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上空出现一个模糊的黑点,几息功夫便由远到近,站立在森林边缘上空,一位黑衣修士看着卢松,一脸阴笑,阴阳怪气道“卢松好久不见!”
卢松淡淡的看了黑衣修士一眼道,“蔡谨?我还不曾找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死!”心中不解,他哪来的底气敢出现在我面前,说完收起手中长剑,丹田飞出一柄小剑,全身如玉石制作而成散发荧光,玉剑在手中不断变长至三尺长,手握玉剑浑身气息立变,锋芒毕露!
苍梧煜见状召回长枪,不愿插手他们的个人恩怨,立于一旁静观!
两人之间的恩怨,必须死其中一人才能化解!卢松虽然疑惑,心中却无所畏惧。
手握剑丹,一剑刺出,势与剑合,剑与神合,剑气凌然向着蔡谨罩去。
蔡谨见状冷笑一声,道“哼,今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今日敢现身自然是有备而来,拿出特意炼制的法宝,灵器骷髅头,巴掌大小,眼窝燃有鬼火,骨身弥漫血气,死气和怨气。
怨气直冲云霄!竟击散了天上白云。
卢松大惊止住去势,看着骷髅头仿佛看到了十几万凡人死前的呐喊!不甘!和怨恨!
“娘你在那我好怕”“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畜生都不如”……
苍梧煜面露惊色,此人真是胆大包天,敢如此行事,就不怕被全天下修士追杀!心中已有计较,打得差不多了再插上一手斩杀此人,占一份功德。
“好你个蔡谨……亏你枉为人!竟敢拿十几万凡人的性命活祭法宝!今日不杀你,难消我执念。”卢松勃然大怒道,他的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身体因愤怒而颤抖着,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卢松大喝一声,一手持剑立于眉心,一手捏剑诀划过剑身,剑丹一声轻鸣分出三十五柄一模一样的玉剑环绕周身。
“御剑术!”卢松一声怒喊,随着他剑指向前一指,手中剑丹呼啸而出,另外三十五柄玉剑或撩,或挂,或崩……招式不一!化作三十六道长虹以势不可挡之势直奔蔡谨怒斩而去。
“蜀山绝学御剑术,真看得起我,等我杀了你喝你血吃你肉,拿你魂魄祭炼法宝”蔡谨一脸从容,手拿骷髅头法宝心中无比自信,今天倒想见识见识你能奈我何,看卢松如此愤怒,心情格外愉悦!动作却不慢身体一闪化作一点灵光,飞入法宝骷髅头中。
法宝骷髅头瞬间变化成三眼乌鸦,“哇”的一声,身体暴涨到二丈长,双翅连拍,罡风阵阵夹杂着无数黑羽,形成三丈高的龙卷风,直奔三十六道长虹席卷而去。
三十六道长虹和龙卷风瞬间碰撞在一起,立时传来轰轰巨响,一阵刀光剑影,残风残羽施虐。
三十六道长虹依旧是剑气凌厉直奔蔡谨!
法术被破,蔡谨并不在意心中反而底气更强了一分,这一击便已经让蔡谨知道这几个月卢松实力进步了多少!
乌鸦飞驰,空气呼啸,嘶吼着如同狰狞野兽。
将将将……玉剑接连劈砍在三眼乌鸦身躯之上火星四溅,却只能让三眼乌鸦身躯受阻,而无法给予重伤,三眼乌鸦凭借灵器身躯的坚硬直接硬闯,无视劈砍而来的三十六道长虹,直奔前方的卢松,霎那间便到卢松身前二里外,张嘴喷出十丈宽的熊熊烈火,霎那间空气开始扭曲塌陷!
面对着这烈火之威,就算是凝丹境实力达到九转的最强者,也会为之色变,可是身为凝丹九转的卢松,他却静静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烈火呼啸而来。
“无聊之极。”卢松淡然一笑道,满腔怒火早已化为平静,对于蔡谨心中的小九九感到可笑之极。
也就说到之字时,一股气势浩大的浩瀚剑意从卢松身躯猛然冲出直冲九霄,霎那间风云剧变,接着一股不属于凝丹九转所能拥有的强大灵压从卢松身体里呼啸而出,浩荡着四散开来。
苍梧煜心中只能感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事到如今,也只能放弃了。
只见卢松不知何时已手握三尺长剑,抬手间三尺长剑爆发出耀眼的剑光,无尽的浩瀚剑意凝聚于三尺长剑中,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随着他挥出一剑耀眼的剑光和浩瀚剑意霎那间倾泻而出,一道剑气呼啸冲天,天地万物都为之黯然失色,只剩下这绝世一剑。
剑气所过之处,如摧枯拉朽一般泯灭熊熊烈火,正在向前冲的三眼乌鸦身子一怔,剑气已经斩过他的身体,带起一片殷红,喀嚓一声三眼乌鸦变回本体骷髅头一分为二,随后露出了同样身体分为两半,死的不能再死的蔡谨。
“咣当!噗通!”随着二声低响,残破的法宝和尸体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殷红的鲜血从尸体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卢松漠然的看了一眼,将手一伸,一股无形的力量透出,将蔡谨全身宝物牵引过来洗劫而空,召回早已变为一柄的玉剑,身形一闪消失在另一面森林中。
苍梧煜不禁暗自松了一口,以卢松现在凝魂境的修为要他命简直轻而易举,刚才动静太大,此地不宜久留,刚想动身离开身后却传来那凡人的叫喊,微微皱眉,并不想多管闲事,然而事与愿违。
一股强大无匹犹如天塌地陷般的威压瞬间降临到苍梧煜一人身上,瞬间让苍梧煜面色如土出了一身冷汗,全身哆嗦,如果不是那人刻意控制让威压不超过他所能承受的极限,想必此时苍梧煜早已无法站立,瘫软如泥。
“你既心有不甘,不妨跟着他,保你仙道无忧。”一句话在苍梧煜心中响起,充满了无上的威严,不容许反抗自能臣服,苍梧煜心中有种感觉,如果他敢违抗必死无疑!
“好,我……”苍梧煜承受着威压勉强蹦出二个字来,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一样,便再也无力开口,霎那间威压消失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