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允别忘了。你现在还只是个帝子,还没有有成长为帝主,你不要太过分,我身为赢氏一族当代族长,没有资格坐在这里,难道要一个晚辈坐在这里吗?赢莫真吹胡子瞪眼的说道,他这两天已经受够了,这个新帝子一点面子也不给他流,今天还当着这么家族长老为难自己,不给他一个下马威看看,这毛头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好惹的。
帝子殿下,族长大人,有话好好说,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坐下谈,此时的大长老,虽说已经站在赢允这一边,但是这老奸巨猾的老家伙,也明白,凡事都要给自己留后路,他也不好贸然的得罪这赢莫真族长,只能两边讨好,装老好人。
大长老说的是啊,帝子殿下族长大人,大家都是自家人,不要为了这点小事,搞得大家都不愉快,二长老附和说道。
就在长老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准备看着事态近一步的发展,想看看这新帝子怎么回击老族长的时候,一个略带病态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
来者说道,老二家家那小崽子,你这是整什么阵仗,不光将家族所有的长老都找来了,还将我这老头子也叫道这里来,到底有什么大事要讲啊。
看到来者,在场所有长老,全部都弯腰作揖,叫道太上长老,您怎么来了。更令人没想到的是,族长赢莫真说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赢戊戌,赢氏现在还活着的老古董,赢氏一脉上一任的族长,族长赢莫真的亲生父亲,赢允的太爷爷。赢允的父亲在家排行老二是赢莫真的第二个儿子,所以老者喊每次见到赢允都会说老二家那小子。这位太上长老也是,赢允最尊敬的人之一,在赢允一生最灰暗,被所有族人骂做灾星,瘟神的那一段时间里,这位已经年过百岁的老人对他的态度从未改变过。
赢允从未忘记过,太爷爷曾经对自己的鼓励,太爷爷曾经对他说过,这个世上任何事物都是有两面的,世间有阴就有阳,有男就有女,有善就有恶,人也是一样,从出生开始,有的一生富贵命,生在一个富贵的家庭,有的生下来就是穷苦命,一出生就是穷孩子,但是这要看你服不服从上天的安排,要看你认不认命,你要是认命,天也帮不了你,如果你要是不认命,天也左右不了你的选择。孩子至于怎么选择就看你自己的啦。
太上长老当年给赢允一个选择题,当然显然赢允选择了后者,并且他成功了。
看着门前站着这老人,岁月夺走了他的一切,但是老人仿佛还在于岁月抗衡,就连老人拄着的木质拐杖,也已经磨得发亮,老人的身体已经瘦弱不堪,头上的白发已经脱落许多,变得稀松可见。花白的胡须,配着老者已经弯曲的驼背,垂到胸前。此时的老者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倒。
赢允快步走到议事厅的大门前,搀扶着太上长老,说道:太爷爷你怎么就自己直接过来了,怎么没叫下人陪着。
太上长老回答道,我呀,很长时间没出来活动了,正好今天,你小子派人请我过来,我就借这机会出来活动活动,身边带个人太麻烦,管着管那的,老头子我管了一辈子人,没想到年纪大老了以后,还被几个使唤丫头管了起来,这不上次,我就多喝了几杯酒,我这管事丫头就把这事告诉赢玥那小妮子,(赢玥赢家小公主赢雷的女儿,赢殷的妹妹,比赢允小一岁)。结果赢玥这小妮子,把我珍藏多年的好酒都搬走了,哎呦我这老头子,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喝个小酒,你说这丫头,老二家那小子,那赢玥好歹也是你妹妹,这酒你得帮我要回来啊。
一听太上长老说这话,赢允一下子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这赢玥理论上来讲算他的妹妹,但赢玥的亲哥哥是上一代帝子赢殷的亲妹妹,这赢氏族内是不知道,他赢允一家,和赢殷一家那是水火不容,赢允的大伯赢雷将上一代帝子,也就是他儿子赢殷的失踪,全部都推在赢允身上。
不对啊,听到太上长老这样说话,在场所有的长老,这些长老可都是人精啊,几乎同时,所有的长老都在想同一个问题,太上长老说出这件前言不搭后语,莫名其妙,难以理解的话,是为了什么,绝对不是一个哥哥管妹妹的问题,这么简单。
此时的大长老,如果有人打开他的头骨,就会看到大长老的脑浆正在以每小时一百八十迈的速度旋转。大长老仿佛感觉自己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大长老在想,难道这太上长老想要以帝子向赢玥小公主讨回没收太上长老的酒这件事情,让帝子与赢玥有所接触,化解两家的矛盾。大长老想了一想这个理由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帝子赢允和与小公主赢允这两家,都是太上长老他的后代,如果能够化解这两家的矛盾,这是他太上长老的最理想的做法。
但是这太上长老不是老糊涂了吧,这两家的矛盾并不是多接触接触就能化解的,现在就算赢雷一家想要化解这个矛盾,这帝子殿下也绝对不会的,毕竟帝子这十三年中所受的苦难那可不是一句话所能化解的,更别说这赢啸(赢允的父亲),可是被族长赢莫真和赢雷给活生生给逼死的。
这可是杀父之仇啊,也就是这位新帝子暂时还没有实力,当新帝子成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放过赢雷的甚至是当年参与逼迫赢啸自杀的所有参与者都会被清算,此时的大长老心中清楚的明白,这位新帝子心中的仇恨之火烧的有多大。就算是他的亲爷爷现在的族长赢莫真,都在新帝子的清算名单中。
更不要说主谋赢雷一家了,这太上长老可能真是老糊涂了,此时大长老一阵脑补,可是大长老想来想去,只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位太上长老,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