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都根本无法唤醒在中间的凌浅。
“苏寒,没用的,要是可以的话,你都叫了多长的时间了?她根本就不可嫩会醒。”
克蕾雅就事论事的说道,伸手想要阻止苏寒那种近乎自虐一般的行为。
这几个月中,苏寒从醒过来开始,看到被锁在其中的凌浅之后,所有的办法都想尽了,却连一个痕迹都没有在这些铁链表面留下。
从最开始的疯狂无法接受,到现在这样的近乎癫狂的每日一次的锤打事件,他们已经渐渐的习惯了。
习惯了他每天无数次的叫喊着里面的被钳制住了的凌浅。
习惯了他每天疯狂的自虐。
习惯了阻止他的这一切的行为。
习惯了他嘶哑着喉咙,对他们怒吼!
“是了,我早该想到的,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甚至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做一次蛋糕给她吃。”
这一次反常的,苏寒没有再次的咆哮出声,而是滑坐在地上,紧攥着淌血的手,淡淡的说道。
“这根本就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本身你就是一个受制于人的俘虏,想要帮助凌浅,说句不好听的话,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乔伊自从回到了这里之后,就再也吃不到他想要吃的那些好吃的零食了,心情别提有多差了。自然,教训起人来,也就一点也不客气了。
“我知道我是在做梦啊,一直都知道!”苏寒缓缓的站起身,冷冷的看着空中的那盘旋的异界体,“但是我更加的清楚,我必须的要将凌浅送出这里。我也知道,我要离开这里,绝对不会一直都呆在这个地方。无论多长的时间,无论多大的代价,我都原因付出。”
克蕾雅等人震惊的看着他,实在是很难相信,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竟然让苏寒如此的坚定不移?
这一刻,他们印象中对凌浅的记忆,再次的发生了颠覆。
克蕾雅靠近铁链铸成的牢房,从铁链的缝隙中,望着里面那绝色的女人。
凌浅,你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魅力?
不管是你的所在的那个星球也好,还是苏寒,又或者蓝流,都对你如此的执着。
你的身上又到底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个星球上,如果能联系上萨莎他们的话,那么一切就好办了,他们应该有办法的才对!”
擦了一把脸,苏寒坚定的站起来猛回头看了眼铁链困住的凌浅的位置,然后走向雷奥他们的身边,严肃的说道。
“萨莎?她是谁?”克蕾雅背靠着铁链,疑惑的问道。
这个星球上,难道还有除了他们之外的别的人类?可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曾出现过?那些人,又到底在哪?还活着吗?
“这个星球上,和我们存在是一样的十万多的人类!”
“十万多?”乔伊尖声叫起来,尼玛,十万多的人,为什么他到现在两个鬼影子都没有瞧见?
“恐怕,我们现在所处的区域,应该是被隔离了。”苏寒将唯一想到的可能性说了出来,“或者说,这个区域,是敌人的中枢系统,控制操纵着整个星球。”
“所以……”
“弱点就是在这片区域,也就是在那中心地点的凌浅的身上。想要解开这个谜团,如果不能够依仗在外面的萨莎他们的高性能科技的话,恐怕是无法解开了的。”
“可是,如果真的就像是你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么,想要联系你口中的萨莎,就有些困难了。”
雷奥沉着声音,将这个计划中,存在的最大的问题说了出来。
蓝流是这个星球上的等同于神一般的存在,甚至可以说,他们的计划,要是不能避过蓝流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成功,更别说是根本就无法避开啊!
“这个,可以想想办法,一定能想到的……”
苏寒如此的坚信着,只要是坚持,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然而,此时,作为当事人,引发这次战役的凌浅本人,却依旧还是毫无意识的在那里面。
表象是如此,其实,她真正的精神体,也正就像是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被囚禁在铁链中。
无数的铁链从她的身上缠绕穿过,将她牢牢的吊在其中,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
而凌浅的精神体,每日重复的就只有一句话。
“不应该存在,是的,应该消失!消失,永远的消失……”
宇宙战舰已经停在距离金色星球几光年的位置上,那个地方刚好是中和区,不能再靠近一步,否则的话,可是会有被吸进去的啊!
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Athena机体在试探性的靠近那个星球的区域时,倒是反常的只是受到一点点的吸力,如果控制的好的话,倒是一点也不用担心会被吸进那深幽的黑洞中。
“我靠,那是什么东西?”
安迪好不容易在摇晃中控制了因为吸力而差点失控了的Athena机体,等到缓过神来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那资料中的金色星球的跟前。
安迪在看清楚那金色的星球的时候,首次的不顾形象的爆了粗口。
原本以为上一次那么多的异界体前往地球,已经应该是倾巢而出了,可是谁来告诉他,这所谓的金色星球的表面,那么多盘绕着飞来飞去的庞大家伙,到底是什么?
“真的是难以相信,最开始的时候,只是知道这个星球和那些异界体有些关联,可怎么也没想到,那些异界体们,真的是在这个星期上面出来的,且还是以如此诡异的姿态。”
凯宾的那双火色的瞳孔中映照出来那极速盘旋绕来绕去的异界体们,是赞叹了好,是恐惧也好,也或许是警惕。
长期的受到那些异界体们的压迫,现在无论是凯宾还是别人,对于那些异界体,真的是痛恨至极,也恐惧至极,更加的厌恶至极!
“我去看看!”艾莲忽然出声,且快速的驾驶着Athena1号机的机体,向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