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一个小小的孩子。虽然这个孩子不能被当成普通的孩子,可终究还是小身子小板的,她也不想她累着。
阿尔尼亚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先调查一下这个星球上的信息,也好尽快的完成任务。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阿尔尼亚觉得她之所以会拒绝安琪儿送她,不是体恤她年纪小,实际上是为了自己的方便。
“林烯,她真的是浅浅吗?”
好半天,等到阿尔尼亚的身影消失不见之后,修雅才叹息的说道。
而就在这时,一直隐身站在花圃后面的林烯,才缓缓的走了出来。
修雅的问题,林烯不知道该怎么的回答,因为就连他,也不是很确定,毕竟这件事情实在是疑点太多了。
林烯没有说话,而是神情有些恍惚的坐在刚刚阿尔尼亚坐过的位置上。
是她吗?不,不是,应该不是的!
林烯觉得他的脑子很混乱,一模一样的长相,却似乎并不是他们日日念叨的人。可是不是她的话,那么一些习惯,又怎么会那么的相似?
因为不是真正的人类,所以林烯毕竟了解一些很多人所不了解的属于他们这一类人的一些状况。
凌浅的精神体确实强大,即使是在肉体本身到了极限,也可以后来进行重新选择一个肉体。又或者,重新的组合身躯。
这件事情,也是凌浅亲口告诉他的。
可这也并不代表就能永无止境的重生下去。
每一次的死而复生,都是对精神体的一种强烈的刺激。而且,要是一旦被直接的攻击到了精神体的话,便就是致命的伤害。而随着这两次的死地复生,林烯足以想象现在凌浅的精神体已经到了什么可怕的地界。
就像是一根绷得紧绷的弦,随时随地的都有可能发生断裂。一旦断裂的话,那种后果,可能就会被她现在身体中的异界体因子所侵蚀。
那么,到时候,和现在只知道攻击他们的异界体克隆人,又有什么两样?
安琪儿眨着眼睛,小手捧着茶杯将杯子里的花茶都喝完了之后,从座位上跳下来,向前快步的跑了好几步,笑着说道:“其实,是还是不是,总是有机会证明啊,反正阿尔尼亚现在暂时是不可能离开的嘛!”
“说的也是,就算不是,那也没关系,浅浅都说了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应该相信她。”似乎是想通了,林烯脸上的阴郁散去了些,倒是赞同安琪儿的话。
修雅见他和安琪儿都这么说了,便也只能点头,虽然心中还是存在疑问和怀疑。
阿尔尼亚从空中城1区离开之后,避开了跟踪监视她的人,来到了陆上城8区。
是在这里吗?那些个被称之为结晶的东西。
蓝流之所以会如此的放心失去了记忆的凌浅回来地球,其实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凌浅本身就是地球上数百年来唯一成型的神王。她是这个星球最高的统领者,自然,在这方面上来说,无论她在这个星球上面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人能够知道。就像是当初他在这个星球上一样,那个时候凌浅也无法知道他的行踪,除非他刻意表露出来。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阿尔尼亚才能如此畅通无阻的来到陆上城8区这个被封闭了的区域。
只是刚刚来到这里,却意外的碰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她知道,艾莲·弗里德!
只是,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他知道她会来这里,所以才在这里堵她?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她的行踪,都是随她的心情变化,她想要去哪就去哪,谁能够堵得上她?
如果不是堵她的话,那就说碰巧!
刚好艾莲·弗里德来这里,而她又恰巧的来这里踩点,所以就这么的碰上了。
其实阿尔尼亚是打算掉头走人的,可是不走运的就是,刚刚她很不巧的踩到了一根枯木枝,清脆的树枝折断声,不是聋子都能听得见。
艾莲本身就是一个五感敏锐的人,一点点的声音都能引起他的注意,更何况是这么大的声音。
本来艾莲是因为打算来这里好好的静一静有些混乱的头脑。而身后发出的声音,让他以为又是芙拉追了过来,心中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当他转过头,看到意外出现的人的时候,眼底掠过一层惊讶的光芒。
“凌……阿尔尼亚,我记得你现在不是被安琪儿看押的吗?”
最初眼底的晃神过后,艾莲的那双异色诡异金银双眸,已经恢复了冷静。不过可能是因为阿尔尼亚和他所爱的女人的容貌一样,在态度语气上面,要比对待别人要好上很多。
“……”
反正已经被看到了,大大方方的收回已经转弯的脚,阿尔尼亚站在艾莲的不远处,极为淡定的站着,然后高傲的扬起下颚,“我并不是罪犯!”
原本已经清明的知道面前的人并不是凌浅的艾莲,在见到了这个熟悉的动作表情的时候,他再一次的将面前的人当成了她。
或许,或许是她将她送了过来!
阿尔尼亚很不喜欢艾莲的这个眼神,总觉得她又再次的被当成了替身的感觉。
自从来到这个星球,才几天的时间?她已经一次次的当做了那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人的替身了。阿尔尼亚真的很好奇,她和那个叫做凌浅的人,到底相似到了什么程度?刚刚在空中城1区的神主教会的时候,她是打算问的。可是真正话到了嘴边,却反而问不出来。
“凌浅……她到底是谁?”
阿尔尼亚的话,一瞬间再次的将艾莲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不是她啊,终究不是她。
原本稍微的有些缓和的脸色,此时因为阿尔尼亚的一个问题,冷冰冰的骇人。
阿尔尼亚见他不语,顿时失了兴致。原本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趣想要知道,只是因为老是被人当做是别人,这让她有些不舒服之外,也稍微的引起了她为数不多的好奇之外,她一点也没有兴趣想要知道别人的事情。
刚刚她问出了这辈子从类没有去问过的话,可谁知道,这就像是拿着自己的一张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一样,人家睬都懒得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