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躺在床上无聊,求着王婶把手机还给了她。
她翻了翻联系人电话,不想告诉妈妈让她担心,就打了闺蜜的号码。
刚响了一会,司雪就接听了。
“亲爱的雪雪~”
她嘟起嘴,压低嗓音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
司雪听得浑身鸡皮疙瘩起。
“呸,正常点说话,别这么娇滴滴的喊我,鸡皮疙瘩都抖了一地。”
“嘿嘿。”
阮萌拿枕头垫在背后,舒舒服服的半躺着。
“我现在可是病号,你可要怜惜我,知道吗?”
“病号?”
司雪嘴角的笑顿了一下,“怎么了,你生病了?严不严重?你现在在哪儿?”
“哎呀,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头疼。”
阮萌翘了翘嘴角。
“没什么事了,我现在在家里呢,已经打过针吃了药了。”
“你等着,我去慰问你这个病号去。”
“你忙不忙?如果忙就不用来了,我有王婶照顾着呢。”
阮萌虽然想司雪来陪自己,却又担心会耽误她的时间。
“呸,有什么可忙的,我不知道玩得多嗨,就你非要去上班,多累呀。”
司雪将手机夹住,把拖鞋蹬掉,换了一双鞋跟不高的鞋子,又去翻出了手提包,装了钱等必备物品。
“再说了,就算有事情,也没你重要啊。行了,安心等着姐去陪你啊,先挂了,拜拜!”
“嗯,拜拜~”
她放下手机,拉起薄被把自己盖住,闭上眼睛又忍不住想起,自己在季斯言床上睡了一晚。
啊~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就是心情舒畅怎么办?
不知道他会不会把床给扔了?
她记得,以前自己碰过他的杯子,杯子被他扔了。
扯过他的袖角,衣服被他扔了。
总之似乎被她碰过的东西,他好像都扔了啊……
阮萌咬着指甲,皱起秀眉。
不,好像有一样东西没被扔。
他贴身戴着的玉,她碰过,他没扔,依旧戴在脖子上。
虽然这几年没见他戴了……
咦,难道他的洁癖延时发作?
阮萌咬着指甲笑得乐不可支。
司雪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提着一袋水果,风风火火的赶去看她。
当推开门看见阮萌一脸惬意的躺在床上时,她提着的心放回了原位。
“我还以为你病入膏肓了,看你这样子,好像没什么事情嘛。”
司雪顺手关上门,把水果放到桌上,拉了椅子到床边坐着。
“昨晚发烧,现在已经好了,就是身体没什么力气。”
阮萌笑眯眯的。
“大夏天的也能发烧,真是佩服佩服。”
司雪看着她微微透着病容的脸,嘴里不忘损她几句。
“刚才进来都没看到你爸妈和你哥他们,他们没在家?”
“嗯,爸妈出国旅游了,安澈哥哥也有事走了,昨天只有我和他在家。”
“这么说来,昨晚就你们两人?”
司雪问。
“嗯。”
她点点头。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抓紧时间近水楼台先得月,居然发烧了?”
司雪一脸恨铁不成钢,伸手戳了戳阮萌的脑袋。
如果是她,她一定趁着孤男寡女来个“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