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每杀一人就多一分负罪感,要不然你会累死的。”
“我不杀人,人就要杀我?我只想找到一条回家的路,为什么这个简单的要求都不能够达到呢”南阿南有些自言自语的道。
牛鼎天抚了抚南阿南的头道:“小家伙,你这要求可不简单呐,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回的家在哪里,可我能猜到,你需要所有的神器,而且是必须要的,假如你只需要一件,我们蛮牛村的神鼓你拿去就是了,可是我却能感受到你对其他神器的那种执着,所以,你回家的路必定充满了杀伐,要么你征服别人拿到神器,要么你被别人征服永远留在九州大陆。”
看着南阿南重新燃起的斗志,牛鼎天欣慰的笑了笑有些开玩笑又有些认真的道:“其实留在九州大陆也没啥不好的呢”。可是看着南阿南坚定地眼神,他知道自己这话算是白说了。
一回到村子,一大群人就迎了出来,可是看到南阿南后每个人都变得恭恭敬敬的,脸上除了狂热之外还有淡淡的恐惧,这点南阿南已经预料到了,在这个连火山都称呼成火龙的地方,就更别提什么什么进化、压强、地壳运动这一类的名词了。
在这些朴实的村民的心中,南阿南就是神,就是行走在人间帮助他们解决困难的活菩萨,因为他竟然能控制“火龙”灭敌,那种力量是人能够拥有的吗?再加上他来的时候是那样的神异,所以现在要是有哪个人敢跳出来质疑他神使的身份的话,绝对会被拖出去枪毙十分钟。(哦不对,这个世界没有枪,应该是打死十分钟。)
“十万人命呐”,就这样变成了历史,连一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找不到了,这不得不让他们的精神无比虔诚。就连牛森也躲在人群中尽量的蜷缩着身体,仿佛是怕被南阿南一点神的力量给变成河道里的那些灰烬一样。
南阿南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忽然悟到老药罐头的话,有些可悲的想到:“也许,无边的杀戮就是我的宿命吧,道该如何便如何,是不是也铸就了我一生无尽的孤独呢?”此时的南阿南仿佛看见冥冥中的一些东西,我们称之为——命运。
夜晚,上灯了
可是全村人都还陷入狂热中,不可自拔。南阿南静静的坐在楼梯口,看着那群欢快起舞的村民,听着他们朴实简单地小调,南阿南不由得想起了地球,想起了那未知时空的妈妈,还有那个一水之恩的小萝莉朵朵,还有那只不靠谱的猴子,还有、、、、、、、、、、、
“阿南哥,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和我们大家一起跳啊”,妞妞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了南阿南的身旁,一脸好奇的看着他,看着他那略显忧郁的神情,大眼睛眨呀眨的,萌极了。
“我吗?我在想家呢”南阿南猛灌了一口酒,有些沧桑的说道。
“哦”,小姑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只得呆呆的陪在南阿南身旁看着他发呆。
而正在这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牛鼎天在一旁斜着眼看着他俩和谐的身影,脸上满是奸笑:“小子,任你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家妞妞一出马,看你小子还舍得回去?哼哼哼”。
不过,他是永远也不会体会到南阿南心中的那份回家的坚定的,他永远也不会理解那份故土的牵绊,他更永远也不会理解一个异世游魂的落寞。
即使千山万水,我也要踏上归家之路;任凭命运的颠簸,我虽无力抵挡,但是我却可以挣扎;时间可以磨灭我的记忆,但是抹不掉我对家的眷恋;即使千年万年,哪管他海枯石烂,我心永不变!曾经在那无名的小山村也有一段以为可以牵绊住他的红绳,可是他却毅然挥刀断情,就更别说这些后来者了。
“神使大人,来来来,我老牛敬你一杯”白天传信的那个大胖子估计有些喝高了,大着个舌头就朝着南阿南挤了过来,不巧的是正好经过牛鼎天的身边,牛鼎天一看这大胖子这么没眼色,竟然要去破坏自己女儿的好事,哪里肯答应,撸起袖子抓住胖子就一阵往后拖,就好像是一只小蚂蚁举着一头大象行走一样,一个个村民都高声的吹着口哨应和着。
“族长威武、族长宝刀未老、族长真男人、、、、、、、、”一声声叫好声把庆功会推向了高潮。这倒让牛鼎天始料未及,不过他也趁这个机会耍的更加欢快了。
俗话说得好,乐极必生悲,这时,开裆娃和光头娃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爬到酒桌上大声的叫唤着:“族长威武,族长霸气,不愧是昨晚跪断了铁算盘的男人。”
奶声奶气的声音,充满了真诚与清脆,在欢快的气氛中是那样的明亮,可是却让聚会欢乐的气氛一滞,紧接着就是一声声爆笑,尤其是人们在半醉半醒之下,丝毫不知道顾忌牛鼎天这个族长的身份,一个笑得比一个欢,有的直接掉到桌子下面去了。
牛鼎天本来正在将胖子举得高高的,显示他的英武呢,谁知一听这两个小家伙的话,“砰”的一声胖子就直接摔落在地上,紧接着就是牛鼎天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小兔崽子们,今天我非宰了你们不可”以及开裆娃和光头娃逃命的声音。
今夜的蛮牛村,充满了欢乐,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