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陌白,我现在正在毁灭的最南面的边境做着自己的任务——调查南边境暴动缘由,并与炼狱的人接头。
“热死了~怎么接头的人还不来!”我蹲在大街的角落拉了拉衣领,我早已是汗流满面,“没准是忘记你了呢。”陌寒儿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脸,“这种时候就要耐心了。”陌雨倚着我身旁的墙。
这时,从南边涌来了乌云。
“这是?”我立刻站了起来,“看来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陌雨遥望着天空。这时从远方传来了喊叫声“兽族进攻!全城戒备!”,我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走吧。”我将夜笠披在身上,向远方走去,逐渐隐没于墙体的阴影中。
我站在城墙上,遥望着远处的兽族大兵,“将近一千。”陌寒儿淡淡的说了一声,“那就大干一场吧!”我双手握着陌寒儿与陌雨的手。
“以鲜血为引,铸复仇之剑。我承诺我将集世间一切之善,一切之恶于一身,听从我的召唤,天平的守护者!”
我的右手多了一把红色的太刀。
“日出日落,朝颜花只一日。日落日出,附近花开一片。但已非昨日之花。然,艳丽不改。”
我的左手出现一把蓝色的剑,同时左手被枷锁所固。
我从城墙上跃下,向敌军冲了过去。
我来到了军队的前一百面,“有敌袭!”前方一个像是狗的家伙向后面的许许多多的类似的生物喊着,“这可真是兽族。”我用手捂住脸,失望的说道,紧接着便将左手的枷锁抛了出去,缠着它的脖子,向后拉,绞首。其他的生物冲了过来,刚才那只狗的血流向了我的红太刀,“你们可真是没有眼力见。”右手一挥,浓郁的血色刀气应声飞出,将前面的几个拦腰斩断。我为了躲过从上方来的斩击,蹲下,左手上前探,蓝剑插入了它的喉咙,同时扫腿,扫倒了前面的敌人,起身,刀落。
我来到了敌军的最后方,周围的喽啰们都向后退去,坐在战车上的一只猩猩看向了我,“独自一人就来挑战我们吗?”它轻蔑的说着,“我不是一个人,我有我的未来作伴!”我用刀指着它,“有胆量!”说罢它从战车上飞起,落向了地面,大地龟裂,“一对一敢不敢?”我向它说着,它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准备好架势,我们互相对视着,谁也没有动一下。将约2分钟后,我右脚用力,将身体登飞出去,同时刀向右斩,剑从下方进攻,只见它右手一伸用小臂抵住了刀的进攻,同时左脚踹出踢在了我的剑上,我被踢飞,落在了地上,它跳了过来用左手砸地,我向侧旁滚去,躲开了正面伤害,但被溅起的石块划了很多伤口,一片硝烟,但从中窜出了一个巨大身影,它右拳直直的挥了过来,我将刀和剑架在一起,硬顶这一伤害,同时又被打飞了出去,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只猩猩轻蔑的笑着“就这点本事就来挑战我?”我吐了一口血,“怎么可能,再怎么不中用也不能让您无聊啊!”我将刀与剑架在胸前,我身后我走过的战场中升起了红色的液体与蓝色的气体,汇聚到刀和剑中,越聚越多,逐渐我的胸前多了一双眼,一双来自地狱的眼,右眼冷酷无情,左眼充满惋惜,然后做了一个最简单的剑技,十字斩,红色的潮水与蓝色的柔波同时飞出,它将双手架在身前。
硝烟飞散,猩猩倒在了地上,胸上有一个十字,我转身准备离去,只听它微弱的声音“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武器名字,同时我会告诉你最想知道的情报。”“红刀——飘零妖刀,嗜血。蓝剑——魂之挽歌,割魂”“原来是这样。大树的枯败,往往不是电锯的收割,而是最亲近的野草的争夺。”说罢,它闭上了眼睛,我接着向城的方向走去。
我在城墙外的一处树林稍作休息,吃着干粮,“啊~~~~~~~~~~~”远处传来惨叫,我听见后起身向声源处飞奔出去,我穿过了数百棵树,发现了一支小队,他们正在被一群狼人围攻,而且节节败退,我的左手缠绕出了蓝色枷锁,我将其抛废了出,命中了一名狼人的太阳穴,同时窜到了人群的中间,用左手的枷锁顶住了一名狼人的攻击“快!”我向身后的人说道。
我与其他人一起合作收拾了所有的狼人,其中的一位队员向我说道“快,在不远处还有我们一个走散的同伴。”我听到后又向树林深处跑去。
我看见了一名少女,一头银发的少女,她正瘫坐在树前,她的周围有四只狼人,一只狼人的爪子已经挥了起来,我将刀横在胳膊上滑过,鲜血流出,然后便被刀所吸收,“弓形态。”我双手持一把红色的弓,同时大量的鲜血从胳膊的伤口处流出涌向弓弦,“给我赶上啊!”一箭放出,飞出的箭绞毁了周围的一切,径直飞向了四只狼人,箭飞过,寸草不生。
我跑到少女前,伸出手,“没事吧?”
少女突然窜到我的怀中,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