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冰封着火云宫,冰封白玉阶梯,还有三处百花宫殿。三位百花仙子又在何处?她们诡异失踪是否与汉宫殿有关联?
那是什么样的隐秘?难道是汉宫殿的过往陈事?正好被自己无意碰到?还是逍遥宫受到汉宫殿利用?还有那个刘长风,也许那是刘长风的不过一计,难道他还有不知道的身份?
一阵惊恐,那双幽亮的明灯犹如利剑直入古钟。这古钟是火云宫至宝,自己只是落印其形,却没有想到钟魂已在。
他怎会知道,汉宫殿多少人偷窃古钟却难以得手,他却火中悟道得到火云宫至宝。不得不说因祸得福,这是大运气。
火云宫难道以前在这里?难道也是毁灭在汉宫殿手中?不然为何古钟在此如此神韵?
在这古钟印满了飞禽走兽,古钟一声轻响,这声轻响震动着隐秘之地,那里盘坐一位老者,古朴灰色道衣,身影苍古,双目沉寂犹如老僧入定。身影在这钟声彻响时刻浑身轻颤,一手推演,双眼凸起,嘴角溢血。“钟!钟!火钟成型……”
无风自动,道衣一道道劲气磅礴。在他身边站着一位白衣公子,恭敬有佳。
老人抬目道:“赶快离去,这里将会发生惊变!”此人就是蓝青,他看着老人道:“此地是我汉宫殿之地,谁敢撒野?”
老人双目深海,一阵叹息“汉宫殿结仇甚多,能是你所想?此乃铜陵以火为峰,可惜火树熄灭,火钟失去原来道法!”
蓝青道:“难道没有解救之法?”老人道:“解救之法?火宫之法天地罕见,本为死敌谁会传之?可惜关键时刻被火云宫逃脱,而今火源回归。”
蓝青道:“难道有人习得火源之法?”老人道:“火源,冰源本是死敌,水火不容厮杀中两败俱伤,让我汉宫殿渔翁之利。可是后来两方无踪!”
蓝青道:“难道至今没有发现?”老人道:“发现又能怎样?无极洞有去无回,九死无生。”
蓝青道:“如此火源冰源已绝,为何突然而出?”
老人沉寂,望着灰白苍穹一片死灰,难道自己看到自己归处?那是一片灰蒙蒙落尘。老人道:“快走,这里不适合久留!不然灾难不远已。”
蓝青怒色道:“小小火宫也敢犯乱?焉能饶之!我杀之便可。”
老人道:“小看天下?惨败一定!没有长久不衰的道门,没有长久可以威慑的天下。想要走出一方圣地,必须长胜的意念!”
蓝青一阵沉寂“长胜意念?”瞬间气势如虹,可是在老人看来不过青涩的青果。离那一步圣境还是很远。可是老人永远达不到,在这里早已受到火源之伤。
宋世聪在这钟声里听到哀鸣,这是丧钟焕发新生,也就是说这钟脱变而来。而今多了一个崭新的层次,可是这是什么层次?宋世聪怎能知道?
钟已无,却见宋世聪朦胧之感,一身普衣却又神秘莫测。人如火树身如钟灵,这样的神秘让他火云宫心法更加如鱼得水。原来火云宫法如此运用,此刻如若对决一掌之下可以让蓝青无还手之力。这才是霸道的火云宫法!
宋世聪盘膝而坐,“冰火两重天,”火源飞奔,冰龙苏醒,火龙冰龙缠绕宋世聪变得神秘,隐隐一道枷锁瞬间出现裂缝。可是这裂缝停止不前,如果冲破裂缝那么尊者将是无敌之势。右手土气疯转,左手木气盎然,双手快速,手法奇快,一声暴吼“合!”砰砰!土气雄厚,绿色盎然,犹如春意绵绵,像是春水久经不息。
“还不行,再来!”
一条土龙飞舞,一株青天古树悠然而起,土龙越旋越大越发真实。苍天古绿慢慢融合土龙像是扎根生长,一次次滋润这是漫长的过程,可是想要达到古木土气结合这是需要慢慢滋润。
两道经脉在这一刻形成交汇,冰与火已经成功,如果木气与土气结合会是什么?他非常期待。
盘坐在朦胧河畔,倾听河水汹涌,那震耳欲聋的感触让他神识大开,远处一次次寻过,看到舞池载歌载舞,那是一座华丽秀美的舞池,坐在旁边身影陶醉不已,那是春风里沐浴的独醉其中,舞是最美的舞,人是最美的人,柔软的腰姿,丰满而轻动的舞池尽情的释放着舞步。远处人影酒香,看到几人满杯畅饮,神色依然,笑意情怀。
一处花香弥漫,青山绿水,山野空旷,奇石林立,里面朦胧不平,在那里一道道水波清荡,突然伸出白玉无瑕的葱指,接着白玉手臂像是慢慢露出,一头秀发披盖整个肩上。这是美玉的肌肤在这水中更加绝美。秀发露珠打湿了水面那里变得模糊。
一阵冰冷刺得神魂冻结,寒冰的冷意让人寒颤,却又刺骨的惊魂。那是什么?一把似剑非剑,在哪隐隐的光芒万丈,可惜那是一处深潭,在那深潭中冻裂一切。
神识像是受到吸引,难以移开却让他带着惊刺远离。他看到一片朦胧,那是一片惊目画面,残尸横野,凄惨凌乱,这里已经破败,萧瑟,沉寂。在这沉寂中一股怨气,这怨气被一把火红的血刀吸收着,那把刀带着邪恶,狂暴。神识远远地一股逆气,那是多么可怕。那把刀却有不是刀,难道神识出错?忽然一只干枯的手掌抓了出去,那是刺目的寒意剑光。在这剑光的剑把看到那手缺少一个小指,可是握着剑柄瞬间消失。
忽然,一声怒吼“滚!滚……”声音狂暴一道锋芒那里变得空白。
神识像是碰到可怕,砰砰!一声闷哼锋芒不见声音不见。宋世聪身影轻颤,脸色苍白。那是一处高墙,高无数丈,这像是两个极端,给宋世聪那人很强,很强,特别那看着逆气剑光阴森霸道。
可是他没有发现那个神秘的声音,那个让他来此的声音。一阵阵熟悉的欢快,那是魔枪,魔枪跳动着往前飞去,宋世聪一次次跟着,在那迷茫苍白的深处,一声苍老传递:“终于等来了!”那样子激动,苍老脸上无数老纹在抖动,双目空洞,在这空洞中一道光芒。那光芒刺目,却又温和。
一身破败却被捆绑成一团,那身影卷曲萎缩。如今像是奄奄一息,白发混乱,缠绕着浑身,这白发太长太长,在这白发伸长的头处横到着陈尸,那发丝像是吸食这些才能活到而今。
魔枪哀鸣,却对着宋世聪一阵阵翻滚,“来的竟然是神识?咦?神识如此强悍!”宋世聪却无法交流,老人像是知道这种情况,一阵法诀出口,在宋世聪神识中天然形成,原来这就是神识诀窍。“你是何人?”老人惊奇这么快学会?果然聪明睿智。
“老夫魔王第一猛将坤凌!你又是何人!”宋世聪暗思“魔王第一猛将?”难道他不认得自己?宋世聪瞬间明白,神识闪动一道人影出现,这道人影带着魔王皇冠,坤凌双眼神光,在这空洞的神色中神光更加璀璨。
“魔王在生?你是……你是!魔王在生!我终于等到我尊敬的魔王!”
宋世聪道:“往事已忘,今世重开!”坤凌激动道:“当你魔王金身,一切将会复原。”
宋世聪道:“你如何囚禁于此?”坤凌道:“当年魔王,舞姬双双葬于乌江,我们被厮杀分散,却被他们分处镇压。”老人说着泪眼横流,在那空洞的眼中血泪纷纷。宋世聪一阵沉默,望着昏暗的潮湿,灰白的苍凉他双目望着深远,那里他看到什么?“魔枪来!”魔枪飞舞,坤凌而出。一阵山河咆哮,远处灰衣老人冷目望去,这是一次怒火的对望。“老子坤凌出来了!你们等着!你们等着……”
灰衣老人冷目中一阵阵隐晦,盘坐那里手中多出一把长剑,这长剑散发着刺人的寒光。
寒光幽深,冰冷青蓝,在这青蓝中隐隐血光漫洒。他轻轻擦拭“终于等到!这把血幽剑,已经太多的岁月,在这沉寂的无情岁月,只有用你的魔血来祭奠他的寂寞。”抚摸剑身犹如抚摸多年的情人,可是剑光像是幽深的怨妇散发璀璨深幽。
宋世聪一声叹息“错过太多,让你们屈辱多年!你要什么?”
坤凌道:“可有剑?可有酒?剑要好剑,酒要好酒。”
宋世聪飞出无峰剑,拿出桃花带粉,剑是好剑,酒是好酒。
坤凌手中轻颤多年的酒香,而今才能如愿,多年的自由而今重来,这是多么兴奋的事。他已经忘记所有,只求一醉,醉过了才知真实。
坤凌醉了,桃花带粉竟然一饮十坛,这样豪饮怎能不醉。
在这醉梦中一阵阵大笑一阵阵痛哭,一阵阵苍凉的发泄,让这朦胧中更加苍凉。宋世聪走了,魔枪轰鸣像是发泄所有。
宋世聪神识越来越广阔,这里像是一处魔幻空间,在这魔幻中有一处火焰,这朵火焰支撑这里所有的地方。那里是否就是这里能够出来的关键?是否就能救出他们呢?
魔幻的声音这里再也没有,不过是坤凌诱惑他人过来解救的,可是多少次失败让他快要失去希望,却得到如此想不到的后果。
宋世聪双眼幽深,眼中那些愁意更浓,人在破败中成长,却在骄傲自满中败去。世间这样的事实太多,让他难以忘目。
此刻坐在那里看着山脉深处沉睡的女子,眼中朦胧,心在这一刻沉寂在思绪。
错在自己,错在了一次,错在了人生。这样一次次错能有今天的清明,人生就是在错误中繁华中留下过错。能够认知,也许人生就是一种成功过往。在这过往中莫要留下遗憾,可惜自己遗憾太多,这样的遗憾怎么弥补?
一声叹息,一声嘶吼,内心所有沉寂化着飞烟离去,让那所有过往化着云烟随着时光消散。
他走向火光,走向让变幻的地方,唤不醒几人,是因为魔幻让他们沉迷内心。只有那盏火光显现太多的神伤。那是整个火云宫的希望,难道这是天意?让自己碰到火云宫悟法,才有今天的过往?
那里更加朦胧,迷幻,惊刺。他又在此列望着那无形的一阵阵嘶吼,那些火光里一个个映像走过,他们带着滔天怒意“火云何罪?火云何罪?”
这是一声声怒吼,那是一个个面孔,平和的脸上显露着扭曲,悲壮。那是所有目光凝聚出来的火芒!
这是火云宫众人心火燃烧这片天地,火云宫不可侵犯,压迫他们所有身影,却压迫不了他们希望。
这是神圣的火种燃烧所有邪恶,让那些邪恶在这火源下黯然而去。
宋世聪盘坐火种,这些火光燃烧着一片天地,不然怎能久久不息?火钟飞出,火源飞腾,那些飞禽走兽在这火钟上飞影狂奔。这火源是火云宫一切神往,自由的神往。一切不屈服的象征。
火源已经不见,火树更加璀璨,火钟更加神秘莫测。却又飘渺着苦涩难懂的火源道义,这是大道痕迹神秘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