳闷,却听她招呼道:“来这边坐。”

两人走到案几边坐下,淑怡对一直站在门边的侍女说:“奭姨,上茶!”

那中年女子立刻走了出去。

燕燕问淑怡,“你的侍女我觉得很面熟,可一时想不起她是谁。”

“你小时候来我家见过她,她是我儿时的乳娘。”

经她提醒,燕燕想起了,“对啊,她就是你母亲的陪嫁侍女,对吧?”

“没错。”淑怡回答。

这时,奭姨双手端着托盘进来,盘内有银茶壶和两个已斟满茶水的茶碗。

“天气热,饮茶比饮酒舒服。”淑怡站起,边说边侧身自奭姨手中的盘内取过茶碗,再转身递给燕燕。

“的确如此。”正感到口渴的燕燕接过茶就想喝。

“娘娘,不要喝!”从进来后就没离开过燕燕半步的石兰忽然阻止她。

“怎么了?”她尖锐的语气不仅让燕燕愣住,也让淑怡和奭姨当即变脸。

“你是什么意思?”几乎在燕燕询问的同时,淑怡厉声喝问石兰。

她忽然改变的语气和不再平静冷淡的表情让燕燕暗自吃惊,而更令她吃惊的是石兰一步过来夺走了她手里的茶碗,反手递给淑怡:“你先喝一口!”

“石兰,你干吗?”燕燕被石兰反常的举动弄得大惑不解,她知道石兰生性莽撞又对淑怡很不原谅,因此担心石兰故意为难淑怡。

淑怡更是恼羞成怒地瞪着石兰,“你这婢女疯了不成?我与你的主人品茶叙旧你一边儿待着就是,插什么嘴?!”

“不管奴婢疯没疯,你先饮了这茶,要杀要剐奴婢自会请主人发落!”石兰目不斜视地盯着她,见她举手要朵茶碗时,迅速避开,继续稳稳地端着。

“这茶是我请你主人饮的,哪有送客人的茶水自己喝的道理?既然你要,那你取去就是,奭姨,再给太后娘娘倒一碗。”淑怡不耐地训斥着,吩咐她的侍女。

“石兰,你到底怎么了,快把茶水给我!”燕燕不想把事情弄僵。

没想到石兰突然将手中的茶碗送到嘴边,猛地饮了一口。随即,她脸色骤变地,目光痛苦地望着燕燕:“娘娘……奴婢见她……扯袖子,茶……有毒!”

“石兰!”当看到一抹殷红的血溢出她的嘴角时,燕燕撕心裂肺地痛呼一声想抱住她,可石兰颓然倒下的身体很重,她没抱住。

“石兰!”守在门外的雷光听到太后痛呼立刻冲了进来,见状当即将坠地的石兰抱起,可石兰只是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燕燕,然后头一偏,断了气。

仿佛利刃刺穿了胸膛,燕燕扑到石兰身上发出凄厉呐喊:“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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