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吗?”男人开口问道。
电话那头的米汤,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够入职?”
“现在。”鹿澈看了下时间,离开医院也有好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莫若现在醒来没有。
“好,我马上到!”米汤猛的起身,挂掉电话后,将桌子上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收拾进包里面。
没等她主动去找经理,经理双眼却已经凶狠的盯着她了,严厉的声音呵斥道:“米汤!你在干嘛?现在到下班时间了吗?你这么猴急的站起来干嘛?工作都做完了吗?”
面对经理的呵斥声,米汤没有吭声,而是继续收拾着她的东西。
经理不爽的走过来,手掌用力的拍着她的桌子,“你干嘛?想要造反吗?”
而此时,米汤也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她面带微笑的看着经理,“我工作还没做完,谁愿意干谁干去吧,我不干了。”
“你说什么?”经理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米汤拿着自己的包包起身,大步的从经理身边迈过,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回过头冲着经理挥手,“我说我不干了!这破工作,谁乐意干谁干去吧,臭八婆!”
说完,还不忘记朝着经理吐舌头做鬼脸,这段时间在这里工作,已经受够气了,经理一天三番四次的大吼,繁琐又无聊的工作,没有任何上升的希望,她早就不抱任何期待了。
走出这家公司的时候,她笑得很开心,立即打车前往鹿氏集团。
而唐糖在鹿澈的吩咐下,已经在鹿氏集团门口等待了。
“鹿总要我接的人是谁啊?竟然要我亲自站在这里等。”唐糖不爽的嘀咕着,双手盘在胸前,来回的在公司门口走着。
一辆出租车停在鹿氏集团大门,唐糖从车里面走下来,推了下眼镜框,看着眼前身材姣好的女人,她开口道:“是唐糖吗?我叫米汤。”
“你好你好,鹿总在等你了,这边请。”唐糖保持着微笑,心中实际上已经有些不爽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和自己一般大,而且还是从出租车上下来,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啊,为什么要她这个总裁秘书在这里等她呢?
走进电梯内,唐糖余光一直在打量着米汤,她一直在傻笑着,抬头看着电梯的楼层字数变动。
电梯门一打开,米汤随着唐糖走出去,而此时鹿澈是办公室门是也打开的,两人走到办公室门口。
咚咚——
“鹿总,米汤小姐来了。”唐糖轻声道。
鹿澈抬起头,看向两人,“你们两都进来吧。”
唐糖有些纳闷,还是一起走进办公室,站在鹿澈办公桌前,等待他的吩咐。
“介绍下吧,她叫米汤,从现在起正式入职鹿氏集团当我的助手,等会你带她去人事部登记下。”鹿澈硕大。
“嗯?鹿总,您这是……”唐糖心中自然不爽了,明明他答应自己不赶自己走,但是现在他立马又叫两个助手来,是什么意思?变着法的赶走她吗?
鹿澈解释道:“米汤是以前我在杂志社的秘书,一直准备带她来这边入职,可是因为有事情耽搁了,她是个电脑高手,可以帮你分担很多事情,以后你们两人相互帮助,好了,我要去医院了。”
听到男人的解释,唐糖心中并没有多舒服,但是毕竟鹿澈也没有要赶走自己的意思,她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鹿澈起身,走到米汤面前,将办公室的钥匙交到她的手中,吩咐道:“今天暂时就用我的电脑办公,密码还是以前那个。”
“是!”米汤点点头,咧着嘴笑着,两人在工作上已经形成了一定的默契了,现在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表现自己。
一旁的唐糖听着很不是滋味,但也不敢吭声。
医院里面。
莫若醒来之后,心理医生在对她进行治疗,而吴妍希和赵医生则在门口等着。
心理医生在进行一阵子心理疏导之后,走出病房。
“怎么样了?”赵医生问道。
“她的情况比较严重,臆想的杀手就像是她的影子一样出现在她的生活当中,我想要对她进行催眠,指引她走出来,如果还不行的话,我恐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医生说着,推了下眼镜框,有些无奈的叹气。
“那催眠什么时候开始?”赵医生问道。
“这个,或许要跟家属商量商量,那个她的家属在这里吗?”医生说着看向周围。
“在这!”鹿澈仓促的走过来,依稀听到了医生在问家属在哪里,于是他便开口道。
医生转过身,看着鹿澈。
“我是莫若的未婚夫,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鹿澈问道。
医生将准备对莫若进行催眠的事情跟鹿澈说了起来。
病房内,莫若坐在牀上,蜷缩着双腿,看向门口的方向,未关上的门看到了医生在和鹿澈说话。
她眼睛眨巴着,轻声叹着气,“看样子,我的臆想症真的很严重了吧,我也不想的,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抿着嘴唇,已经在医院待了好些天了,公司也没有去,看着大家在这里守着自己,她很是难过,也很自责。
越想越难过,听到病房门打开的声音,她立即拉着被子躺下,用被子蒙住头,手指偷偷的擦拭掉眼角的泪水。
“若若?”鹿澈走到牀边,手轻轻的拉扯了下她的被子,却发现她很用力的抓着。
“我困了,我想睡觉,你们都出去。”莫若说着,双手用力的揪着被子,红着眼眶忍住泪水,她不想要让别人看到她现在崩溃的样子。
“好。”鹿澈知道她现在心情肯定不好,皱着眉头,对着吴妍希和赵医生使了下眼神后,两人便走出了病房。
而鹿澈则悄然留下来,他不放心莫若一个人待在病房里面。
“呜呜……呜呜……”
被子里传来女人的抽泣声,她已经忍不住了,情绪一度崩溃了,觉得自己就是个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