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直接的跳脚,尼玛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亏得艾格这个统帅能够想得出来。
涵·菲利克斯虽然只是个参谋长,可是说一句难听的话,他的身份甚至都要比艾格·费拉蒂斯来的尊贵,谁让人家是来自高等星系中的高级星球上的人类?能够见到高级将领,其实已经是一种福气了。
虽然,这样的福气不是他想要的就是了!
涵·菲利克斯当时就将他的目的说的很清楚,想要得到凌浅,想要带回去做研究。
明明当时都已经一口回绝了,可是谁知道艾格现在竟然一本正经的就是重提,且态度似乎还很坚决。
三人的会议,艾格说一句话,安迪都要大吼大叫的说一大叠的话,而艾莲却始终垂眸不语,不知道到底是赞同还是反对。
安迪简直要被这气氛折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尼玛,点头摇头而已,哪有那么麻烦!
安迪急的差点将满头的金毛都给拽了下来。
“你是在问我们的意见,还是将你的决定告诉我们?”
终于,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艾莲舍得开口了,一开口,就是直接的一针见血的直指问题的核心。
艾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淡淡道:“这是我的决定!”
艾莲冷笑,“既然是你的决定,那么又何必召开这样的会议?无聊!”
艾莲冷哼一声,头瞥向一旁。艾格是什么的脾性,艾莲身为双胞胎之一,以前倒是从来都没有什么心电感应。可是现在倒是时常的能够感觉到对方心思。
艾格不是那种会将自己拿捏不定的事情拿出来和人分享的,他一般都是自己将事情解决决定好了之后,才会缓缓的和他们说。
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他都习惯了!
也就只有安迪那个白痴,到了心在还是如此的纠结,看不懂形势。
好半天,安迪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跳起来,“我插你丫的,你******都已经决定了,还和我们商量个屁啊!是不是凌浅告诉你应该这么做的了?不要和我说什么是自己的决定,凌浅是什么样的性子,你是什么样的性子,这么多年的相交,我还是清楚的。我还真的是没想到啊,第一天回来,凌浅就做出了这样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决定!你是干什么吃的?艾格·费拉蒂斯元帅。”
这一次,安迪是真的生了气了。
这么多年来,他们的无能,一次次的将凌浅放在那种境地,每次都让凌浅面对那么多的痛苦。承担着那么多的骂名的同时,却又要承担着那些牺牲了的人临死前的痛苦。
他们中,最痛苦的人,莫过于凌浅!
而这一次,一回来,就让凌浅去冒险,虽然明知道这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可是安迪却为此动了真怒,可见他是多么的反对!
这样的安迪,还是艾格和艾莲第一次看到。
还真别说,安迪生气起来的样子,还真的是很有上位者的风范。
艾莲也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安迪,吊儿郎当的背后,其实掩藏着的是巨大的痛苦吧。
“不是凌浅的决定,只是我单方面的决定。”艾格再次的重申一遍,只是这一次为了防止安迪再次的大怒,艾格难得的详尽耳朵说道:“如果不靠着他们的话,恐怕浅浅根本就坚持不到我们回去,就会彻底的倒下。无论是我们的手上,还是那些金山银山,都根本没有一点对付这种病症的方法。所以,我才会如此冒险的一试,成功或者是失败,我都要去试一试!”
艾格的这句话说得铿锵有力,一点也没有犹疑。
实际上,该犹疑的时候,已经犹疑结束了,现在如果连最后的希望都不抓住的话,一旦错失,那就是一辈子。
安迪的怒意来的快,去的也快。
艾格不是那种莽撞的人,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自然了,安迪就不会说什么了。
“凌浅在哪?”艾莲淡淡的问道,一双异色的有些诡异的双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从艾格和安迪的话语,艾莲不傻,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不妥当的地方。
凌浅的名字,在今天一共是被提到了三十三次。
艾莲冷笑,心中却还不忘嘲弄一番。
果然,他真的是很无聊,竟然将别人提到她名字的次数都记得那么清楚。
无论是谁,都无法替代艾格的位置,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凌浅在回来到现在,无论是何时何地,都会去找艾格!
从前,这样的习惯没有改变过,现在就更加的不可能。
艾莲想要去见凌浅,可是因为曾经伤到了凌浅的话,现在根本就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艾莲承认,他无法面对凌浅那憎恶的眼神,那真的会让他崩溃掉甚至不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浅浅现在只是精神体的存在,所以,很少有人能瞧见他。安迪也应该知道,上一次凌浅就坐在距离他位置不远的地方,两个人一坐一站,安迪却一点也不知道那个位置上还有人在看着他。”
艾格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就是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尤其是这句话是对艾莲说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一直以来,你总是能够想法设法的让凌浅身边的苍蝇不会出现。而对我,或者是安迪,你也是如此。艾格,我能说,这个世上,只要是公的?”
原本只是在讨论和涵·菲利克斯之间的合作,却不知为何却将话头再次的引到了矛盾之地。
艾格整理了一下书房房间桌子上散乱的文件,对于艾莲的指控,艾格没有反驳。
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是如此的太对!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我的处事风格!无论是对谁,只要是我认准了,那么谁去无法阻拦!”艾格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冷冷淡淡的说道。
很明显的,刚刚的那番话,是艾格在发表者他的意见,也在向着众人传递着他的信念。
安迪无奈的摇摇头,摸了摸鼻尖,无奈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