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尤文倩苍白的嘴唇微微微抿了抿,身上的疼痛感还很明显,每说一句话都很吃力。
乔羽然笑了笑,挑了下眉头,“其实你们也知道,我不过是乔天的私生子罢了,从小他便就没有把我这个儿子放在眼里,也压根不把我当儿子看待,总之我和他之间一点亲情都没有。”
他的意思就是即使乔天死了,他也不会留下半滴泪水,现在乔羽然的目的只想要拿到他的财产而已。
“然后呢,你有什么打算吗?”尤文倩调整了下姿势,让身体躺着更加舒服一些。
“计划嘛,当然是有。”乔羽然自信的语气道,双手拿起拐杖轻轻敲打了下地面,似乎在等待尤文倩的答复,他才继续说下去。
“咳咳!”管家咳嗽了声,似乎在提醒尤文倩,不要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乔羽然所说的话,要是万一他是乔天故意派来试探她的话,那就凭着几句话就能够将她给毁了。
尤文倩看了管家一眼,领悟过来,随之便敷衍的看向乔羽然,“我累了,想休息了,你们都出去吧。”
乔羽然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起身,“好好考虑吧,跟我合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乔羽然离开卧室之后,管家也迅速的走去大门的方向看了看,确定乔天没有回来后,他才继续返回卧室里面给尤文倩上药。
“怎么,你相信他所说的话?”管家看她一直在思考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尤文倩叹气一声,“先看看吧,我现在这个样子,指不定明天就被踢出乔家了,我哪里还敢多想什么啊。”
“那就什么都别想了,我给你上药,一切等伤口好了在做决定,不管怎样,我都陪着你。”管家心疼的拿着棉签沾上药水,一点点的涂在她皮肤的伤口上,一边吹着气怕她疼。
……
一抹淡淡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此时莫若还赖在床上,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已经换上了正装的男人,端来一杯红糖水走进卧室,坐在床边,温柔的叫醒她,“还疼不疼?”
莫若嘟着嘴唇点点头,手指揉了揉眼睛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对不起啊,今天恐怕不能陪你去参加派对了。”
“先起来喝杯糖水,暖暖身子。”男人一只手轻轻将她扶起,讲温热的糖水放在她的嘴边,“早知道你身体这么不舒服的话,我就应该拒绝这个邀请的。”
莫若咕噜咕噜的喝下半杯糖水,有些担忧道:“那可不行,鹿氏集团的主办方,你怎么能够因为这点小事缺席呢,只是你没有女伴一起去了,怎么办啊?”
“女伴倒不是什么难题,叫上我秘书就行了,只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面……”鹿澈更加担心的是她的情绪。
秘书……
唐糖当他的女伴?
莫若心中是一千一万个不乐意,但是无奈肚子实在是痛得不行,腿稍微抬一下,就感觉洪荒之力正在喷涌而出,简直不能再难受。
“没关系,我等会看看电视转移下注意力就好了,晚点应该也不会这么难受了,你赶紧去吧,等会太晚了,迟到了可不好。”莫若推了下他的手臂。
“好吧,那你把这杯糖水喝完我再走。”男人温柔的看着她一口口的将杯子里面的糖水喝光,这才动身前往派对现场。
鹿澈离开后,莫若的心开始焦虑了起来,一闭上眼睛便就自己幻想出来一个画面,画面里看到唐糖挽着鹿澈的手臂,两人亲昵的出现在现场,郎才女貌……
“啧啧,我不能这样想,一定要相信澈。”莫若嘀咕着,却再也睡不着了。
百般无聊的拿出手机逛了下微博,又看了看微信,所有的新消息都刷过去了,她的内心越来越焦虑了,看了下时间才过去了半个小时。
“不行,我得起床走走,再这么躺下去都快要得抑郁症了。”女人嘀咕着,从暖绵绵的被子里面挣扎出来。
刚走两步,便感觉到了下身一股温热正在流淌,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尴尬,迅速的跑去卫生间,摸索着平时拿来放棉片的盒子,却已经空空。
“不是吧!怎么没有了?”焦虑的情绪让她有些歇斯底里。
也没有办法了,只好立即换上衣服出门去买。
一下楼,暖洋洋的暖风扑面而来,在冬天能有这样的气温实属难得,小区的公园里面不少人正坐在草地上聊天。
莫若低头走到马路边拦车,既然都决定出门了,她想着干脆就直接去商场好了,顺便散散心。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商场门口停下,莫若付完钱下车,脚步匆忙的朝着商场里面走去。
“莫若!”
身后传来一声呼喊声,莫若停下脚步回过头,却看到了乔于奕站在身后。
似乎已经有一阵子没见了,他看起来整个人变了一个风格,留了胡渣,看起来整个人成熟了许多,但是也多了一些沧桑。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乔于奕笑着朝着她走近。
“啊?嘿嘿,好巧哦。”莫若有些尴尬的打招呼,脑袋里面在想着怎么迅速的结束掉这场问候,毕竟她现在很着急的想要去处理一下不过太舒服的那个……
乔于奕伸手摸了下满脸的胡渣,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我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很老?这几天一直在公司加班,也没有空打理,要是知道今天会遇到你的话……”
乔于奕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气氛明显有些尴尬了。
“对不起,我有点事情,那个……咱们下次在聊好吧,拜拜。”感觉到已经有点扛不住了,尽管不太礼貌,她还是决定先离开。
“等等,我还有几句话想要跟你说。”乔于奕快步上前拦住了莫若,眼神有些渴望的看着她。
他的心中藏着一个秘密,让他无颜面对她。
“等会再说可以吗?我……我……”莫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感觉到温热的触感已经渐渐向下蔓延了,她知道已经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