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粮草
“在风流倜傥也没有王爷来的,妖媚入骨吧!”
东方瑾闻言起身,慢慢像芸瑶走去,芸瑶傻笑着往后退去,她可是看道东方瑾那笑意不打眼底,变成了一抹神炯。
看的芸瑶心里毛毛的,只能退后。谁料自己腿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腾空飘起,准确的说是被人拦腰抱起,芸瑶下意识的搂住东方瑾的脖子。
“你干什么……”
“帮王妃更衣啊……”
“啊……”一声尖叫,门外的丫头见状,关上门在外面候着,谁说王妃不得宠,这不是王爷很宠王妃嘛!
屋内刚刚的尖叫是芸瑶被东方瑾丢到床上,又看到东方瑾脱衣服,而造成的,确切的说那声尖叫是兴奋地。
东方瑾的皮肤白皙,吹弹可破,看的芸瑶连连尖叫,甚至有些不由自住的摸了上去,好有弹性。
随后看到东方瑾鄙夷的眼神,芸瑶受了手,咽咽口水;“你干什么啊!”其实心里更想,帅哥咱们共赴巫山可好。
东方瑾脱了衣服迅速上床,把芸瑶男装撕扯下来,弄得芸瑶目瞪口呆。
妖孽莫非你真想跟我共赴巫山……
芸瑶衣服被撕碎了,东方瑾从后面抱住,只穿着袭衣的芸瑶,让芸瑶脸上展出不规则的红晕,毕竟现在不是十年前啊!
芸瑶还在幻想着东方瑾还有待下一步动作,可惜东方瑾却迟迟未动。
耳边悠悠传来:“叫两声。”
芸瑶迷茫了:“叫什么吗?”
“夜夜春宵,你不出点动静,外面的人怎么出去交代。”东方瑾贴着芸瑶的耳边又吹了口气。
弄得芸瑶意乱神迷,这厮比宁允之还有做采花大盗的本事。
“以后出去小心点,不要被人跟踪,相信你今天在宫中的表现,那位肯定会疑心。”
芸瑶明白了完了睡个觉都隔墙有耳啊!芸瑶配合着呻吟,可两位睡觉的距离那可是一上一下,一三五芸瑶睡地上,二四六东方瑾睡床,至于星期天二人同时睡床。
东方瑾下床打地铺,芸瑶一个人霸占着大床,滚来滚去已是舒服。
“若是有事要办,在王府可以找喜鹊,跟赵七。”东方瑾说完,侧身闭眼。
这王府可真是龙潭虎穴啊,宣王府三天两头刺客杀进门,这晋王府就是防着这个防着那个。
“你们不累吗?”芸瑶临睡时悠悠说道,之后就睡着了。
东方瑾闻言,一震。
整日勾心斗角能不累吗?整天防备着身边的人能不累吗?整日出谋划策能不累吗?
只是身在其位,却不能言累。
这就是身在帝王家的悲哀。
床上浅浅的呼吸让东方瑾知道芸瑶已经睡着,以防万一,东方瑾还是点了芸瑶的睡穴,从幔帐后面的暗门离去。
皇宫内,鸾凤宫。
“去跟本宫查清楚,她到底是不是乌拉国的公主。”皇后恨不得把一辈子吃过的东西都吐出来。
即使装也不可能装的那么像,举止粗俗,毫无规矩,长相平平,这难道就是乌拉国那所说的美人吗?说什么也不信,皇后回来私底下问过穷人家出身的宫女,鸡却是有吃虫子的习惯,甚至也会吃茅厕所谓的蛆。
大家闺秀,更何况她还是个公主,何况还是极为受宠的公主,怎么会知道这些,说她是公主,皇后却是不信。
看着跪着一地战战兢兢的人,只有那位叫小莲的宫女淡定的给皇后锤着背。
“给本宫盯紧宣王府和晋王府的动向,尤其是哪位晋王妃。”吐完了,皇后坐下,小莲给皇后递了杯茶,漱口。
“奴才遵旨。”
奴才们都下去,空荡的鸾凤宫就剩下皇后跟小莲。这时内间里面有脚步声传来,小莲头微抬,侧身跟对面紫袍行礼,然后低头退下。
这步还没有跨出,手便被东方林拉住。
东方林低首嘴贴近小莲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小莲越发越美了,身上的那股香味也越来越浓烈了……”
小莲顿时脸红到耳根子,慌忙退下。
看着小莲落荒而逃,东方林没有来的心情大好,倒是皇后斥责道“注意这点,小莲可是个好姑娘,等你登基后,母后便让你纳了小莲。”
东方林勾起笑容,做躬答道:“孩儿遵命。”
道阁是江风的住所,东方瑾从房内的暗门避开耳目来到道阁。
东方瑾进门,看到江风正在打坐。
东方瑾一改往日媚态,坐在一旁,等待着师父打坐调息。
江风调息完毕,见东方瑾到来,今日芸瑶在宫中的形象是大大折损,反而恰恰帮到了东方瑾,娶了个后面没有后台的王妃,等于失去夺皇位的一大步,皇家历来都是用联姻来巩固,政治权利,这是必不可少的。
芸瑶带着山里出来的身份,无非在这个时候掩盖了东方瑾实力的真想。
以退为进这招,用的极好。
师弟你这徒弟确实是个宝啊,幸亏将计就计让东方瑾娶了芸瑶。
江风不动声色的道:“来了。”
东方瑾点头,随后到:“师父,这华安的来历,我想知道。”
江风屡屡胡子眯着眼睛:“瑾儿你担心的什么为师明白,她信得过。”
既然江风这样说了,东方瑾也不好再问;“边关那边的战事,这几日频频来信,在过几天为师边会边关。”
东方瑾沉思点头:“大燕国的兵力相较于苍寒有些弱,三年一征兵的旨意父皇已经颁布,这新兵训练也正在进行,只是这兵器哎……”
江风也陷入愁思:“大张旗鼓的征集铁匠,那是不行,征兵是三年一次,不会让百姓恐慌,这只是一个形式,只是若是已征集铁匠,恐怕百姓会恐慌,现在皇上身子不好,皇子们都在动荡,就怕内忧外患啊!”
“师父,这几****便备好药材,你便去边关,至于兵器,我在想办法。”
江风点头,随之道:“那个这几日为师我出府看看,若是我那义女问道,就道我去道观了。”
想起今日江风的失态,东方瑾再看看先下板着脸的师父,看样子师父是在闭着她吧!
这就让东方瑾更好奇芸瑶跟江风的关系了。
第二日芸瑶在睡梦中被喜鹊,拉去梳洗打扮。
“王妃几位夫人,都等着请安那,您就清醒点吧!”
芸瑶这才打着哈欠,示意喜鹊宣那五名风华绝代的小妾进门。
五位小妾进门,芸瑶的瞌睡虫赶走了一大半,还不等重侍妾开口芸瑶边道:“大家先不要请安,我先自报家门,我呢从山里出来,自小试过两字,名叫华安。”
五位美女互相对视一眼,对这位王妃做个在宫里的传言早就传道府上,也倒是不惊讶了。
穿蓝衣的女子道:“妾身李氏,是礼部侍郎李振飞的幺女。”
穿紫衣的女子道:“妾身洪氏,是京城最粮局洪奎的独女。”
穿粉衣的女子道:“妾身冯氏,是兵部侍郎冯军的独妹。”
穿黄衣的女子道:“妾身王氏,是财政正史王新的二姐。”
穿绿衣的女子道:“妾身庄氏,是水利部庄全的三女儿。”
她们一个个介绍完毕,芸瑶嘴了喝了的茶差点呛了出来,看她们一个个趾高气扬的宣传者自己背后高档的门面,看看东方瑾娶得这些女人,估计是娶得她们背后的势力吧,礼部,兵部,财政部,水利部,就连粮居总瓢把子的独女都给弄来了。
东方瑾到底是有头脑啊,聪明人选择隐藏自己的势力,只有那些没有头脑的才会,娶大将军之女,丞相之女。看似小小几个部门,东方瑾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在里面,谁又知道,届时别人要是登基了,若是东方瑾安插到里面的内线,一搅和,也够新君头疼的。
芸瑶放下茶杯临危正坐道:“众位姐妹们坐吧,喜鹊看茶。”
喜鹊上了茶,芸瑶道:“这个咱们王府本来就够大的,那个几位姐妹们,就不用来请安了。”
此时李氏慌了起身行礼道:“王妃,是否妾身做错了什么,若是请王妃责罚,这安我们是一定要请的。”
其它四位也跟着附和,给芸瑶行礼。
芸瑶手扶额头,额头微微出现黑线。
自己怎么忘了,人家来请安,是来见东方瑾的,小妾们若是不受宠,很难见到王爷一面,先下芸瑶住的是东方瑾的寝房,届时只有来请安时能增加与王爷见面的机会。
“你们没有做错什么,问题是,我这人吧,在山里懒习惯了,特爱睡懒觉,而且王爷说了从今天起我也搬进秋院那边去。”
喜鹊错愕了,王爷啥时候说的自己怎么不知道。
芸瑶又喝了口茶道:“还有,以后早饭你们赔王爷一块用吧,那个我就在秋院用了。”
众夫人闻言,都在心里偷笑,表面还是稳了稳。
“那个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我乏了。”芸瑶配合着打打哈欠。
众人这才离去。
“王妃,你怎么能去秋院那里,那里离着王爷的寝房太远了。”
芸瑶轻笑道:“若是王爷有心,就是你住在天边,他也不会嫌远的丫头。”
“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喜鹊不甘心撅着小嘴,一脸愁容。
“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看王爷最宠那位夫人。”几位夫人背后的势力,芸瑶明白,若是真宠那个恐怕就是现在需要那个吧!
喜鹊闻言也不答话了,王爷纳妾从最早的李夫人到现在的王妃也有四五年了,可从来没有专宠那位夫人,都是雨露均沾。
“别堵着小嘴了,看看都能挂秤砣了,赶紧把这个给小马哥送去,告送他我要最锋利的剑。”
“王妃你给我个铁棒子干嘛啊,这玩意能变成剑吗?”喜鹊拿着一臂之长的铁棒,疑惑道。
“你把这个交给小马哥就好了,他知道怎么做。”
秋院搬进来有几日了,秋院在王府内属于比较偏的地方,而且相对比较安静。
此时一身白衣飘逸的宁允之神出鬼没的来到芸瑶的秋院。
进门道:“瑶儿,想我了吗?”
“你是不是想去夜不归客串一把鸭子的角色啊!”芸瑶半眯着眼睛摸着喜鹊送来的这柄长剑,这就是那日喜鹊说的铁块打磨出来的剑。
宁允之在芸瑶对面坐下自顾自得拿起芸瑶准备的绿豆汤喝起来。
“瑶儿真狠心,本世子可是想你想的侵不眠,食不香啊!”宁允之一脸哀怨的看着芸瑶手中的剑,眼前一亮。
“这是上等玄铁打造的剑吗?”宁允之拿过芸瑶的剑,左看右看,有种得了稀世珍宝的感觉。
“这玄铁是不错,这磨剑的人,更是宝啊!”
“啧啧,的确打磨的技术不错,倒是跟以前绝迹江湖的马思的铸剑手法神似啊!”宁允之试了试手中的剑,不重不轻,锋利无比。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马强说他们家以前是打铁的。
芸瑶起身从桌子上拿出一些纸张,写了一些东西,交给宁允之。
“啧啧,瑶儿要我怎么说你,你这字啊,真是不敢恭维啊!”
宁允之调侃这芸瑶,从芸瑶手中拿过那些纸张一脸惋惜:“上等的纸,上等的墨,竟被你如此糟蹋,本世子心如刀割啊!”
“这里有把上等的兵器,还未开封,不如用你的心练练刀如何……”让你在说我写字难看,本姑奶奶可是瑕疵必报的。
宁允之扇着扇子的手有点抖转移话题,:“那个这个月初了,这个月的统计账簿都拿来了让你来对对的。”
宁允之从怀中掏出一些账簿,还有一封信交给芸瑶:“这是李旭给你的。”
信封打开里面只有八字。
紧需兵器,药材,粮草。
芸瑶皱眉:“小宁子,在郊外找一间偏僻的仓库,越少人知道越好,这封信给李旭。”
“还有这张是小马哥的卖身契,你把这个给他,再给他五十两银钱,若是他不想走,你就带他去找李旭,说是我的意思就行。”
“等等,那五十两银子,算你出还是本世子自费啊?”
芸瑶闻言瞪了一眼宁允之:“当然是你出啊,什么自费不自费,你都卖给我了,连带着你那些家产当然也是我的了。”
宁允之傻眼了;“这也是理由。”
“当然。”
宁允之憋屈的只捶胸,恶狠狠的瞪了芸瑶一眼切齿:“铁公鸡。”
“谢谢夸奖”芸瑶接着又把先后写好的信,给宁允之道:“这个封给钱庄的,这封给布庄的,这封给粮访的,这封给药铺的……还有替我跟东方苏带个信,叫他把翠娥给我送过来。”
宁允之刚喝进去的绿豆汤,给喷了出来,:“什么你要我跟东方苏那厮带口信。”有谁能大方到给自己的情敌带口信啊。
芸瑶眼一瞪:“嗯——你有意见?”
“哎呀你眼睛已经够大够水灵的啦,就不要瞪了,本世子带这个口信还不行啊!”这丫头,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怎么能感觉到丫头有种气势很是慑人啊!
“那三个贼最近很闲吧!”芸瑶拿过账本,一手翻着账面,一手拿毛笔记这数字。
宁允之想到那三人翻翻白眼;“可是闲啊,自那****被人挟持知道你是女子之后,他们三人的自尊心受到巨大的打击,认为被女子耍的团团转,没脸见人,更没有办法在江湖上立足,一个个忙着自杀呢!”
芸瑶恍如没有听到,继续算计这手头的账簿。
“胖子选择上吊,可惜后院马棚里的梁太细了,结果吊没上成,大梁到给坠断了,当然你也知道胖子那体型。
矮子忙着跳井,结果没被淹死,井里的水被他搅得没法喝了,当然这个你也知道,矮子精通水性无人能敌。
瘦子忙着累死自己,非要跟后院的磨磨得驴较劲,结果卸了驴,他在哪里把后院里的石磨都给磨飞了,结果没有累死自己,却让飞出去的石磨,把库房给砸破了,当然这个瘦子力大无穷是他的本事这个你更知道吧!
就是可怜人家李掌柜的,整天是鞍前马后忙个不停啊!”
宁允之在哪里边喝边讲不亦乐乎,芸瑶更是一心二用边听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