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快跑……”土着人像离群的绵羊似得四散奔逃,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紧追在后面的荷兰人不断的端枪瞄准,将他们一个个打倒,就这样他们一个追一个逃,渐渐的深入到了草原的腹地。
终于荷兰人跑不动了:“呼……呼……少校我们歇一会吧,士兵们实在是跑不动了……”
听到部下的报告,斯派克也喘着气,看着有气无力的士兵们,点了点头,他也没力气了。
等他们休息好之后,再去寻找土着人的下落时,已经是了无踪迹了,没奈何斯派克只得收兵回营。
一路上土着们尸横遍野,却无人理会,天空中盘旋着兀鹫,地上野狗们也瞪红了眼睛,为了争抢一具尸体,不断发出令人心悸的吼叫,在夕阳下是怎样的一种惨景。
接下来几日,斯派克继续带兵扫荡周围的土着部落,却是毫无收获,看来那些土着人已经被吓破了胆,这会儿估计早已逃到草原深处,这下荷兰人总算是可以安心的经营他们的殖民地了。
‘少爷……少爷……俺们这次又击沉了一艘红夷战舰……“刘二麻子带着舰队回到了启明港,一下船,他就兴冲冲的跑到赵明跟前表功。
”呸,我说刘二麻子你说这话还真是不怕被人笑掉大牙,那是你击沉的嘛、哪分明是我用火箭打沉的好不好……‘随后赶来的三炮不服气的说道。
‘嘿,三炮我说是我自个的功劳了嘛,什么叫“俺们”,‘俺们‘就是有你有我,当然还包括参战的弟兄们。“刘二麻子满不在乎的说。
"哟哟……还学会拽文了啊,知道”不要脸“这三个字怎么写吗……还俺们,谁跟你‘俺们”啊,哦,对了你现在可以履行咱俩的赌约了吧、‘
"什么赌约,俺怎么不知道啊?“刘二麻子一副茫然的样子。
”啊呸,刘二麻子船上的弟兄们可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还想耍赖,还要不要脸了。”
“哦,你说那个啊,俺不是都兑现了嘛,你怎么还揭后账啊?’
“啊呸,你那叫兑现啊,哦……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就是要耍赖是不是,哼,哪你以后也别叫刘二麻子了,干脆叫刘老赖得了……‘
”嗯,我看老赖挺好,嗯,刘老赖,确实被刘二麻子中听多了……“刘二麻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三炮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看着他们耍宝的样子,赵明是乐呵呵的看着,等他们闹够了才开口说道:‘好了,闹着开开心就好了,千万别伤了和气,嗯你们是在哪遇到红夷人的,有发现他们的主力吗……“
‘哦……这个嘛……少爷你也知道俺们都是大老粗,豆大的字不识一个,反正就是在西南方向,具体在哪,俺也说不上了……”刘二麻子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这下知道自己不识字了,拽文,你倒是继续拽文哪……“三炮不依不饶继续挖苦。
”去去,还搁儿这闹那,没见着,俺跟少爷说正事儿哪,没一点的眼力见儿‘刘二麻子一把把捣乱的三炮给拨拉道一边。
‘嗯,确实难为你了……“赵明点点头说,”少爷,俺听你这话咋那么别扭哪……“刘二麻子苦着脸说。
‘哈,二麻子你别介意啊,口误口误啊……”赵明打着哈哈“嗯这次的俘虏哪?”
“哦,都在那边哪,少爷要审问一下嘛……”刘二麻子指着一队正在被士兵们押下船的荷兰人说道。
‘嗯,确实要审问一下,这样吧,你们一会儿将他们交给酸秀才和福伯,让他们好好审问一下,说不定有重要收获哪。”赵明点着头说。
‘是,少爷,俺们这就去办。“刘二麻子和三炮点点头,就转身离去。
在士兵们的吆喝下,鲍勃蹒跚着走出了关押他们的底仓,刺眼的阳光让他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等终于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远处进进出出的大小船只,还有停泊在哪里的连片的船帆,这分明就是一座繁华的港口。要不是身边看押自己的东方士兵,他还误以为到了欧洲某个大城。
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这些东方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将这片不毛之地发展到如此地步。
容不得他多想,看守的士兵看着他磨磨蹭蹭的样子,一个推搡打断了他的深思:’快走!”
士兵的怒喝,让鲍勃不得不向前迈动脚步。在他身后是被两个荷兰士兵抬着的拉斯韦尔,他现在还在昏迷当中,恶略的条件让他的伤口感染,已经发起了高烧。
等他们被押进临时的监牢,一个破旧的库房,鲍勃就被拉了出来,因为在这群俘虏当中只有他和拉斯韦尔穿着华丽的军官制服,拉斯韦尔,重伤在身,能不能挺过去还两说,那么审问的对象就只能是鲍勃了。
当被单独的带到一个密闭的房间,看着面前几个神情严肃的东方人,早有心里准备的鲍勃就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情报很快就被程到了赵明面前,‘少爷,根据那个俘虏交代,红夷人在这儿,建立了一个临时基地,你看……“
看着酸秀才手指地图的位置,赵明心里巨震,看来历史还是有他的顽固性,哪里分明就是后来荷兰人在南非的第一个殖民地开普敦嘛。
后世荷兰人是被哪里优良的地理环境和卓越的战略位置所吸引,现在为了跟自己作战,他们还是到了哪里,比历史上足足早了几十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嗯,先放着吧,哪里距离我们还是有点远,如果派小部队前去偷袭根本就达不到目的,如果要是全军出动红夷人又会有所察觉,反而得不偿失。‘赵明叹了口气说道。
‘嗯,少爷的顾虑也不是道理,不过具俘虏交代他们在来的路上还突袭了弗朗基人的殖民地,少爷你看……“
‘哼,红夷人这就是取死之道,在跟我们交战的同时,又招惹强敌。要是没有上次的弗朗基使者,我们倒是可以和他们商量一下合作应敌,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听了赵明的话,福伯和酸秀才也是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