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仕达有预感,这两位祖宗恐怕是时隔多年,再次的闹起了别扭了。
莱仕达也很无语啊,你们之间出现问题,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来他的学校?
凌浅直直的走到最后面坐下,然后,托着下巴看着外面,啥也不说。
“那个……”教官呐呐的想要说什么,而凌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继续,不用管我!”
我靠,我很想不管你啊,可是在你面前,我的这点学识可不敢显摆。教官在心中大吼,脸上冷汗滴滴,也不敢说什么过激的话。
先不说凌浅的身份不知道已经大了他多少级,但是她的能力,就足以让人佩服。这样的人,即使是指挥官,即使现在还是学生,任何的教官也不会忍心对她说什么重话吧!
教官耸拉着脑袋,莱仕达少将,你倒是啥时候来啊?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看到门开启,教官看向来人的时候,似乎看到金光闪闪的圣洁之光,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莱仕达少将也是这般的帅气。
“莱仕达少将……”莱仕达点点头,视线在教室中扫了一圈,最后定在最后面的桌子,托着下巴明目张胆的走神中的人的身上。
“凌指挥官!”
“莱仕达,挺快的!”
凌浅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来人。
“我倒是不想快,可是你也看到了,你一来,这些学生的课都没得上了,瞧瞧,就连教官也都不好意思继续上下去了。你怎么说也是帝国联邦的首席指挥官吧,总不希望以后输送到你手下的军人,啥本事都没学到吧?”
莱仕达说着摊摊手,貌似真的很为凌浅打算的样子。凌浅站起身,看向他的身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心中轻叹了口气,真是,都没地方去了。
“好吧!”凌浅错过身,向外面走去,“莱仕达,我也交了学费。”
言下之意,她就算真的来这里上课也无可厚非,即使她不交学费,来这里上课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偏偏她确实是来了,只是被人给从教室中请了出来。
“要不我双倍退还给你,但也要你瞧得上吧?”莱仕达见这位祖宗终于动了,也就不耽搁了,和她并肩向外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忘调侃,“凌,你老实说,是不是和艾格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和事情?”
凌浅脸上的表情一僵,冷冷道:“莱仕达,我倒是没发现你也很喜欢八卦。”
“人嘛,都有种这样的小心思,这也很正常。”莱仕达耸肩,反正他也只是好奇,告诉他一下,也不会掉根头发。
“那就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否则的话,我宰了你!”
莱仕达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么熟悉的口头禅了?
“宰了你”
貌似曾经是她经常说的话,今天再次的听到,却恍若隔世一般。
凌浅索性也没事,也懒得到处的闲逛,直接的让莱仕达回去,自己则是回到了宿舍,倒床上蒙头大睡。
艾格咬着牙,恨恨的看着面前的军事文件,一点也看不进去。
尼玛,憋着,他就这么的憋着!
凌浅出来已经几天了?貌似有一个星期了吧?这一个星期,凌浅还真的享受,除了最开始的来找过他,被他拒绝,吃了个闭门羹之外,凌浅就再也没有来过。
因为凌浅将权利共享的关系,艾格多多少少的还是知道一些想要知道的事情。
比如,凌浅这几天做了什么!
第一天,凌浅来找他,他没有见她,总觉得她应该好好的反思反思,稍微的忽略一下,也让她知道他被忽略了的滋味。可是她倒是好,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她这里离开之后,刚好碰上了安迪和高桥凉介,然后三个人一起出去聊天吃饭,心结倒是解开了。
然后是第二天,凌浅那丫的就直接的跑到了神主教会中,一呆就是六天,今天直接的就跑到了克拉兰蒂斯军校。反正,说到底就是不来这里,和他杠上了的说!
冷着脸看着克拉兰蒂斯的动向,看着凌浅面无表情的样子,蓝眸中掠过邪肆的幽光。
很不巧,刚好安迪不客气的推门走了进来,然后,看到了艾格眼底那抹意味深长的精亮光芒。
“艾格,你在打什么主意?”安迪一屁股的坐倒在艾格的对面,笑呵呵的说道。从真理子牺牲之后,安迪就很少的出门,也就在凌浅回来之后,和凌浅谈了话之后,这才慢慢的恢复到了往日的玩世不恭状态。只是,心底的伤痛,却只是掩藏,却并没有真正的消退下去。
“说起来,凌回来到现在都不见她来找你,看样子似乎是厌倦你了啊!”安迪绝对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挑拨离间。
艾格冷笑,危险的眯起眼睛,“安迪,你最近是不是皮痒了?”
“似乎有那么一点!”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艾格的警告,安迪耸着肩点头承认。
“那就滚去训练,被在这里碍眼。”
“就是因为训练完了,百无事事,所以才来找你的啊。”安迪死皮赖脸,反正他就是不走,他还就不相信艾格能拿他怎么样了。“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直接去找凌了啊,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兄弟没有提醒你,你好日子可要到头了。”
艾格勾唇,眼底精光熠熠,倏地站起身,整了整胸前的领带,瞥了眼呆傻的看着他的安迪,缓缓道:“那正好,你顺便带个消息给她,我这几天和朱莉安公主殿下有约,帝国联邦的一切事务就全权交给她处理了。”
“哦!哎?什么?艾格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尼玛,你竟然要去陪那个花痴公主?靠,你不是发烧了吧?”说着,安迪快速的冲到艾格的身边,伸手就要贴上他的额头,想要看看他是不是被气坏了脑子。
艾格很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开安迪作祟的手,自己的决定,他当然清楚。
这话本身就没有错,朱莉安确实让人请了他几次。而实际上,刚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没有心情去理会她,他整颗心都放在凌浅的身上,别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压根一点意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