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离开了,也这样?”欣芯脑海里满是空白和不可置信的疑惑。
“什么离开了也这样,到底怎么了。”穆慕感觉欣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这种感觉最近越来越明显,现在就要呼之欲出。
欣芯没有回答穆慕的话,沉默片刻只是低声道:“你让我静静,再告诉你。”
穆慕无可奈何,又舍不得逼迫她,只是耐着性子说好。
两天后
以南的私人医院
穆慕从黑色的宾利一下来,跟着一群黑衣保镖。
一个小时前,穆慕接到以南的电话,说是被救回来的那个男人醒了要见他,穆慕虽然有些震惊,但还是带着疑惑赶来。
“在哪个病房。”
“1391号重症监护室。”护士花痴的瞄了眼穆慕,赶紧回话。正巧以南刚从办公室里出来。大步跟上穆慕进了病房。
穆慕从病房的窗口瞥见浑身插满管子,毫无生气的男人。微微一皱眉。
“是他。”穆慕有些不悦。
“你认识。”以南屏退左右,有些惊奇道。
“嗯,在法国是欣芯呆在政酒吧的驻唱。”穆慕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男人平静的说着。
“还有,不是说醒了么,怎么还昏迷着。”穆慕有些不耐烦了。以南表示无语,这么重伤的男人可以醒来是奇迹了。此刻昏迷中的男人有了苏醒的迹象,他动了动手指,缓慢的睁开眼睛。
“你醒了,他就是你要见的人穆慕。”
“你就是穆慕,欣芯的老公。”卡西说的很无力,皲裂的嘴唇断断续续的讲着。
“是我,你有话要和我说。”穆慕轻挑眉看着卡西。
“呵呵,”卡西苍白的一笑,似乎抖动了伤口,脸色很压抑,“你应该调查过我了,我是k的手下,不过是曾经的手下,你是m先生对吧。”
穆慕没有回话,只是嘴角抿的很紧。
“我之所以会被抛弃,不是因为我的价值真的被榨干了,是因为我掩盖了欣芯一些事情。导致对她很感兴趣的k不高兴了。”卡西眯着眼看着平静的男人终于脸色大变,心里有淡淡的酸涩。卡西觉得自己好累,自己的生命以一种清晰地方式渐渐流逝。他不知道再次昏迷会不会再醒来。
穆慕看着又昏睡过去的男人,立刻起身,边走边对对着以南说:“他醒来有什么话,务必要他说下来。”
“我知道了,还有他活不多久了。”以南停下为难的对穆慕说。
“我知道。”穆慕顿了下,光亮的地板清晰地照映出穆慕挺拔俊朗的身体。
穆慕的私人别墅里
欣芯蜷缩在柔软的大床上,神情呆滞似乎还有些痛苦。像个快要断线的风筝。
欣芯觉得这一切都混乱了。她苦恼的抓着头发,呜咽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这样的场景被推门进来的穆慕吓坏了,整个心疼的一抽一抽的。赶紧上前搂着欣芯:“心心,你怎么哭了。”
欣芯头靠在穆慕身上,还是一抽一抽的。好久才止住了哭泣。欣芯哄着眼抬起头,嘶哑着嗓子对穆慕道:“木木,我要告诉你我五年前离开你的原因。”欣芯面对着穆慕才会安定下心。
“好,我听着。”穆慕面色变得有些严肃。
“五年前,在你25岁生日的前一个月,那个时候我准备在你生日时,把我自己献给你。但是我知道我小时候经常挨冻把身体弄坏了,就悄悄托人介绍到一个有名的中医那里,准备调养身体。但是那个医生给我把完脉却告诉我,我的身体很好。当时虽然很诧异但是也很高兴。结果那个医生却说我身上被人下了情咒。我当然是不相信,所以大骂了那个庸医,也就没在意他后面说的话,就走了。结果那一个月你频频出事,我感觉不大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就在去了那个医生那里。结果他告诉我这种咒很恶毒,被下咒者所爱必定会在一定时刻出事,最好远离。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就在你生日那天我看见你满身是血的被人急忙送进以南的私人医院。我顿时感觉时间都崩塌了,你流出来的血都红了我的眼睛。”说道着欣芯的眼角又滑落眼泪,颤抖的身躯被穆慕搂得更紧。欣芯吸了几口气又继续道:“在慌乱中我收到一个匿名短信,说要我马上转移去法国,带走所有有关的东西,否则他会没命。当时我也没多想,带走了所有我能带走的东西,去了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