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豪摸着下巴说:“郝波以前在证券公司上班的时候,为了笼络高级客户,加入过射击协会,后来在HGP基地里也接受过专门的训练。他也许的确有射击天赋也说不定啊!”
冯莹莹收起资料说:“君豪首领,谢谢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君豪笑着说:“哪里,现在外国势力渗透进M国,谨慎小心是对的!”
君豪林更回到雪岭基地的时候,雪原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郝波和孟瑶被带去审讯的事儿。
郝波趁着这股间谍风余热,将新调制出的酒取名为“吐真剂”,并装神弄鬼地到处宣扬说,自己的确是潜伏在M国的Y国祥云党首领,所有人喝了这“吐真剂”,大到国家机密小到藏私房钱的地方都会一五一十的供出来。消息传出后,很多人慕名而来点名要喝“吐真剂”,郝波和孟瑶又一次数钱数到手抽筋。
Y国祥云党组织内部,一个银发老者正在一边听歌剧,一边画着油画,右手食指上带着一枚祥云图案的宝石戒指。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恭敬地施礼说:“教父!”
教父的画笔在画布上慢慢挥动着“这么说,李仁果然失败了!”
“不错!”西服男露出讥讽的笑脸:“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教父的画笔在调色板上蘸了蘸颜料说:“还是你去M国吧!不过去了就不要回来了,Y国现在严禁从M国过来的任何东西,害怕会感染上细菌!”
西服男说:“教父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好的!”
教父笑着说:“血鹰,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血鹰转过身,双手推开大门走了出去,房间里,教父还在音乐中继续他的画作。
夜里,孟瑶躺在郝波怀里,玩弄着他的手指说:“你好像从来没有说过你家里的事儿啊!”
郝波一只手枕在脑后说:“我小时候,父亲母亲去国外旅游,飞机直接掉大洋里了连遗骸都找不到。我就是靠着他们留下的财产和高额保险金完成学业的!”
孟瑶侧过身子面对郝波说:“怪不得你以前那么荒唐,原来是没家长管。”
郝波说:“可不是,可怜我这没娘的孩子,年纪一大把才娶到一个恶媳妇,没老母撑腰,备受欺凌!”
孟瑶背转身去闷闷地说:“冯莹莹夫妇无端地扯出什么狗屁祥云党的事,咱们现在遭人忌了,以后低调一点吧!我也不图别的,只图个岁岁平安!”
郝波从背后抱住她说:“我们当然会岁岁平安了,到我们头发白了,牙齿掉光的时候,还有一群孙儿孙女围着我们要糖吃。他们要是不听话,我们还可以打他们的屁股……”
孟瑶扑哧一笑说:“你说的画面太美好了!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丈夫郝波,我想跟你一起白头偕老,分享你的人生!”
郝波没有再多说话,只是抱紧孟瑶,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慢慢发出均匀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