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初级的灵视还不足以窥探到天地之力,除非你能将灵视升级一次方才能够成功。”鞘的声音悠悠的在心间响起。
闻言君严只能苦笑,虽然不知道提升灵视等级的具体难度,不过想想其强悍到变态的能力,君严也是能有着大概的猜测。
“我就是随便看看,看不到就算了呗!至于提升灵视等级,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的我虽然没有那个能力,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呵呵!小家伙,你也别太过于纠结了,机缘到了,你的灵视自然能得到提升,如果机缘不到,切记万事不可强求啊。”鞘怎能不知道提升灵视等级的难度,所以为了避免以后君严遭受打击,所以出言提醒着君严。不过显然效果并不好,因为君严此时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认真的看着君天耀与皇甫雄二人。
此时随着那无形光华的逐渐注入,两人身上也是出现了一丝奇异的威压,虽然这一丝威压还很弱,但却是令在场的两家人马都是有着感应,不禁大喜过望。
又是许久,终于是随着一声轻“砰”之声响起,那枚已是褶皱到极限的灵胎也是因为失去全部灵力,消散开来,化作最后两道浓郁的灵力被两侧的君天耀与皇甫雄各自吸收而去,而随着这最后一道灵力吸收入体,紧闭双眼的君天耀二人也是猛然间睁开了双眼,眼中皆是有着精光闪过,随即便是一股比起原本强大了许多的灵力压迫自二人体内散发开来,感受到这股压迫之感,两家人马脸上皆是有着喜悦之色,可唯有君严轻皱了皱眉,因为他真正感受过紫磬的气息,又操控过墓府阵法的威压之力,对融灵境强者的威压自然是极为清楚,而此时君天耀二人所表现出的压迫感虽然比起原来有着明显的提升,但却并未真正达到融灵境强者的程度。不过只是想了想君严便是释然,那枚灵胚毕竟是由两人一起将其吸收了,能达到这般效果已是实属不易。如果只是一人吸收的话,必然是可以冲击融灵境的门槛,毕竟是一名融灵境强者所遗留的传承灵胚,又怎会一般?
“老爹,皇甫城主,你们应该还没有真正达到融灵境吧!”君严向着二人开口问道。
闻言两家之人皆是惊讶的看向君严,在场的人皆是两家的核心成员,怎会不希望自家的家主能够成功突破到融灵境,如今君严却是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们怎能不感到惊讶与不理解。当然,虽然惊讶与不解,但在看到君天耀与皇甫雄二人脸上露出的一抹苦笑后,也是明白,君严恐怕所说的确不假,在失望之际,不免也是对君严的感知再次惊叹了一番。
“嗯!的确还没有真正跨进那一步,不过也不远了,现在应该是半步融灵境,潜修一两年时间应该就能真正突破了。”君天耀点头微笑着说道。
此话倒是让君严稍稍惊讶了一把,当然,君严自然不是为两人踏入半步融灵境而惊讶,此事他早有预料,他惊讶是因为君天耀表示就算他们此时已是半步融灵境,而想要真正突破到融灵境也还需要再潜修一两年,这让的君严不禁对晋入融灵境的难度再一次有了新的认识。
“好了,是时候该出去了,要是那南灵殿真的敢在墓府门口埋伏,那我不介意此次让他们真正的血亏一把。”皇甫雄握了握拳头,出声说道,话语中的霸道与危险之意十分的浓郁。
“嗯!皇甫兄说的对,过于的忍让只会让得对方更加的猖獗,这南灵殿还没有霸道到在五重天大陆只手遮天的地步。”君天耀轻点着头,继续道“走吧,直接出去吧,那秋家已是先一步离去,如果早我们太久回到浔阳城,对家族也是不利。”说着便是与皇甫雄一起带着两家的人马向着大殿出口通道而去,随着两家人马的离去后,这片规模雄伟的大殿内也是再次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只有着地面的些许战斗痕迹记录了此处曾爆发过的一场激烈的争夺大战。
当两家人马顺着通道一路退出,重新来到墓府入口之时,在阳光的照射下也是不免微眯了眯眼,虽然墓府内有着照明设施存在,但毕竟不能与真正的阳光想比,此刻长久不见阳光有所不适应也是难免,当然这仅限于两家的普通人马,像君天耀,霖老等这些两家实力强横的成员还是不惧这突然的光线变化所带来的不适。甚至是君严都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他有着灵视这种强悍的体质,虽然由于催动要消耗灵力,此时并未将其开启,但灵视就是灵视,虽然没有开启,但以往的开启或多或少的灵力都会对其双目进行一番温养,双目的抗性也是大大的增强,这也让的君严可以不惧这种光线强度的剧烈变化所带来的影响。
当君严看到墓府入口处的情景后,脸上也是有着一抹苦笑,只见原本三首妖蟒完整的尸体此时早已是被人尸解的不成样子了,其上的鳞片,坚硬的骨骼等凡是有着价值的部位通通消失了去。
“这些人还真是恐怖!”君严苦笑着说道。
“嗯!”君天耀的目光突然向着一侧微凝。见状,君严还以为是南灵殿的人马心中不甘,真的在此处守着他们呢。急忙顺着其目光看去,只见有着一队人马正向着他们而来,不过却并不是南灵殿的人马,而是那倒霉的被君严绑在墓府门口的郝家人马,最前方则是郝家的那名灵魄境初期的中年男子,想来也是家主之类的存在。
“他们来干嘛,不会是来找场子的吧?”明智疑惑的说道。他可是亲眼看到君严将郝家青年打败,然后下令将其一众人马绑在了门口,所以自然是明白这之中的恩怨。
“我也不知道!”君严苦笑着道,他此次墓府之行可以说完全就没消停过,这让的他很无奈。
在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郝家的人马也是来到了面前,郝家的那名中年男子抱拳向着君天耀与皇甫雄道“四重天郝家郝邢见过君家主与皇甫城主。”
“郝邢?”皇甫城雄皱了皱眉,撇了君严苦笑的面容一眼,似是明白了什么,不带丝毫情绪的说道“有何事吗?”
“在下此次前来是找君家主的。”郝邢自然是听出了皇甫雄话中的意味,可依旧不卑不亢的说道。这一幕倒是让的君严对他暗暗赞赏了一番。
“郝家主有何事找君某,直说无妨。”君天耀依旧是带着那份儒雅平静的道。
“哎!君家主,此次郝某是为犬子之事而来。”
“果然。”君严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可还不等他往坏处想,郝邢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不禁愣住了。
“犬子当日在墓府门口对令公子贸然出手,实属不该啊,好在最后没有伤到令公子,郝某已经教训过他了,不过毕竟是犬子不对,所以今日特意在此处等候君家主,领犬子来给令公子赔罪道歉,还请君严公子不要怪罪才好啊!”说着让开了身形,露出了其后一脸难看的郝家青年。
听了郝邢的话,君天耀也是看向君严,后者愣了少许便是略带深意的看向对面的郝家青年。
君严此时已是相通了其中的缘由,此次墓府传承争夺,君家联合皇甫家打败南灵殿,成为了最大的赢家,谁都不知道前者是否会自此崛起,所以,贸然得罪实属不智,所以那郝邢在得知了自己儿子与君严的过节后方才会这般急不可耐的带着他来向君严赔罪,为了就是化解这份恩怨,避免与君家交恶。
郝家青年看着君严,脸色十分的不自然,犹豫了良久方才不甘的出声道“君严小兄弟,上次之事是我不对,还请见谅。”
“见谅可以,不过还请你把你的脾气改一改,你以后有事情要商量最好还是用嘴的好,直接出手实在是太不礼貌了,是吧!”君严笑着说道。
“是!君公子说的对。”郝家青年几乎是咬着牙根将这句话说完。
见到两人气氛不对,君天耀也是出声缓和道“郝家主,竟然事情都解释清楚了,那我们也先告辞了,你们也请自便吧!”说着向着郝邢抱了抱拳,径直与皇甫雄带着两家人马向着墓府所在的丘陵之外离去。
看着两家人马的离去,郝家青年不甘的说道“爹,为什么要我向他道歉,明明是我被他绑在了外面。”
“闭嘴!我让你道歉是为了家族着想,这个君严我们得罪不起,就算是强如南灵殿都是在他手中吃了鳖,你以后最好不要再与其作对了,因为不出意外的话,此子的成就恐怕会相当的恐怖。”想着君严在墓府之中的所作所为以及其出色的表现与应对,郝邢在郝家青年震惊的注视之下,给出了一个令后者难以理解的高度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