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大约二十分之后,木欢欢实在是受不住了,裹着浴巾,小心翼翼的把门拉开一条缝。
结果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手撑在门上,一手撑着墙壁。
“洗好了?”
低沉的嗓音,钻进了木欢欢的耳朵里。
木欢欢吓得就要往后躲,就跟一直受惊了的小白兔似得。
却被严绍白一把抓住,拉了过来,看着她的反应,冷笑着说:“怎么,还害羞?”
“我……我……我才刚来,没有衣服。”
木欢欢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了。
在暗恼自己没出息的同时,有感叹了一把这个男人怎么能帅成这样?
简直妖孽到了一种地步!
这么近的距离,闻着他身上跟自己一样的沐浴露味道,木欢欢就恨不得一头撞死,以示清白。
“没有衣服正好,省的脱了。”
“……你……你什么意思?我没说要侍寝啊!”
木欢欢一听这话不对,连忙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只是自己裹着浴巾,动作幅度不能太大了。
不然自己的贞操今晚肯定不保。
“你有说不的权利吗?”严绍白微微扬眉,饶有趣味的望着她。
侍寝?哼……朕都钦点你了,你还说不?
“我才十九岁。你如果连十九岁的女孩子都要上的话,你就是个变态!”木欢欢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严绍白挑了挑眉,手腕微微用力将她一拉,木欢欢整个人毫无预兆的跌进了她的怀里。
浴巾也随着她的放手而春光外泄。
木欢欢此刻正羞窘不知如何是好,那男人还半带调笑的说:“你真体贴,脱衣服的时间都省了。”
“我……”
木欢欢一言难尽啊!
“你说你十九岁?正好。”
木欢欢猛地抬起头,刚要问他这话什么意思,自己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又被抛到了软绵绵的床上。
这种跟丢垃圾似得行为,让木欢欢极度不爽。
“我还没上过高中生呢,就拿你开刀如何?”
“……”木欢欢被他这无耻的话堵得说不出话,红着脸半天才骂:“你就是个变……”
“态”字还没说出口,木欢欢的唇毫无预警的被堵上了,硬生生的把她话给瘪进了肚子里。
狂狷肆意的吻着她的唇,时而温柔,时而残暴,就像个****的暴君。
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木欢欢忽觉唇瓣一疼,紧接着一股血腥味渗入了两人纠缠的嘴中,这自然是严绍白的杰作,微微侧过头在她耳畔低声细语,声音低沉中透着沙哑,却无比的霸道:“既然来了,就没有你后悔的余地。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只是这得看你的表现了。”
木欢欢一双杏眼蓦地睁大,脑海中回想起自己母亲走时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
他原来什么都知道。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好。”
严绍白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也不想温柔了。
木欢欢在他进入的那一刻,那种要被撕裂的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倒吸一口冷气,一双白皙的手猛地揪紧床单,小脸煞白一片。
严绍白望着在自己身下人儿的变化,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