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走近手术台,吃力的将拷在徐良四肢的铁环打开,拍打着他的脸试图让他保持清醒,徐良睁开双眼,此时傅锦耗费了太多的力气头脑愈发深沉重重摔在徐良身上,徐良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那丝希望无关生死,而是事关他的任务,耿云龙从没逼他交出证据估计原因有二,一是自信他还没拿到什么有价值的证据;二是一个即将被解剖成零件的人,证据再怎么藏也会被找到。其实这证据就在徐良身上,而且最有价值的证据就是耿大老板讲的那些话,这完全得益于徐良套在手指上的微型录像录音设备,这上面还带有定位装置,只是这个山体将信号阻隔,只要是这枚戒指能够出了这个基地,公安局的人就会找到它,能够提取里面的证据。而他是无论都出不去的了,但这个走到他面前的女人也许有可能。压在他身上的身体正好遮挡了安装在解剖室墙角的摄像头,他将食指上的戒指取下,套在傅锦的右手中指上,扣紧,按下侧面的小机关这戒指便再难脱下。为了撇清她与自己的关系,徐良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将傅锦推开,从手术台上走下,挪动着逐渐失控的双腿向门口走去。只是还没碰到门把手就已经昏倒在地了。这时候白大褂和黑西装们都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黑西装走到手术台正要将傅锦拖走,便听到了老板的命令:“把徐良重新绑到手术台上,那个女人你不要碰。”
不出五分钟,冷面老板便出现在解剖室里,他径直走向傅锦抱起她,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解剖室里。他把她带进了他的卧室,这里是从来没有第二个人来过的绝密之地,他想狠狠将她摔在床上,只是当他看到怀里娇小的她,便再也狠不下心。其实耿老板此时真是多想了,即使他现在真的狠狠的摔了她,她也不会感受到他的愤怒和爱恨纠结,因为此时她仅剩一丝呼吸,早已意识全无了。他看到她衣袖里有血渗出,整个心都揪起来了,他脱掉她那米白色的斗篷外套,拉起里面的白色衬衣的袖子。原来,徐良将她推下手术台时,她被地上散落的手术刀割伤了手臂,伤口不算深,就拿碘酒给她擦了用纱布包扎好。此时他看到了傅锦右手中指的戒指,再次愤怒起来,她怎么能带戒指,还是个男人的戒指,除了他谁敢给她戴上戒指!他像个小孩子,跟戒指较起了劲儿,卯足了劲要将它拔下,可无论怎样用力,那戒指就像嵌到了傅锦的指头里丝毫不动,最后只能气鼓鼓的算了,主要他也怕把傅锦的手指给扯下来。
“把鬼医找来”耿云龙拿起电话对李麦乐说。
鬼医,本名李槐,三十多岁,却有着五十多岁的身体和六十多岁的脸,酷爱医学,自学成才,并将中医与西医融合独创鬼门疗法,医术已达出神入化之境。只是他性格多变,时正时邪,并没有明确地是非观念,所以大家都称他为鬼医。鬼医痴迷医学也是无人能级,经常拿自己的身体试验药物,也就更造就了他现在的似人非人的样貌。四年前耿云龙身受重伤,碰巧遇见了鬼医,鬼医从未见过伤的如此重的病人,一时兴头大起,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救活。后来耿云龙答应给鬼医建一个私人的实验室,提供一切研究所需,包括人体。鬼医欣然答应住进了飞燕部。
待鬼医见了傅锦之后不禁大惊。
“怎么回事?她伤的很重?”耿云龙看了鬼医诧异的神情,紧张的问道。
“伤的不重,唯一的伤口也就是手臂上的划伤,她现在昏迷不起是因为精疲力竭,她似乎一次性的用了太多力量就像是人一下子失了太多血一样。我惊讶的是她的身体,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奇特的体质。”
“怎么个奇特法儿”
“具体我也说不太清楚,她的四肢器官血管经脉都与常人无异,只是身体内好像是多了个能量源,这股能量时有时无时强时弱,到底是怎么产生的我也不知道。不过看她现在的情况她好像是一下子用了不少能量,才会导致现在这种情形,只能靠时间让她自己恢复,其他的也没什么好办法。”
其实,鬼医所说的能量源的确存在并非是他的妄想,那股能量的来源就是融在傅锦体内的锦鲤精元,当时傅锦强烈的情绪促使玲珑善心催动了锦鲤精元,锦鲤精元蕴含着锦鲤几千年的修为,只是傅锦并不懂如何使用,当时傅锦情绪起伏太大,导致这股能量如江水决堤般冲出,让傅锦耗尽精力,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