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雪花是祝华文的私生女吧?
对啊,应该是私生女,不然她怎么会与祝若非那么相像呢,唐家欢为自己终于想清楚了一件事儿开心不已!
不过,没道理啊,雪花父母拿她像眼珠子似的,曾经不惜一切代价把她送出国门进修,养父母一般情况下不会有这么高的思想境界,为了别人的女儿倾其所有,不遗余力!
“前面怎么走?”
听到祝华文的问话,唐家欢才开始关心起周围的环境了,她向四外撒目了一下,说:“左拐,往前再走五百米就到了!”
祝华文按照唐家欢指引的方向转动方向盘,他现在确实像唐家欢看到的那样,非常着急,虽然现在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但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夏雪花,应该是他和应似玉的女儿。
当他第一次有了这种想法时,激动的心脏差点儿没从胸膛蹦出来。
上帝待我不薄,虽然把我和玉儿分开了,却给我们留下了联系的纽带,这几天,他是越想越兴奋,经常半宿半夜的睡不着觉。
听唐家欢说她朋友可能生病了,一直联系不上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夏雪花,便关心地多问了一句。
唐家欢的回答,让他心急如焚,他的玉儿当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这么多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为了找到她,他没少往私家侦探那儿砸钱,要不是碍于他与应似玉之间那种不被人接受的情人关系,他真想去公安局报案了。
可是,尽管他做了很多努力,直到今天,他也没搞清楚为什么当年她要不辞而别。
他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出在雪花身上,如果,这个夏雪花是他和她的女儿,那么,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当年应似玉失踪的答案!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她不是他们的女儿,但是,从她身上,他看到了应似玉的影子,找到了当年的感觉,他特别感谢上天对他的眷顾!
来到雪花住处,唐家欢没敢用钥匙开门,她搞不清雪花现在的情况,怕她因为着装不整齐而尴尬,便按响了门铃,等了一会,里面没动静,便用拳头用力砸门。
“轻点儿,你这样会吓着她的!”祝华文不满地呵斥唐家欢!
雪花被唐家欢急促的砸门声惊醒,头好痛,迷迷糊糊地从门镜中往外看了一眼,头脑立马清醒了。
祝华文,他来干什么?
雪花满脑子疑惑,但不管怎么样,来者是客,先把门打开再说吧!
祝华文一步跨进屋来,对雪花说:“唐秘书说你可能病了,我正好要出来办事儿,顺便捎她一程,怎么样,哪儿不舒服,我打电话叫大夫过来!”
“不用,谢谢伯父,我什么毛病也没有!”
唐家欢看着雪花病怏怏的样子,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好烫,都发烧了还说没事儿!”
祝华文拿起手机,按了一个快捷键:“李医生么,我这儿有一个病人,好像感冒了,有发烧症状,你赶快过来一下!”
“伯父您看,也不是什么大病,还把您给惊动来了,真不好意思!”
祝华文目不转睛地看着雪花,越看越喜欢,雪花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想转移一下他的视线,只好求助唐家欢:“家欢,麻烦你给伯父倒杯水!”
很快,她又想起来今天根本就没烧热水,遂不无歉意地对唐家欢说:“睡到现在,还没烧热水呢!”
“这么说,你到现在连早饭都没吃,那怎么行呢?”祝华文关切地说,对正拿着电水壶准备去烧热水的唐家欢命令道:“唐秘书,先别忙着烧水,出去给夏老板买点吃的回来!”
当屋子里就剩下祝华文和雪花两个人时,雪花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对祝华文说:“伯父,您一定是认错人了,其实,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应似玉,我也不知道应似玉是谁,我母亲名字叫花朵朵!”
雪花的话把祝华文惊呆了,好半天才问:“既然不认识,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是上次伯母和祝小姐到我店里看衣服时说的,她那天见了我和您第一次见我时一样吃惊,问我母亲是不是曾经在你们公司做过模特儿的应似玉,还问我长的像谁……”
雪花的话对祝华文来说绝对不亚于经历了一场八级地震,从应似玉失踪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无数次回想起当年情景,怀疑过很多人,却从来没想过她失踪能和于美娇扯上关系。
一直以为于美娇当时身怀六甲,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一直以为于美娇从没见过应似玉,尽管她可能会听到些风言风语,却也奈何不了自己。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却一直表现的很淡定,很从容。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像于美娇这样心肠恶毒、深藏不露的女人,今后还真得防着她点儿,不然,哪儿天她把我卖了,说不定自己还傻乎乎地帮她数钱呢。
想不到自己驰骋商场多年,竟然被身边的婆娘耍了,祝华文心中异常郁闷: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不仅有心机,城府也很深,竟然能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喜欢的女人解决掉,还没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自从结婚之后,为防止节外生枝,应似玉一直被我藏在城西的别墅中,于美娇找到这个别墅不难,可是,她要进到别墅那可就难了,而她一个孕妇想把一个利手利脚、个头比她高出许多的应似玉从别墅弄走,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行,这件事儿,我现在还不能声张,否则,打草惊蛇,这娘们不定还做出什么让我吃惊的事儿呢……
正琢磨时,有人按门铃。
祝华文抢在雪花前面把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约一米六、七的个头,一头花白头发,长的贼眉鼠眼,尖嘴猴腮,有点儿对不起观众。
“夏老板,这是我们家的保健医生,你坐下,让他给你看看开点药!”
医生听了祝华文的话,目光转向雪花,惊的半天合不扰嘴,心道:“这女人,怎么这么像祝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