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将军只是要去哪?”
龙王笑颜走了进来,看着白淼手中的莲花瓶立刻沉下了脸,不怒自威。
白淼一见龙王来了,自己也呆在了原地这一会是怎么都说不清了,确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本来自己就是来偷东西的。可、白淼还是担心那个问题,他自己受罚不怕,就怕耽误了就云宏的魂魄。
“来人啊,带白淼将军去大堂议事!”
龙王见周围人多,也未多说什么,毕竟白淼将军这么多年来对龙族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就连白淼将军众所皆知的口头禅都是: 君叫臣死 臣得死!
白淼无奈,即便是前往大堂还依旧紧紧的攥着手中的莲花宝灯,心中暗自着急要怎么样才能给凤倾送过去。
几步随着守卫来到了大厅,龙王坐在主位面沉似水。
“你是我龙族的将军,如今却偷拿龙族的东西,白淼,这是何道理?”
龙王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让下面站着的白淼浑身一颤。
“我在凡间认识的一个朋友如今渡劫失败了,我想拿此宝去救他,因他是个妖类,我怕您不准出此下策。”
白淼眉头微皱,一脸惧怕想在龙王面前表现的乖巧点。
“哦?当真是这样?”
龙王屡屡胡须,心中暗自思索。
“的确如此,在下不敢期满龙王。”
白淼单膝跪地,行了一个礼。
龙王脸上露出笑容,嘴角却提起一抹怀疑。
“若是当真如此拿去一用便也无碍!不过!”龙王的声音开始变得生硬。“不过,我听说你与凤族左护法凤倾是至交,如今他被夜宇一剑穿心性命垂危,你拿此灯不是为了救她吧!”
白淼犹豫片刻,心中思虑,说是久云宏龙王都未必肯同意,若是说救凤倾便更不肯拿出此物了。
“龙王多虑了,千年前龙凤大战,凤倾与在下便已经在东海岸边割袍断义了。如今与她再无干系,怎么可能管她的死活,确实是在凡间修道时山里认识的朋友。”
龙王觉得白淼与凤倾绝交的事不可信,缓缓摇了摇头,道:“白淼啊,并非本王不信你,而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夜宇被伤,断了一手,正需要此物放在床头好养养夜宇的身子啊。”
白淼心知,龙王这是还不相信自己,不可将宝灯借与自己,可事已至此总不能硬抢吧。
“龙王,臣朋友可是性命相关的大事啊,夜宇太子仙根一定不会有事的,可是臣的朋友……”
白淼一侧提眉,沉了沉眼帘。
“这……”
老龙王故作为难的样子,心中还是极不放心将灯借与他。
“父王,不如我随白淼将军一起去送灯吧。”
夜宇从门外走了进来,刚刚的对话早已听的一清二楚,白淼借此灯何用他心中更是明明白白。
“夜宇,你身子还未好。”
白淼转头看了看夜宇,心中略有几分担忧,夜宇会同意他将灯借给凤倾吗?
“父王,白淼将军为我龙族立下汗马功劳,处处为我龙族担忧,若是此时龙族连这么一个莲花灯都舍不得借他一用,未免太说不过去。所以不如儿臣陪他走一趟,若是当真是借与凤倾等人儿臣自然不允,但若真是凡间的朋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然也不能怠慢。”
夜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龙王不禁抬头看了看一边单膝跪地的白淼,轻叹了一声。白淼将军对龙族的奉献确实不小,正如夜宇说的此次若是真不借与他的确有些不近人情。
“这样吧,夜宇你就陪白淼将军走一趟吧。”说完转身柔声对白淼说:“白淼将军,若是下次再有类似次这等事,你大可直接和我说,不必费此周折。”
一句话说的白淼红了脸,心中多了几分对龙王的感激之意。
“白淼将军,事关重大,你我这便走吧。”
夜宇抬脚走向门外,白淼心中虽然害怕夜宇知道真相,可心中想着还是先走出去再说,便向龙王行了一个礼,急忙追上夜宇。
二人行走在水晶宫的道路上,白淼不知该如何向夜宇开口解释此事。
“白淼将军不用忧虑,有些事我心中已经知道。”
夜宇知道要想把莲花灯送出去,早晚要将两个人的之间的这层纸捅破?
“夜宇太子既然都知道了,那么夜宇太子额所作所为也是想帮我了?”
白淼更加感激夜宇太子,今天若不是他,根本拿不出这灯来。
“哎!”夜宇轻叹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是想帮她……”
白淼从星象到时看出来一些夜宇和凤倾之间有些感情纠葛,可至于一些细节却不得而知。
“其实,我看过你们两个的纠葛,星象上说,你们两个的关系是你们两个本身的纠葛要在好久好久以前。甚至可以追忆到好几万年前。”
白淼点了点头,至少星象上是这么说的。
“即便是有纠葛也是仇人吧。”
夜宇想起以前种种心寒不已,刚刚让凤倾接受自己,一个个误会,一段段分离便接踵而至,和她认识的这一段时间,太难了。
“白淼,怎么样了?”
凤倾见白淼从水中出来担心不已,在岸边等了这么长时间如坐针毡,再一看夜宇也跟着白淼从水中出来脸色大变。
夜宇见凤倾安然无恙的站在岸边心中大惊,几步跑了过去,紧紧的抓住风情的胳膊。
“凤倾,你没事是吗?我还以为你,还以为你,吓死我了。”
凤倾紧紧的甩开了夜宇的手,一脸的愤怒。
“以为我死了是吗?”嘴角一声冷笑,看了看夜宇那一双手一侧眉轻提。“呦!龙王果然心细啊,这么快就为你装上假手了,却不知是哪里找来的那一只狼爪子?”
满嘴的冷嘲热讽让夜宇向后退了几步,但心中还是为凤倾无事而高兴。
“凤倾,不要这么说,这一次多亏夜宇太子的帮忙才能顺利的拿到莲花灯呢。”
白淼在一边有些看不过去,悄悄的给凤倾使了一个眼色,凤倾却依然没有好脸色的看着夜宇。
“即便是他因为此事粉身碎骨,我记下的也是你白淼的情,跟他并无半分关系。”
凤倾对夜宇早已是恨之入骨,若不是他那日狠心伤了自己,这一切哪里会演变成现在的状况?
“你还好吗?我很想你。”
夜宇也不管凤倾说什么,只是在一边小声呢喃的问着他一直想对她说的话。
凤倾却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心中想着救云宏要紧,手中拿着莲花灯,冲白淼点了点头便转身施法离开了。
回到魔界,凤倾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来到云宏离开的,找到云宏生前的衣物。可走进房间那一瞬间屋子里面的场面让她惊呆了。
清荷衣衫不整的躺在魔尊未曾穿衣的胸膛上,二人的下体被一块衣衫遮掩着。
清荷见凤倾回来整惊讶的看着自己,便有些慌乱了,而魔尊则紧紧抱着清荷掐诀施法,两个人消失在凤倾面前。
凤倾缓过神来来心中想着先救云宏要紧,急忙施法将云宏的衣服变化成灯油,燃起莲花灯。在一边焦急的等着,正想着若是云宏回来该拿什么给他做肉身呢。将灯油用法术保护好,再稳稳的坐在一边,回想起刚刚进屋时撞见的画面心中百般无奈,她刚走多大一会,清荷竟然就同魔尊做出那苟且之事。她还是夜宇的妻子呢,怎么能这么……
凤倾转头看着油灯,想着莲花灯的事情清河知道得多,可是自己一会要怎么去找她呢,刚刚的事一会若是见面了,免不了两个人都尴尬。可是莲花等事情关系到云宏的性命,也很重要,凤倾心中暗想,一会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变好了。
“凤倾前辈这么快便将莲花灯取回来了?”
清荷的声从门外传来,惹得凤倾抬眼一扫,之间清荷那额间隐隐冒出几丝魔气,看来刚刚二人必定是做那床弟之事了。
“嗯,有人帮忙所以才这么快拿了回来,可却并未看见云宏的魂魄回来啊。”
凤倾暂且不提刚刚的事情,只一心说云宏的事,同云宏的性命相比一切都是小事。
“前辈怎么这么急,这莲花灯要七日方才能一点一点的将魂魄聚拢呢。”
清荷挑起裙摆做到凤倾身边,脸颊上还余留几分绯红,睫毛微微一颤似能扫落积雪。
“前辈,刚刚的事……”
凤倾只字不提,可清荷却隐忍不住,明明什么都看见了,怎么能装作不知道呢。
“你若无悔便好,我并没有什么意见。”
凤倾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目不转睛的盯着莲花灯。,实际上实在没有办法说些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前辈不会因为清荷杯背叛了前辈而生气吧?”
清荷深深的低下了头,眼帘微沉,语气中带有几丝愧疚。
凤倾却笑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了摆手。
“你想多了,你我二人之间原本就荒唐,如今你找到你愿意托付的,前辈高兴还来不及,何来的气?”
凤倾心中暗想,如今清荷能找到她真正喜欢的倒也好,免得以后四处厮混还要带上她,岂不麻烦。
“哦,前辈不生气就好,我便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前辈。”
清荷眉头微皱突然想起一件事。
“说吧。”
凤倾现在是没所谓,她说什么她边听着。
“清河突然想起来,这莲花灯若想要将那个人的魂魄完好无损的聚合,还需要恋人的血。”
凤倾听清河这么一说,摆了摆手道:“那我的血可以吧,云宏哥应该喜欢我的。”
凤倾以前不知道,为什么云宏那时不愿意同大公主办婚事,原来是情系于她。
“那个……”清荷红了脸,停顿了一下。“是需要行过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