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不可思议的一幕,我和狗子愣在了当场,师傅和林姑姑也被我们的的叫喊声惊醒,我们把刚刚看到的无法理解的事情跟师傅和姑姑说了一遍,他们的脸上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想想,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你们正在赶路,前面突然出现一队人马,跟你们的样子别无二致,还缓缓的回过头来看你一眼,你会不会后背发麻,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话拉回来说,在经历了前面那么多匪夷所思之后,现在就是发生什么事我们也麻木了,众人再也没有了睡意,在小溪边洗了把脸。便坐在一起分析下一步我们的行进路线。
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传说中的那片竹林和青砖大瓦房里的红毛老头就在这山崖之上,但这座大山不仅高耸如云还陡峭异常,人站近了看,仿佛就好像那座大山随时会倒下来一样,给人深深的压迫感,山上既无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固定绳索的地方,普通人想要攀登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本来我们听说要爬山,也带了大量的绳索和工具。但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我们要爬的山是如此的险峻陡峭,高不可攀。在这种情况下,纵使我们的轻功再过高明,再没有支点的情况下也是不可能一口气爬上山顶的,
正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一对人马又出现了,这一次多出了一个少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个少年,光着膀子,手里拿着一把砍柴的刀,满身都绣满了纹身,他走在最前面。他们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向前走着,走到山脚的时候,走在最后的狗子还是那样悠悠的回过头来,冲我们诡异的微微一笑,
起初我们说这件事的时候,师傅和姑姑还只是感到诧异,当这件事真真切切的发生在眼前的时候,那种对于心灵的震撼还是波涛汹涌的,师傅和姑姑愣在了哪里,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不对啊,刚刚我和狗子看到的明明是‘我们’四个人,此时怎么多了一个呢。狗子接着道:“是啊,多出的那个又是谁呢?
事情来的太快,来的太突然。一切都不是我们能解释清楚的,与其在这里想的头昏脑涨,还不如跟上去看个究竟,我们大家商议计较已定,便收拾了行装,准备跟上前去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悬崖绝壁之上,一个黝黑的身躯攀岩而下,直冲我们的方向而来。来的并不是别人,就是我们刚刚看到的那个满身纹身的少年。只见他身手灵活敏捷,一把砍柴刀明晃晃的挂在腰间,在玄悬崖绝壁上攀爬腾挪,如履平地,只见他片刻间便下得山来,停在我们的面前。怎么形容眼前这个少年呢,只见他头发编成无数个小辫束在头顶,头上用布挽了一个包头,圆脸浓眉,皮肤黝黑,最让人过目不忘的就是满身密密麻麻的纹身。
只见他双手握拳对我们施了一礼,道:“各位前辈,你们昨天晚上大闹凌峰凹,我师父已然知晓了,今日特派我来接引各位上山,切不可再生事端。
那纹身少年接着解释了他自己的来历:原来这红毛老人手下有两位徒弟,一个是只在晚上活动的不死族后裔,生的身材魁梧,胆气过人,名叫夜里行,还有一个便是在山下收养的孤儿,就是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一位,名叫白日动,我们昨晚去误闯的村子叫做凌峰凹。
师傅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眼前的纹身少年,想起刚刚在前面带路的那个人,难道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已然注定的事吗?如果刚刚那队人马的出现不是偶然的话,那便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又是谁有这样通天的本事呢?能够弄出和我们一般无二的一对人马呢?这一切的一切我们都不得不被迫接受,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驱赶着我们不断的向前走。因为我们别无选择,如果不顺着这条线往下走,我们便会无路可走。再加上强烈的好奇心,想追上前面的那队人马,好问问前面那个自己,它究竟是谁?
这时我上前回了一礼道:“白兄,我们刚刚在前面看到一对人马,逶迤向前行走,奇怪的是那队人马和我们五个一模一样,走到前面的山角,便消失了,这是何道理?还望示下。”
那白日动听我说出这番话,也是脸色一变,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道:“想是这山里雾大,几位..几位都眼花了,在这山中岂能有这种咄咄怪事。不可能。”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神闪烁。神色慌张,显然他是想隐瞒什么。既然他不便说,我们也不便细问。毕竟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没发现他有任何的恶意。
眼看已是中午时分,山里却突然起了大雾,浓浓的雾气之中,大山里的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远处的树林已隐入云雾之中,眼前的高山也是若隐若现,身临其中,仿佛如临仙境。让人暂时忘记了那些诡异荒诞的画面,
我们一行人跟在那纹身少年白日动的身后,缓缓向前行进。这画面异常的怪异,跟刚刚我们看到的画面如出一辙,我们想努力跳出这个怪圈,却有一种苍白的无力感。
转过前面的山角,有一个窄窄的山涧,山势从半山腰又合在了一起,显的整个山涧里一点光线都没有,里面鬼气森森的向外面呼呼的冒着白色的雾气,我深深的记得,之前的‘我们’就消失在这森森的雾气之中....
从内心来讲,我是很抗拒走进这幽深的洞口里面的,因为一旦踏进黑暗,之前的一幅幅画面便出现在我的眼前,在长白山地下深处的记忆,阳冥王墓里的化蛇,还有八里沟地下深处的王子墓里的情景,那血腥恐怖的画面,还有和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柱子,死去时那幽怨的眼神。......一切一切痛苦的记忆便涌现在眼前。
狗子也停住脚步道:“这.....没有别的路吗?
那纹身少年白日动缓缓的说:“要想去到山顶,非行此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