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
苏桐满是不屑的一声冷嘲,看着殷天绝道:“你管天管地,还管得着别人拉屎放屁,我对谁好你管得着吗?我心里有谁你管得着吗?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
是,她承认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的眼里心里都是他,除了他之外,她再看不到任何男人。
她想过跟他携手一生,书写一段百年夫妻钻石婚的历史。
可如今,他们确实书写了历史,只不过是过去。
想到这里的苏桐突然想起他们在巴黎鸽子广场那对百年夫妻送的红宝石钻戒。
从床上跳起跟殷天绝对立而站,她说:“殷天绝从你心里否决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想到是这种结果,就如你所想的那样,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我浑身上下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摸过,而你之所以把我留在这里无非就是为了折磨我,而我之所以留下是为了我父亲,好啊,既然如此那咱们就遵守游戏规则,无论你怎么对我,我苏桐都可以忍受,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救出我父亲治好我哥哥,至于这个戒指,我苏桐承受不起,你就留给你心爱的塔瑞莎小姐吧!”
苏桐说罢,想要将戒指从无名指上取下,但谁知那戒指牢牢的套在她手指上,无论她怎样拔都拿不掉。
就连戒指也跟她作对是吗?
苏桐本就怒意恒生,此时更是被冲昏了头脑。
左右环顾,当看到桌子上水果盘里那把水果刀时。
她几个箭步冲上前去,将手放在桌子上,连想都没想,直接抓起刀子便那套着戒指的无名指剁去。
牟宇间是那样的狠绝,没有一丝犹豫。
然眼看刀子就要挥舞而下的时候,却被殷天绝一把抓住。
那锋利的刀刃划破他的掌心,温热的艳红低落在她的手上。
一滴两滴三滴……
迅速将她整个手染红。
浓郁的血腥在空气中穿梭,刺激着她那敏感的神经。
在她还未缓过神来的时候,他甩手将她紧攥的刀子扔到地上。
强有力的大手一把紧攥她那纤细的脖颈。
他说:“给我听好了,别再逼我,也别再企图伤害自己,否则你剁一根手指我剁你父亲一根,你剁两根、我剁两根,你剁三根、我剁三根!”
“你敢!”苏桐咬牙切齿。
“试试看!”
语落,他一把将苏桐推到床上,转身摔门而去。
两行泪顺着苏桐那翻腾着怒气的眸流通而下。
她拳头紧攥,猛朝床上砸着。
咬牙切齿的声音说了三个字:“殷!天!绝!”
黑色的宾利在油柏路上一路飙驰。
殷天绝双眸暴怒,双手紧攥方向盘。
他隐忍不下去了,更或者说,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疯了。
所以那个计划必须要实行了。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抓起手机拨通苏云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便听他那迫不及待的声音道:“苏云,我现在要见你,校门口。”
殷天绝说罢,根本不给苏云反应的机会,直接掐断了电话。
打开车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红色丝绒布包裹的盒子,打开,里面赫然呈现的是一枚璀璨夺目的钻戒。
那漆黑阴沉的眸一点点收紧。
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去求婚。
扔下盒子,他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车子在油柏路上好似一道箭般一闪而过。
而就在此时,美国、纽约。
一栋设计风格宛若城堡的建筑中,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高喊。
这声音狰狞、痛苦、凄惨叫人心颤。
宛若十八层地狱里传出的鬼魅嘶吼。
密室里。
特制的床铺上,一男人呈大字形躺在那里,手脚被床铺四个角上的铁烤紧紧拴着。
他上半身呈****状,胸膛处,一只大血鹰若隐若现的浮现着,下半身紧着一条四角裤。
此时的他宛若魔鬼般狰狞嘶吼着。
浑身青筋更是一片暴凸,就连那血管仿若都要破血肉而出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嘶吼的同时拼命挣扎,整个床被他弄的哐当作响。
密室里那穿着实验服的男男女女们纷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快!镇定剂、镇定剂!”
这声高喊让众人回过了身。
当即拿出药剂、针管。
吸了药剂后,便朝那被栓困在床上的男人走去。
但却不曾想,由于男人浑身一片紧绷,针头根本扎不进去。
“放松、放松、放松!”
男人高喊。
而就在这时只听男人又发出一声嘶吼,下一秒,只听‘咔嚓’一声,铐住他双手的铁烤竟硬生生被他挣脱开了。
挥拳,便见身边那给他注射针剂的男人砸到了一边。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
人群中只听一人高喊:“摁住他,快点!”
一声令下,七八个穿着试验装的男人冲上去。
他抓脚、他抓手、他抓腿、他抓胳膊、他摁肩膀、他死死抱住他的虎腰。
他们使出浑身的力气。
然,只听男人又一声高喊,竟将这七八人纷纷扔了出去。
男人双脚刚落地,便见十几个黑衣人抱着冲锋枪冲了进来。
其中只见一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痛苦的喊道:“快,抓住他,不能让他离开这里,千万不能!”
然,他话音刚落,只见男人抓起那张床边朝这十几个黑衣人砸去。
下一秒,直接破窗而逃。
“完蛋了!快按下一级警报!通知洪医生,快!快啊!!”
领头的男人嘶吼的同时,顾不得疼痛,从地上爬起冲到窗前。
看着那宛若闪电般奔驰的男人。
转身冲出了密室。
原本一片祥和静谧的古堡,随着一连串刺耳警报声的响起,陷入一片混乱。
书房,一袭黑色袍子的男人正坐在黑色皮椅中,他奇瘦,金发蓝眼,浑身散发着阵阵诡异。
而他正是世界第一大组织THE、ONE的教父路西法,象征着魔鬼的统治者。
随着三声敲门声响起,只见一身公正西装约莫五十左右的外国男人走入。
他手中端着一托盘,托盘上是一晶莹透亮的翡翠小碗。
在距离书桌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恭敬道:“教父,您的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