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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车子到钟家后,钟磊铁青着脸将双胞胎拎下车,步子跨得又大又重,几步就将后面的宁清甩出老远。

客厅里,钟淼正坐着翻阅一份杂志,听见重重的关门声,纳闷地抬起头:“这是怎么了?”

双胞胎听见她的声音,倍感可亲,灵活地从钟磊手中钻出来,扑向钟淼:“小姨,怕怕~~”

钟淼接住这两具温软的小身子,责怪地看着弟弟:“看你把孩子吓得。”

钟磊一言不发,脸色仍冷得可怕,未作停留便大步上楼,一分钟后,三楼传来巨大的摔门声,震得双胞胎捂住耳朵,紧缩在钟淼的怀里。

“臭小子!”钟淼气极,低声咒骂一句,转头就看见有些狼狈的宁清,她皱皱眉,关切地迎过来:“怎么了?那小子欺负你了?别怕!告诉我,我去教训他!”

宁清本来以为自己忍得住,就算再不堪也不能在这些人面前流眼泪,可是当钟淼溢于言表的温和撞进她的眼底,隐忍已久的泪水还是接连落下。

她听过很多关切的话,不管真真假假;她见过很多带笑的脸,尽管虚实难辨。可是当父亲病倒,宁家失势,所有围绕在她身边的关注便一夕之间全部退散,她在别人眼里便只成了连外祖林家都遗弃掉的孤女、靠身体依附于钟家的金丝雀。

再没有肩膀供她依靠,再没有怀抱供她撒娇,她像一只孤独的兽,每天在强敌环饲的密林里挣扎着、生存着,受了伤也只能缩回自己那狭小的地盘,独自舔着伤口。

她本来以为自己的心脏已经足够强大,可以抵挡别人的冷眼;可以无视强加给她的羞辱;可以隔绝外人肆无忌惮的诋毁……

可是到头来却发现,一句稍带真诚的问话便能将她所有的伪装统统打破。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温暖。

钟淼放下双胞胎,颇有些无措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宁清。

还是机灵的依依拿了纸巾垫高脚尖递过去:“给!小舅妈不要哭~~”

宁清接过纸巾,带着浓浓的哭音:“谢谢。”

钟淼摸摸双胞胎的头,示意她们回房去玩。

等到客厅里只剩下两人之后,才拉着宁清在沙发上坐下。

“他就那么个臭脾气,你别放在心上,回头我就收拾他,替你出这口气。”

“不用了。”宁清摇摇头,“也没多大点儿事。”

“清清,”钟淼的声音有些严肃,“我想让你明白,你跟我们家之间,不是依附或者投靠的关系,你是姑姑的女儿,也是我们的亲人!所以,你没必要委屈自己,发生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好吗?”

宁清刚止住的眼泪又被这番话勾了出来。

钟淼拍拍她的肩头,也不勉强她:“好了,累了的话先回房休息吧。等会儿我让她们做点儿吃的端去给你。”

宁清依言点点头。经过钟磊的房间时,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生怕那扇门会突然间在她面前打开来。

灯光朦胧,水汽氤氲,空气里细密的水珠渐渐弥散开来,将其中的一个身影勾勒得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

浴池里,水温偏高,然而这正是宁清想要的,来自于肌肤的微微的烧灼感,能让她的紧绷的神经暂时放松,忘掉白日里所有的喧嚣。

抬足,踏入,水位缓缓上升,干净的热水慢慢浸没她象牙白的肌肤,乌黑的长发打湿后迤逦出一道柔顺的墨线,她靠在池壁上,双手环胸,像是婴儿依偎在母体里一样,用最安全的姿势诠释出最缺乏安全的内心。

直到水温慢慢变凉,她才拿了洗浴用品简单一番冲洗。

起身,无数水珠形成帘幕一般,从她光滑的身体上褪下,灯光下,徒留满身晶莹的肤光。

赤脚踩在防滑地板上,她缓缓走向镜子前,抹掉水雾,一张干净的脸庞在瞳孔中凝聚成像。

有时候,她会想,钟磊这样纠缠,会不会只是因为这张脸,会不会等他看腻了,就会放过她。

然而,没有人告诉她答案。

宁清垂下睫毛,然后转身,拿浴巾仔细的包裹住自己。

衣柜里虽然塞满新的睡衣,宁清还是只习惯穿自己从宁家带来的。手指刚触到那棉质的衣料,身后便有一阵大力袭来,她被撞得身体紧贴衣柜门,腰被一只大手握住,那陌生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浴巾,熨烫上她的肌肤,虽然温热,但却比任何触感都要吓人。

“啊……”宁清尖叫一声,左手死死护住快要滑落的浴巾,右手用力想要掰开腰间的那双手臂。

身后那人径自贴了过来,滚烫的胸膛紧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的肩膀。

宁清咬紧下唇,眼睛死死盯着试衣镜里映出的人影,声音里含着哀求,含着惊惧,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她说:“钟磊,你放手……”

钟磊用下巴抵着她的右肩头,跟她一同看向镜子里的一双人影,那里面,一个是阴鸷霸道的男人,一个是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女孩,玉色的肩膀映着微泛青色胡茬的下巴,强与弱,爱与欲的纠葛。

镜中的男人缓缓勾起一抹笑容,泛红的眼睛里闪过毫不掩饰的欲望,他偏过头,眼神痴迷一般勾勒着女孩的身体轮廓。

饱满的额头,像蝶翼一般不停颤动的睫毛,小巧圆润的耳垂,弧度优美的下巴,纤细的、隐隐还能看见淡青色血管的脖颈,还有,因为杂乱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的前胸,,再往下……

钟磊的眼神越来越幽暗,不受控制地盯着她被包裹住的形状优美的丰盈,呼吸越发急促,眸色也慢慢由淡红转至暗红。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宁清几乎喘不过气来,心口巨大的绝望感呼啸着袭来,压得她几乎想立即停止呼吸,好摆脱这永无宁日的惊惶。

钟磊缓缓靠近那截雪白的脖颈,近得宁清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所带来的不可抑止的战栗感,酒精的味道在鼻尖盘旋,这让宁清更加生厌,恨不得将所有沾染了他气息的肌肤通通从身上剥离开来!

滚烫的唇贴在那僵硬的皮肤上,舌尖缓缓游移,吸允之下,几个靡丽的痕迹在原本无暇的肌肤上艳艳绽放。

宁清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得渗出血丝,手指颤抖得几乎捉不住那柔软的浴巾。心头恨意弥漫,她趁钟磊力道稍有松懈的时候,支起手肘狠狠朝他小腹上撞去。

然而,即便她用上十成力道,也无法让钟磊松开哪怕半分钳制。被打扰的钟磊却因这一撞而生出怒气,手臂用力揽着她朝床边带去。

倒在床上的宁清抓起手边任何可以够到的东西朝他砸去,枕头、相框、手机、闹钟……

即使酒醉,钟磊也晓得灵活地闪躲,猩红的眼睛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只无路可逃的白兔。

“上次放过你,一只是我近几年做过的最让我后悔的事。木头说得对,夜长梦多,早点儿办了你,省的你还有闲工夫去想其他野男人!”

他开始动手去扯宁清的浴巾,眼神狂乱得让人心惊。

“救命啊!”宁清尖声呼叫,也心知这样只是徒劳。

春节,是钟其辉和钟其秀一年中最忙的时间,连钟家大姐都会留在部队过年。此刻的钟家大宅里,眼前暴戾的男人,才是霸王。

“钟磊,求你放了我……”宁清放弃自尊,示弱地哀求。

意识模糊的钟磊并不理会,瞳孔里只倒影出她的身体。

浴巾滑落所带出的摩擦感宣告着她的失守,宁清绝望地闭上眼,握紧的拳头里,指甲深陷手心。

然而,她并没有被屈辱的对待。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美好的音符,伴随而来的还有钟淼严厉的至极的声音:“钟磊!你给我滚开!”

钟淼虽然现在是手执画笔的文人,可也是有点儿手上功夫的。她板着钟磊的肩膀,死命将他拖离宁清的身体。

钟磊还迷糊间,就被他二姐一个巴掌甩到脸上:“钟磊,记住,你不是禽兽!”

这一巴掌彻底将他打醒,愣愣地看着正试图拿被子包裹住自己的宁清。

钟淼挥出一巴掌,方才觉得气息顺畅不少,她转头在床边坐下,将饱受惊吓的宁清好一通安抚。

宁清靠在她怀里,半晌才停止颤抖,手指死死抓住她的衣襟,像是小时候每次噩梦过后抓住母亲一样。

钟淼心疼地帮她梳理着凌乱的头发,转头又狠狠地瞪了弟弟几眼。

钟磊颓废地靠在墙上,半边脸都被阴影遮住,看不到表情。

“你跟我出来!”钟淼安抚着宁清睡下,剜一眼钟磊,低声道。

隔壁就是钟磊房间,门一带上,钟淼立即朝钟磊伸出手掌:“拿出来!”

钟磊听话地摸出一把钥匙递过去。

“半夜闯进人家姑娘的房间里,钟磊,你这些年的教养都去哪儿了?!”

“教养?哼!”钟磊冷笑,“如果说由着她无视我,由着她欺骗我就是教养,那我宁愿当个流氓!”

“贺楠他是我的学生,在少年宫兼职美术老师的差事是我介绍的,已经有大半年了,清清她要真的有你说的那种心思,早自己去了,还会拉上你这头暴龙?你好好想想吧。”

“就算她今天是无辜的,可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心里只有别人没有我也是事实!只要这一点儿不变,我对她的怀疑就永远不会变。”所以,不管存不存在,那件事只是导火索,并不是根源。

“石头……”钟淼对弟弟的固执很无奈。

“二姐你不用说了,”钟磊扶着酒醉后有点儿昏沉的额头,“她早晚得是我媳妇,就算天王老子也改变不了这一点儿!”

钟淼叹口气,看他状态实在不佳,也只能道:“你先休息吧。”

钟磊在她走出门之前给了她一颗定心丸:“放心,今晚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让她也放心。”

宁清整整两天没有踏出房门一步,这让清醒后的钟磊颇为后悔,几次徘徊在她的房间外面,可敲了那么久的门始终不曾获准进入。

转眼到了年三十。

钟其辉人在基层慰问,照例是不回来的;钟其秀应邀参加一场重要的晚会,只打电话回来吩咐了一些过年相关的事宜;钟晶和丈夫也只抽空回来了一趟,匆匆跟双胞胎见了一面后,又奔赴部队。

偌大的钟家大宅,除了两个孩子在节日里特有的欢快的嬉闹声;除了门上张贴的红对联,墙上挂起的红灯笼;除了只在年底的饭桌上才出现的年糕和蜜馅的饺子,再也找不到任何过节的气氛。

仆人们也感受到了家里仅剩的三位主人之间的某些暗流,行走间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当成出头鸟打。

经过钟淼这几日不懈的开解,宁清的情绪也终于恢复过来,至少在看见钟磊的时候,不会再控制不住地发抖或者闪躲。

丝毫没被家里冷清的气氛影响到的双胞胎缠着舅舅要看烟花,正好宋思木送来不少新奇的烟花爆竹,于是钟磊便拉着两个小的,在后院的空地上摆开阵势。

钟淼扯着宁清也去凑热闹。

双胞胎年龄小,胆子却肥,专挑最大的花炮,颠颠地抱去给钟磊。

唬得钟淼赶紧拦住:“小祖宗,这是能乱拿乱放的么?!”

被训的双胞胎不以为意,依旧眯着眼睛笑得欢喜,可爱的模样让宁清都禁不住弯起了嘴角。

一直偷偷关注着她的钟磊自然捕捉到了她的笑容,当下觉得沉闷了几天的心情也明朗了起来,极为好脾气地按照两个侄女指点的顺序,依次点燃烟花。

一束束炫目的亮光从地上腾空而起,在墨色的夜空中砰然绽放,一圈圈光点波纹般蔓延,在头顶画出一个个同心圆,然后,消失,不见。

怨不得人说烟花是寿命最短的花朵,从被点亮,到盛开,再到凋零,短短几秒钟时间,却写尽了一世的灿烂与荒凉。那样极致的美,是其他生命终其一生也达不到的盛宴。

宁清痴痴地望着那闪亮的星火,两只眼睛里映着点点亮光,比最纯粹的宝石还要璀璨。

钟磊同样望着她,专注得甚至忘记点燃余下的分量。

耳边有冬日里呼啸的风声,有双胞胎拍手叫好声,连平日里最冷静的钟淼都对着如斯美景发出惊叹。

宋思木送来的焰火样式繁多,除了在高空绽放的,还有能在低空中旋转的,一圈一圈,沿着螺旋状的轨道,在稍高于地面的区域里飞舞徘徊。

双胞胎或兴奋地追在焰火尾巴后面,或在它迎面飞来的时候咋咋呼呼地闪躲,不小的院子里充斥着欢笑声,瞬间就有了过年的味道。

附近的几幢别墅或许是受了感染,纷纷不顾物业的管理规定,像是呼应一般,后园里依次腾升起颜色、样式各异的巨大花盘。

气氛一时热烈起来,连一向畏冷的宁清也忍不住从羽绒服的口袋里伸出手来。

一旁的钟淼则忙于护着双胞胎,免得俩人不下心被火烫伤。

一簇低空的星火突然偏离原来的轨道,向宁清的方向飞来。其实这赏玩性质的焰火,亮光虽盛,却无多大杀伤力,然而宁清没遇过这样的状况,下意识地就往旁边躲藏。

脚底下是鹅卵石铺就的小道,所以并不光滑,她不小心绊住脚,整个人就失去重心地倒向一边。

钟磊飞快地揽住她,待她站稳后,又立马放开。

身体分开的那一刹那,宁清清清楚楚地听见耳边像刚才烟花绽放一般响起一声:“对不起。”

被远远近近的焰火照亮的夜空中,宁清看见守在一旁的钟磊的脸,他此刻的眼神少有的纯净,表情像是被妈妈威胁说“不写完作业就没有饭吃”的小孩,即使已经写完,还是要等到妈妈一声令下之后,才会乖乖地坐到餐桌前。

宁清心里的恨,有那么一瞬间,像是要被这样的他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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