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沐云烟疑惑的问道,月啸天也看着月墨等待着月墨的答复。
月墨想到自己的秘密还没到泄漏的时候,所以便变了一个故事来说。
“是的,三年前,孩儿因为不能修炼,心中郁闷,便想独自一人到街上散心,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下人在干一个老头,听下人们说是来讨饭的,那老头被赶出来也不生气,转身便走。”月啸天和沐云烟静静的听着。
“孩儿觉得这老头挺奇怪便叫住了他,转念一想带到家中不合适,就去‘临天楼’其他吃了一顿饭,中间说了几句话,觉得老头谈吐挺不凡的,孩儿当时也没多想,吃完饭又给了他三十两银子,便要离开。这是那老头说出了我身体的状况,说可以医治,就算是了解一份尘缘。就是这位老先生把孩儿医治好的。”月墨喘了一口气,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月啸天的脸色,见无多大变化才放下心来。
自己的老爹心思太缜密了,自己得小心一点要不然就会穿帮的。那就真正的悲惨了。
心中暗暗抱歉,并非有意骗双亲,只是自己的未来有多凶险还是未知数,现在是实在不能暴露自己有造化玉牒的事,万一走漏风声被魔族知道,那就是灭顶之灾了。
“那后来这位老先生呢?”月啸天问道。“后来这位老先生又给了我一篇功法和玄技,就一直没在出现过。”月墨道。
“那是我们的大恩人,墨儿你怎么不跟爹娘说呢?我们应该好好谢谢人家。”沐云烟说道。
“那老先生说这件事不过是一件尘缘了却,实非刻意相助,再加上敌人不明,所以让我隐瞒了下来。自那之后,孩儿也没见过那位老先生了。”听得月墨说完。月啸天和沐云烟双双陷入沉思,前面月墨说的话或许有漏洞,但是却没有大的疏忽,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好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轻轻的抽泣声响起。沐云烟摸了摸眼泪。月墨急道:“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墨儿,这些年你受苦了,是爹和娘对不起你让你被人加害。”沐云烟内疚的道。
“没事的娘,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以后孩儿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
“好,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忍昨日胯下之辱,敢杨今日冲天豪情,以前被加害的仇,来日报了便是。不愧是我月啸天的儿子。”月啸天看到儿子并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于是高兴的道。“也就是你,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人家加害也不着急,你个没良心的。”沐云烟,不高兴的道。
月啸天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了,现在夫人的情绪极不稳定,如果自己再不知死活的往枪口上撞,那就是自己没事找事了。所以某王爷就果断地选择了暂时性的当出气筒,闭口不言了。
见到时机已经成熟,月墨赶忙开口,旧事重道:“父亲母亲,孩儿这下能去战场历练一番了吧,孩儿不想当温室中的花朵,请父亲母亲成全。”月墨说得斩钉截铁,语气之中的坚定之意令沐云烟和月啸天都一阵肃然。
沐云烟担忧道:“墨儿,战场非儿戏,一点都不可大意,虽然你想去锻炼是好事,可凡事要量力而为,为娘既不拒绝,也不赞同。妇人不得从政看你爹的意思吧。”幼年闯荡江湖的她深知实战训练的重要性,既然儿子应经能修炼,也知道不能像以前一样的关在家中,雏鹰想要飞得更远就必须历经磨难。月墨既然生在这个家庭中就注定了不能和平常人一样的庸碌的活着。沐云烟很爱自己的孩子,但绝不是溺爱,娇子如杀子,沐云烟深知这个道理。
听到自己的夫人这么说,月啸天也是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去锻炼一番也好,吃过午饭你就随我去城北,见识一下什么事战争。”
月墨轻轻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达成目的了,向父母告辞了一声便回房间静思去了。
房间内只剩下了月啸天和沐云烟,沉默了一会,沐云烟率先打破沉默:“天哥,这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们当年闯荡江湖,仇家不少,加上我现在掌握帝国兵权,周边各国视我为肉中钉眼中刺,说不定是他们下手也未可知。”月啸天似乎在回避着什么,看着沐云烟的脸色斟酌到。
“哼,什么情况你最清楚,从今开始我不希望墨儿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不!论!是!谁!”沐云烟第一次用如此重的口气说对月啸天道。
说完便出门回房,到了门口停了一下道:“如果墨儿在战场上受了一点损伤,你以后就准备睡客房吧。”口气虽然重,但是却恢复了风轻云淡。沐云烟如此之快的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看来王妃也不是那么简单啊。
月啸天轻轻的叹了口气想道,看来事情是不会这么容易的平复下来了,刚才自己刻意回避此事就是暗示不要深追了,已经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可是沐云烟临出门说的话,虽预期清淡,但是和当年纵横江湖的女侠落寒剑--沐云烟的口气何其相似。
当年的落寒剑惩恶扬善,专管人间不平事,现在更何况是自己的孩子被人加害。
月啸天一时间头大如斗,愁肠百转:“哎,这可怎么办才好啊?”一生重义的王爷,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