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张诚5人来到洛阳。刚到城门口,就有家族护卫相迎,原来陶升怕张诚等人第一次来洛阳,对这里不熟悉,找不到家里设在这里的周转处,所以每日派人到城门守着。众人随护卫来到一酒店,张诚看这店面属于比较低档次的,这也是没办法,洛阳的酒楼、米行、妓院等赚大钱的行业不是皇亲贵胄的,就是世家大族的,大太监也会掺一脚。普通商人即使在有钱,也别想在洛阳把这些行业开下去。
这酒店还是张诚的提议,本来张政只想在各地买个住处,以方便商品转运就可以了,但张诚是要争霸的,住处搜集信息、情报就不如酒店快捷了。也想吸引一些游侠、猛士,可以招募到家族中来。
此时陶升不在店中,正在洛阳最好的酒楼中宴请张让家中的后厨管事,张诚等人也有些乏累,就在店中歇了。
俩个时辰后,陶升回来,听闻张诚到来,连忙去向张诚汇报这些时日的成果。
陶升来到张诚歇处,陶升道:“少主,这一行可还顺利。”
张诚道:“非常顺利,你先坐,然后给我说一下你们的进度。”
陶升坐下,道:“世家大族根本看不起我等,即使小厮收了钱也用蔑视的眼神看我等,根本不给办事。张让等大太监家中人虽然更贪钱,却能办事,我就是前两日通过张让家中小厮认识了他家的后厨管事。今日宴请他,就是让他把女儿红献给张让。”
张诚道:“既然世家大族瞧不起我等商人,就不要在他们身上费太大力了,但与他们的下人能联系的,还要联系,能打听到一些消息也是好的。现在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张让这边。”
陶升道:“是。少主,如果张让要见我们,少主要亲自去吗?”
张诚道:“我要亲自去,一是,我要见一下张让,看看能得到多大帮助,二是,我去更有诚意,更不会得罪他。如果让他知道我在洛阳却不去见他,就是看不起他,即使送他在多金钱,也是无用。”
陶升道:“如果让人知道少主与张让有联系,恐怕会对少主名声有影响,对仕途不利。”
张诚道:“无妨,只要张让和当今皇帝在一天,就不会有事,只会步步高升。至于以后吗,也许就不需要他们了。”
陶升见此,也就不在劝说。见没有其他事情,就告退了。
两日后,果然得到张让召见。张诚让陶升准备了5坛女儿红作为礼物和一张虎皮,前去拜见张让。
在前堂等了一盏茶时间,张让才从后堂出来。张诚连忙起身拜见:“草民张诚拜见张公。”只见张让阴沉的脸上露出少许笑容,显然对“公”这个称呼是很满意的。
张让道:“恩,起来吧。”显然,在张让这里,张诚是没有坐下的资格了。
张诚虽然在心里咒骂着张让,这死太监连坐下都不让,看以后有机会了小爷怎么收拾你,面上却讨好的道:“谢张公,今日特带来五坛女儿红和一张虎皮献给张公。”张让点点头,让下人收了。
张让道:“你叫什么名呀。”
张诚道:“回张公,小的叫张诚,字子信。”
张让道:“这名好,字起的也好。你也姓张,是我本家,不知你祖籍哪里呀?”
张诚道:“小的现居辽东,据父亲说,曾祖父在家乡发生瘟疫时,从颍川逃难到辽东。”
张让道:“即是颍川,那我们五代以前真可能是亲戚了。”
张诚道:“能有张公做亲戚,是我等荣幸。”
张让道:“先不说其他,你这女儿红是好酒,我打算把它献给圣上,圣上必定喜欢。只是不知道这酒产量如何。”
张诚道:“这酒是新酿造,地方狭小,匠人少,酒具难造,酿制又繁琐,所以产量不高。熟练后,再扩大规模,产量会增多,只是这酒具不好解决。”
张让道:“匠人好解决,这事我给你办,最主要的是产量要上去,好供应圣上的需要。如果有多的产出,我会原价收购,不瞒你说,我在洛阳是有酒楼和妓院的。”
张诚道:“怎敢收张公的钱,您酒楼和妓院所需,我一定供应十足,这些都是献给大人的。只是,还有一事想请张公帮忙”
张让道:“说。”
张诚道:“小人有意仕途,还望张公成全。”
张让沉吟道:“这事不好办呐,你没有功名,即使有我推荐,那些世家大族也一定会阻止,这要打通关节,需要很多钱,有些家族即使有钱也没办法通融,而且你的年纪这么小……”
我白送你这么多酒,还要送钱,果然贪得无厌,但形势比人强,只能忍了,而且还要加大投入,相信以后会拿回来的,而且还会十倍、百倍的拿回来。道:“张公,小人已被辽东太守公孙域举为孝廉。回去后会让人送万两黄金到张公府上,供大人使用。不瞒张公,白纸是我改造的,我又发明的印刷术,印成了书籍,我会运一批白纸和书籍到洛阳,由张公处置,以后洛阳的白纸和书籍买卖也由张公处理。您看如何?”
张让道:“你的好东西还真是多啊。你是我本家子侄,我一定会帮你的,如果有空缺,我会举荐你为太守。”
你收了我那么多好处,才想起我是本家子侄,真是香蕉你个巴拉,但还是道:“谢张公。”
张让道:“还有事情吗?”
张诚道:“这太守之位最好是在幽州,因为所有的工坊都在辽东,由我就近盯着,也好保证产量。”
张让道:“要求还挺多的,事情我会办了,但你要食言的话,可要知道后果。”
张诚道:“怎么敢欺骗张公,以后还要靠张公呢。”
张让道:“量你也不敢,我有些乏了,你退下吧。”
张诚躬身道:“小人告退。”
张诚从张让府出来,虽然有些不愤,但总算解决了仕途的事,就快到黄巾起义了,然后很快就会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到时有了地盘,很多事就容易解决了,不知道这太守的位置,什么时候能得到。还是不想了,越想越烦。
张诚回到酒店,马上让人送钱到张让府上,并安排运送白纸、书籍的事,又把这事与关羽、周仓、陶升说了,众人虽然很愤怒,但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