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辽东冬天的积雪已化净,就快要进行春耕了,这时农民手里的粮食只剩下坚持到秋收的,不会再卖粮了。掌握粮店的两个家族在其他家族的促使下,决定将粮价逐渐涨到10倍,并关闭一些粮店,使辽东各县城平民因买不到粮而发生动、乱。
在粮食开始涨价时,锦衣卫就送来了报告,而且施行的都是什么人,粮食的藏匿地点都已经查到了。柳毅、阳仪、臧戒、陶升、裴元绍等掾属也来到了太守府。
柳毅作为长史,率先道:“大人,最近粮价很不正常,粮价在逐渐的增高,还有有价无粮的趋势。其他各县的情况也是如此。这是有人在囤积积奇,扰乱地方和平,大人应该早作防范。”
阳仪、臧戒等也都道:“我等也是为此事而来。”
陶升补充道:“我的属下还发现有人传播,辽东缺粮,将有大战等事情,这些人已被我等抓获。”
张诚心想,这尉曹改革的很好,起到的作用很明显了。道:“你做的很好。你们不用担心粮食的问题,我已掌握了情况,是那些大家族准备对付我,现在开仓平价卖粮,我会让新安往各县运粮,从徐州等地买的粮食,也不用运往新安了,都运到襄平。”
裴元绍道:“主公,何必如此麻烦,不如把这些大家族的人抓起来。”
阳仪怕张诚年轻,坐实激进,急忙道:“大人不可,我们没有理由抓他们,如果随便抓人,会受到官员弹劾,影响大人名声、仕途。”
张诚道:“衡表不用担心,在没有证据前,我是不会抓他们的。既然他们涨价,那我们就自己开粮店卖粮。”
张诚的幕僚于廷道:“主公,这些大家族想对付你,他们可能会派人假扮盗匪劫粮。”
张诚道:“说的有理。那一看怎么办。”张诚虽然有了想法,但还是要听一下于廷的意见,这即是对他的培养,提升他的自信,也能防止自己一言堂,有什么缺漏。
于廷道:“主公可以派军队押运粮食,到了县城后,就在当地驻扎,然后轮班押运,这样也可以控制县城。”
张诚看与自己的想法一样,就决定道:“就按照这方法办。”
众人见张诚已有了办法,就都退下了。
那些大家族的人已安排好了人手,只要官仓或张诚平价放粮,就去大肆抢购,并联系临近辽东的几个郡大族和官员,让他们不要卖粮给辽东或支援辽东。他们也知道张诚在通过海运大肆买粮,但他们已发了狠心,一定要在粮食上打垮张诚,即使不能让张诚下台,也要让张诚失去民心。
放平价粮一天后,柳毅找到张诚道:“大人,平价粮刚放出来,就被人抢购一空,我担心粮食不够。而且还有人高价从平民的手中购买。”
张诚道:“重德放心,粮食肯定够用。既然他们买粮,那就把粮价加价5成,实行限买令,每人每天只允许买口粮的三倍,多买的粮价再涨5成。”张诚心道:钱财藏匿容易,粮食就不好藏了,等以后解决了你们,我找起来也方便,你们就使劲的买粮吧。
柳毅道:“大人,涨价、限购,恐怕会加剧人们的恐慌,那些人恐怕不会罢手。”
张诚道:“我就是不让他们罢手,才会这么做的。重德去忙吧。”
柳毅见张诚不愿意多说,知道自己还没拜张诚为主公,不是张诚的心腹,只能退下。
那些大家族见粮食涨价了,又实行了限购,买的更欢了,每日都派人走街串巷道平民家中加价购粮。他们以为就要成功了,只要没了粮食,辽东肯定会乱起来,他们就有了弹劾张诚的理由。
可他们却不知道,自从流民能自给自足后,张家也一直在储粮,张家有100多座粮仓,每个粮仓3000但,这都是为了黄巾起义后的流民准备的,如今却派上了大用场。而且海运已经发展到了长江流域,那里不像黄河流域和中原地少人多,还经常受干旱、蝗灾等影响,长江流域受灾害影响较小,人口又没那么多,余粮非常多,虽然远些,也只是比在青州运输多了六七天时间,每次运回万但,再加上原本储粮,即使那些家族大肆收购,也足以支撑到秋收。
在他们大肆收购粮食的时候,在了解一些后世的粮食战、金融战后,就知道他们的目的了。
在粮食运到其他县城时,有的县令派人接收粮食,却不让军队进城。各军队都知道自己的目的,所以都没交给县令,有的就带着粮食在城外驻扎;有的自己解决了,典韦直接把县令砍了,然后进城;高顺联合锦衣卫,由锦衣卫在城内煽动一部分平民洗劫了一家粮店,然后高顺以平叛为由进了城。
张诚看到报告后,对典韦的做法真是无语了,但却很对自己的心思,不疼不痒的在信中说了几句,又表扬高顺一番,让其他人按照高顺的方法办。
农民听到这事,都到城里来卖粮了。然后再卖粮,连家都不会了,春寒料梢的天气里,在城外搭起了帐篷,张诚很好心的派人帮他们搭帐篷、送热水。同时,又派人大肆的劝这些农民买完粮回家。这让世家认为成功就在眼前。
在坚持了半个月后,有些家族坚持不住了,他们发现家里钱财消耗越来越快,家里的粮食却够用十来年了,家里已伤了元气,而城里却没有缺粮的现象,只能被迫终止,让粮食恢复原价,甚至降价。
张诚也适时的恢复了原价,平民、农民见粮价恢复,那些家族也不在收粮,平民也不在买粮了,农民也回家去,准备春耕。
可以说,这一次,张诚和平民都赚到了钱,而大族却损失惨重。世家现在要想办法处理粮食了,因为粮食只能储存四五年,而手里的粮食够使用十多年了。现在在辽东平价粮都没人买,因为一些家族为了处理粮食,有些在低价卖粮。
有些家族想要运到别处去卖,但张诚以防备盗匪为由封锁了辽东各处通道,不准往外运粮。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终于有底蕴不深又不知道全部计划的家族向张诚投诚了。张诚见这些人投诚,同意以平价收购他们的粮食,至于他们损失的部分,就当时教训了。
而公孙、赵、钱、孙、李等还在高句丽打过来,他们的粮食会和兵器偷偷的运往边境,作为高句丽出兵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