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的欧阳辰捧着一杯热茶定足在窗前,茶水冒着热气,半开的窗帘轻轻浮动着,再过时日便是他的摄影展了,定会把它办得有模有样的。当然如果能在摄影展上拍卖掉些大作也是不错的。
他转身望向屋子里,望着满屋子的照片嘴角微微上扬。
小小的屋子里各种物品井然有序,放在中央的便是他的创作器材,一架跟了他十几年的老式摄影机,还有几架新式摄影机都凛然立在铺有红色地毯的地面上。
目光最后定夺在摄影机旁的地方,那里放了一张被红色绸缎布所遮盖的照片上,欧阳辰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端起茶水,掀开茶水杯盖子,轻轻吹了吹蒸腾的水气,小口的品着茶,眼睛左右转动,最让他担心的事情绝不可以发生。
正当他想的出神的时候,他美丽的妻子艾尔雅推门进来,艾尔雅穿了件紫色的裙子,宛若若兰。
不错,他永远忘不了那个陪伴他十年的女孩上官若兰,可是他却再也见不到她了,说她走了也罢,成仙了也罢,他就是忘不了她。而自己的妻子艾尔雅不过是上官若兰的替代品而已,初次见面,他真得以为是上官若兰回来了,喜极而泣,作为一个大男人那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哭泣。
他后悔了,可是却永远都回不去了,那些不过是历史而已,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念到:原谅他年少轻狂放荡不羁爱自由。
艾尔雅被欧阳辰的表情弄得也是相当尴尬,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一个见到自己而失声痛哭的大男人,所以只是抱着男人默默的抚慰着他。
欧阳辰却没有把持住,直接要了艾尔雅的初夜,这一夜也许是注定要发生的,也正是如此艾尔雅才顺理成章的成为欧阳辰少爷的夫人。
艾尔雅走到欧阳辰面前,接过他手中的水杯,放到旁边的小桌子上,为欧阳辰轻轻的整理着衣衫,脸颊露出浅浅的微笑,微笑里孕育着刀绞般的痛恨:“辰,不要这么辛苦嘛,晚饭已经做好了,我们一起出去用餐吧。”
欧阳辰用心的凝视着这个善良的女孩,他似乎有负于她,不,不,不,她不是若兰,所以他并没错,那夜若不是喝了些许酒,他是绝对不会让除了若兰的任何女人接近他的。
他总认为艾尔雅是为了他的家产,为了他的荣誉,为了他的美貌而出现的,绝对不是为了抚慰他受伤的心。
所以他虽然名义上与她结为秦晋之好,但是除了那仅有的一次外就不会再有了。
“谢谢,可是我已经约了朋友,今晚就不在家里了,你一个人去吃吧。”欧阳辰的面部并没有太多表情,他只是推开那双纤细洁白的双手,便连句客套话都没有就径直出去了,屋子里只留下心里苦涩的艾尔雅,她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欧阳辰穿好大衣,换好鞋后便准备出去,他回头望见那双失落的眼睛,和那一桌子的菜,心里差点就软了下来。
“少爷,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里?”
坐在轿车后面的欧阳辰从车子前方的镜子里的反射看到那位陪伴他二十多年的男子,是啊,彭浩宇从八岁就进了欧阳家,成了欧阳辰的贴身护卫,虽然那时彭浩宇还小,但是他似乎功夫确实还不错,这都得益于他三岁就被父母送去武堂的缘故。当然这也是他应进的责任和义务,他的出生不过就是为了服侍保护一位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贵族人氏,但是关于他的真实身份却无人问津,包括咄咄逼人的欧阳辰,眼看着彭浩宇也是要奔三十的人了,欧阳辰也替他着急。
欧阳辰从来都没有把他看作手下,一直看作兄弟,对他不薄,当然作为欧阳辰兄弟的彭浩宇也是亲眼见证了辰和兰的恋情,每每此时,他也伤感万分。
而真实的答案欧阳辰他始终不知道,如果让他知道,他定会将那厮碎尸万段。
“浩宇,没有外人叫我辰就好了,不要那么见外。”
彭浩宇望着前方的路,嘴角露出爽快的笑容,眼神似乎很坚定,他的手握着漆黑的方向盘,手指紧紧抓着,手心里攥着的不是热汗却是冰冷的水:“辰哥,也别怪兄弟直言,嫂子对你那么好,你又何必…”
“闭嘴—你懂什么?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木头人。”其实彭浩宇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但是欧阳辰却生气了,他的话甚是刻薄,从不迁就任何人,也包括彭浩宇。
彭浩宇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这厮如此愤怒,他也不敢再多说,只是心里咒骂:脾气那么坏,可是弟弟就是喜欢看哥哥发怒的样子。他的脸角飘过一丝不屑,转而一抹浅笑跃然脸颊。
“笑甚?不许再笑。”欧阳辰似乎看到了嘲笑,当然彭浩翔是不可能嘲笑他的,“浩宇我已为你安排好相亲,明天给你放假,去见见她吧,也好了了我的一桩心愿。
“辰哥,你是想要赶我出门吗?”彭浩宇一听说又要给他介绍女生就觉得欧阳辰是要打发他走,他是不会走的,既然自己的出生就是为了欧阳辰,那他也是赖定他了。
“哪里有?我有说要你走么?你说让哥说你什么是好,都快三十岁的大男人了,连女人也没碰过,丢不丢人,你不嫌丢人,哥还嫌丢人呢。”欧阳辰的脸颊终于浮起弯月般的笑容,“那次给你找女人你都不要,当然也是哥有点轻浮,这次是真得,哥是替你的终身大事考虑呢。”
“我说辰哥,能不能不要老是纠结在这一个问题上,我答应还不CD听辰哥吩咐。”彭浩宇耸耸肩,呼了口气表示无奈。
“这就对了嘛。”欧阳辰开怀大笑,“只是想出来转转,好了,我们回去吧。”
看到欧阳辰能够如此开心,彭浩宇也是很开心,他刹了下车,扭头看向欧阳辰,“我说,哥,你耍我啊。”说着掉头折回。
“对了,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辰哥能否解答。”
欧阳辰凝望着窗外,这条路竟会如此荒避,他怎么也记不起什么时候来过,或者是见过。
“难得本尊高兴,有啥尽管问,本尊定会解答。”欧阳辰依然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
“就是关于那张黑白照片的事。”
欧阳辰心头一震,他也一直为那事发愁呢:“好吧,我就且小叙一番,…”
“你也知道,前几天我莫名收到一封信,而更匪夷所思的是信来源于一所村庄,时间更是骇然,是两年前也就是2014年,距离现在已经两年了,才邮到我现在所居住的地址,自称是我的小学老师,可是我对他一点映像都没有的,信中让我撕毁那张黑白照片,说着更是离谱的话,说照片是死神照片,被下了诅咒,所有画面中的人都会面对死神,会以诡异的姿态赫然死去,当然不管是否撕掉照片都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还有一点就是照片绝对不能再遇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