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身影,朦胧的夜明珠,还有那些芳香的油灯这些怎能忘?他们都是慕雨姑娘一次一次试验得来,犹如世间一切都是用心才能得来。
冰冷孤客知道,她是月亮之神挡不住她的光芒,柔弱的身体抗击命运轮廓。那怕一点点希望也要努力,她总是那么达到完美,甚至做到最好,还要在找出缺点。世上本无完美,她却做到尽善尽美。
守护的意义就是守护,守护她的人她的心,他从来不为今天后悔,只要她可以开开心心还有什么更为重要?
慕雨眼神带着一世的情浓,曾经折磨痛不欲生,她绝得那是对自己的考验,考验人生活着意志,还有认清世间的尘埃。没有那些磨难怎有而今的幸福。他不说,不曾语。可是她知道那是坚实的柔肠围绕自己,他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自己呢?一世的陪伴还有什么比这更奢侈?
硕大房间只有两人,就如最美的女人为了给自己心爱的人。“两心若情情,何须在短短。”
慈悲老人道:“这样的是否太残忍?”宋世聪道:“不光残忍还是拆散鸳鸯。”
“何时有过?我只是让她发挥自己长处。”
“她的长处不过在这里隐迹,可是你来了她能吗?”
两人沉默,沉默的无声,柔和的夜明珠像是美人的情眸,望着两人,碧玉无瑕的寒冰像是对美人不舍,处处是她的影子。可是寒冰是冰冷的,此刻却对夜明珠同样的柔和。
沉寂的时光,酒是最好的伴侣,慈悲老人喝着冰源老酒,宋世聪独醉酒香,双目朦胧看着这里,如果哪天自己是否可以领着她们在此隐居?
那像是一个迷,此刻想着对她们不公,多少日夜盼守可是在一起又是几个时光?无言而平淡的水痕,那些情眸相望自己又能给些什么?天地已乱还要享受芙蓉般的鸳鸯梦?还是随身而起?
他不知道看到两人迷惑,只有酒才能缓着心中的迷醉。难道沉沦在****而忘却人生大义?他做不到他可以看出冰冷孤客更做不到,男人自私好像也不是如此渺小,他们有旷阔的胸怀有傲世的雄心,更有不屈的意志。
酒在柔肠,醉在心间,望着夜明珠眼睛开始朦胧。远处人还好?
相思忘不了,情深缘更重,对望是情鸟。比翼双飞去,落下山海早;天地总相痴,人醉天涯老。
酒是香,多了会醉,而且醉成烂泥,可是心中却清醒,嘴上喊着名字,心里却已经知道,只有醉眼朦胧,身影的摇晃。
慈悲老人多了几丝痛心,染血的兄弟已去,被人污浊帝王心?是多么可怕,人心可怕,人心难测,一步得意却有万眼刺毒。归隐也许非本心,世道圣君为。花落千年有重样,人到天地怎群分?本心同圣,人心谁能辨的清?
他的酒是苦涩哽咽,一丝情寄,几分哀愁。哀愁什么?他是慈悲老人,慈悲天下,大难来时要出山。不求功劳天地高,单数世间平安夜。
可是他觉得错了,错在对人认识,错在了那些造势的雄心。此刻想要灌醉自己,酒壶已空下多坛,可是人呢?却在无比清晰。他自语道:“冰魄明珠夜,饮酒来平心,多故尘风见,愧做老友君。悲思我隐去,暗叹世人沉;坎坷若旧事,落下总泪深。”
他站起来走向远处,这样的怎能破坏?情做两鸳鸯,怎能分别离?他不忍,拉着宋世聪两人远去。
寒夜的风催人清醒,双目迷醉的人怎能作昏庸?烈烈风动,雪似刀割裂着,可是也不能挡住心里的沉痛,那些怎能比得上抹杀一人的寒心?还有祭奠的过往的心?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抹杀一个人那么邪恶。
两人走了,夜风呼啸,寒夜凄清,两人没有回头。“这样走对吗?”宋世聪问道。
“没有对不对,只有对不对这颗染红的心,他散发鲜红而非漆黑。”
“漆黑没有什么不好,最起码可以做些想做的事,最起码不被人发现。”
“那不是黑夜,也不是漆黑。”
“那是什么?不是漆黑,夜已经成为永久黎明。”
“那是被黑夜迷失的人心,黑夜是漆黑,却没有变污?心却不一样,染了再也无法干净。”
沉默的黑夜犹如沉默两人,在这黑夜的尽头可以看到远处的两人,那是清秀的身影还有飘渺身影。而且在此已经多时,漆黑而单薄,一件厚厚地貂绒裘裹着瘦弱的身体,在这寒风中轻颤。
看着远来的身影麻木的难以活动,她的手被轻轻地暖着,冻的发青的嘴唇隐隐着一层薄冰,一头秀发被冰冷的雪花撒满了头,貂裘说不清是雪还是貂裘的颜色。
宋世聪叹息道:“看来你错了,世上血红心跳还是很多。”
“那是正义的身体散发着热量。”宋世聪又沉默了,慈悲老人说的有道理而且总在根本。望着远处道:“他们在等!”
“我们偷着出来,他们怎会知道?”
“这是别人的家,还有客人比主家更知道?”
“说的也是。倒是忘记这些。”
“不是忘记,而是想到太远,忽略而已。”
老人抬起头看着前方颤抖的身影,苍老身影瞬间挺直,那些苍老像是被风吹去。留下都是精神头。这样的一切被宋世聪看得朦胧,“老人有妖!”
慈悲老人走到很快很快,宋世聪露出错觉,这还是老者?分明比年轻还要快上十倍。这也太假!可是看到激动老人他能说些什么?
“回去吧,孩子!我不该打扰你们!”
慕雨张张嘴牙缝里颤抖说道:“父亲……遗愿没有完成,作子女……怎能落后。”
“那都是我害的!一切都晚了。”
“不怨你,是我父太过执着。”
“执着的人往往都是做大事的人。”
“做大事却往往缺少变通。”宋世聪说道。
慈悲老人道:“那是执着有道理,一心为了心里所想。”
冰冷孤客道:“却很难得到别人认可,不但得不到认可,或许引来杀身之祸。”
风吹着雪,飞雪风咽着远去,呜呼的风雪在诉说什么?他却在夜色呜呼风咽。这是世人呜呼还是对这些话语很难听懂的风雪苦诉?
人已远去,宋世聪没有看到冰冷孤客的剑,认为他放下了一切,甚至剑已经忘记。那么他还有什么?难道浓浓的情可以舍去一切?这样的胸怀世间再难找到。
风雪吹啸,冰冷的寒夜多了暖心的人,多了孤独而执着的人。没有豪情状语,没有宏观伟志,有的只是那些苦难火热水深。
冰雪如刀,人影萧瑟,冰雪送人,人在冰雪下融合渺小。
冰雪轻动,冰冷孤客瞬间远去,随手无形剑气,冰魄散裂,几道血影赤红而来。他们隐迹此地多少个时辰竟然被对方识破?好厉害的神识,好厉害的无形剑气。
一声冰冷嘶哑道:“等候多时?送你们上路。”慈悲老人道:“又是你!”
“不光是我还有你想不到的。”
“难道我信?”
“你不得不信!”
身前五位人影,人影驰飞,瞬间围困,那些染血的外衣被冰雪冻住。眼中露出血芒,那是赤红的血芒。他们脸色扭曲,可是慈悲老人更加沉寂。“你有精进了!日进千里。”
“想不到的还多!邪尊无量。”
“臊话!难道死的不够痛快?”宋世聪道。瞬间出手,“我来!”
“你没有剑!”
“剑在心,心为剑而生!”说话间有股剑芒,那是无形剑芒,可怕而锋利。可以摧毁世间一切剑光。这是什么剑法?
“心剑,以心为剑,浑身皆是剑。”
“如此说来,剑已无用,随手剑芒天地皆可用。”
“本是如此,如果运用天地之力,那是多么可怕?”宋世聪明白了想要运用天地之力很难,可是看到邪尊身影忽然明白了什么。却又模糊不定,“难道他就是这样运用?”这一瞬间宋世聪接触很深奥苦涩的东西,那些模糊不清说不明白,却又存在的。他相信一定会被摸索成功。
如果慈悲老人知道他的想法一定认为他疯了,那是无人走的一步,他却如此想法。
嘶哑的声音已息,手中竟然五把鬼爪,鬼爪带着阴冷,飞来的雪花落上竟然漆黑。五人每人五把鬼爪,可见这是对几人绝杀之机。可是他们算计的很好,却被冰源出身的冰冷孤客一眼识破,让他们计划流产。
一声嘶吼,十把鬼爪同时飞出,猛,狠,辣绝。在这鬼爪靠近瞬间一道无形剑气环绕,那是一把巨剑,无峰。可是威压犹如一座山峰,峰无形大可天倾,小可护身,此刻护身就是一道无形剑气。这道剑气宋世聪在熟悉不过,像是在给他演化剑气运用。
无形的剑气,无形的剑,发至无形动会有形?那就错了,一切无形。在这十把鬼爪飞来的瞬间,冰冷孤客剑气冲天而起,那十爪瞬间落在地上,甚至那天蚕丝也损落掉地。
可是瞬间飞来鬼爪更加快急,剑气有结,鬼爪没有他们料到冰冷孤客不能剑气再续。这一击不是致命伤?更甚杀人时机。
任何杀人之机怎能错过?这次几人笑了,开心的笑了,多会是空虚一招看似凶猛,不过是为后面铺垫。
慕雨姑娘道:“小心!”身子轻颤,慈悲老人道:“无妨,他早已料到几人后手。”可是慕雨还是轻颤。犹如整颗心在他身上,那一双情眸一动不动盯着。
冰冷孤客像是知道,对她背后摆摆手,那手让宋世聪笑了,竟然剪刀手,慕雨瞬间脸色绯红。
可是他的动作像是刺激几人,五人前后左右猛然攻击“蠢货!剑气无形,更没有可击之处。”
“是吗?”几人狂笑,对他们一击感到非常满意。”十五把鬼爪五个方向的快急,犹如一条丝线连着一条丝线,像是编网。“这是什么鬼招数?”
慈悲老人道:“五鬼结网”,天蚕丝从上往下“所以叫着五鬼天网。”
“乌龟天网?哪有乌龟?明明是人。”不得不说宋世聪嘴够阴损。几人却更加怒火,谁敢轻视?十五根天蚕丝带着鬼爪结网的瞬间罩着冰冷孤客。
这一次更快一瞬间落下,熟练程度与出手不在千万下。可以看出这一次志在必得。“受死!”
冰冷孤客道:“贤弟说的不错,比乌龟还慢。”可是瞬间感应一道惊天剑气有上而落,这道剑气无踪无形,却又在身边。
“何人鬼祟?出来?”
剑气冲天,那道剑气瞬间消散。
这一刻冰冷孤客知道,五人不过引诱,关键还有后手。可怕的是后手,看不到人,见不到剑气才是可怕。
宋世聪手中魔枪震动,魔枪在他手中对着一个方向,瞬间一枪狂暴。
“当当!”
伴随一声怒吼,“该死!”剑芒对着几人劈开!“找死!”
“五鬼落网,”这是看到剑影的一刻他们瞬间落下,冰冷孤客阴冷道“散!剑气纵横”撞击对着几人劈来一剑,可是这一瞬间身影竟然使用两把剑气。而来这一把对着自己,而且可怕凶猛,霸道,威绝。
感受到压抑,沉重,本来救助身后可是一瞬间这一剑落在他的身上,这一剑太猛,狂暴,又璀璨夺目,这一剑绝对怒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