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置身于一个火炉当中,在被焚烧,自己的五脏六腑内流出很多黑色的物质,渐渐变的通明,自己的骨骼好像被炼化的更加结实,抬手间便有巨大的力量,可是却也短小了很多,更加的密实,就在自己沉浸在这种喜悦当中时,后方忽然冒出了一团黑影。
曹寅一惊,顿时醒来,自己却浮在一片小溪当中,他立即游坐了起来向远处望去,自己被脱的只剩一条**了,他向岸边看去,一个老头正在替他烤着衣服,旁边放着蛇皮,还有那把黑色的小刀,玄黄经却被老头子拿在手中,曹寅快去游向岸边,叫道:“老人家,是你救了我?”
老头儿回过身来,鹤发童颜,虽然佝偻着背,可是站在那里却似和自然相容,曹寅现在还不懂这些,只是觉得老头很慈祥,甚至还有些亲切的感觉。曹寅站到火堆旁烘烤着自己的**,不是望向老头,等着老头的答复。
“你父亲是不是姓周?”老头问道。“家父姓曹,曹寅礼貌的达答道。”“哦,原来是这样。”老头自语道。又问道:“这本《玄黄经》怎么得到的?”
“祖上所传”曹寅答道“那你怎么不修炼这本经书?”老头问道。“练?”曹寅很疑惑。
“算了,也许是命吧,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住吧,我将这内经传于你,也是了了我一个心愿。”老头说道。
“这?恐怕不行,我要去京城等放榜呢。”曹寅还是将实情告诉了老头。
“无妨,我先传你基础,你去京后好好练着就行,将基础夯实在来东郊小树林,喊一声林疯子,自然会有人带你来我这儿的。”
“好吧”曹寅狐疑的同意了。老头抬起手指对着曹寅的额头轻轻一点,一丝乌光没入了曹寅的天灵中,曹寅觉得脑中好似多了些什么,仔细看却又察觉不到什么。
“老伯,这是什么?”曹寅最终还是问道。“这是玄黄经的基础。”“你将玄黄经好好的看看,好好体悟。自然会明白如何修炼。”老头笑着看着曹寅,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孙子一般。
“老伯,我途中晕倒你是如何将我带到此地?”曹寅问道,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晕倒的地方离京城还有半个月的路程,只是瞬间却到了京城附近。还有满身的伤尽然全好了。
“小伙子,你可是在这条神溪中泡了十天啊。”“什么伤痛治不好?”老头子摸了一把胡须说道,至于你怎么到这里的,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神溪?”曹寅一阵歇菜,腹诽到:“什么河水能让人十天内伤痛尽复?”
“来,跟老头子下盘去。”老头拖着曹寅就像树林深处走去……“靠,老头儿,你要不要这么无耻,尽然把把偷子?”曹寅郁闷至极。“也没有每把都偷吧?”老头儿笑眯眯的看着曹寅到:“愿赌服输,快拿银子来。”
“毛,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的。”曹寅气呼呼的说道。“不逗你玩了,小伙子干嘛这么正经?我老头子天天一个人闷的慌。”老头边说说喝了口茶道,吃顿饭,你就去京城吧。也快放榜了,祝你金榜题名啊。
曹寅看着老头的眼睛,除了慈祥与疼爱什么都看不出。正午,吃了些粗茶淡饭,老头将曹寅的东西收拾好交给曹寅,道:“玄黄经书最好随身携带,不仅因为它重要,更因为他可以趋利避害,对邪气可以自行抵挡。”
曹寅答应着,可是却也不懂为什么,问老头儿,老头都只说到时候会懂的,除却这句,什么都会多说。老头将曹寅送至林外取出一小囊水递给曹寅说这是小溪里的水,喝一口能治百病,去邪气。
曹寅收下水囊,像老头告别。徒步走了两个时辰,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也有很多像他一样的书生,前来看放榜。
“别跑”一声怒喝从后方传出,曹寅探眼望去,两三个须发皆张的浓眉大汉扛着两三把金刚大刀正在追一个白面书生,书生边跑边喘气,还摔了两三个跟头,眼看就要被壮汉擒住,最后他跑到曹寅身旁,一抓曹寅的衣服到:“大哥,救我。”
曹寅低头一看,这个男子,尖嘴猴腮,两个眼珠乱转,眼神阴翳,一看就不是一个什么好鸟,曹寅不想管这等事情,拔腿想走,可是衣服却被这个男子牢牢抓住,眨眼间三个大汉就栖身而至,二话不说对着曹寅和阴翳男子就是一刀,曹寅一脚将阴翳男子踹开,本能的横移一步堪堪让过大汉一刀,突然曹寅背后一阵凉气飘过,接着便是大刀割裂空气的嗡嗡声,曹寅弯腰躲过,道:“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
“死书呆子,在这里我们就是王法。”大汉叫着,横手就是一刀,曹寅脚一点地,就像自身的一种直觉一般,飞速像后退去,道:“你们要找的是这个男子,与我何干?”
“哼,你们不是同伙吗?”大汉道。曹寅心知倒霉,被人家拉黑水了,嘴上却道:“真当自己是军令天下的雄主吗?什么都是你们以为?”
“是又如何?”大汉一声怒喝,横刀劈来,寒芒一闪,带来嘶嘶爆鸣声,可是却砍在了空气上,这一刻,曹寅身如鬼魅,贴着大汉的后背,抡起拳头直砸大汉腰部,一记手刀将大汉劈晕。曹寅毕竟服用过蛟龙胆,更是食用过蛟龙的生命内丹,力气早已大的惊人,别人表面看依旧是一届柔弱书生,可是真论力气,和护国将士相比也不为过,说力能扛鼎也不是不可以,再加上老头的暗中指点,通过偷棋子传了些许战斗方法,不论其他,就他在山上打猎的经验,曹寅的战斗力在常人间不可小觑。
打晕一个大汉曹寅并没有立即退走,而是穿到阴翳书生的战场中,以一敌二,脚下秒步生花,两个大汉根本不能碰到曹寅一分,却苦了阴翳书生,大汉打不到曹寅,将气都撒到罪魁祸首身上,那叫一个惨啊,整张脸被打得跟个猪头一样,一个劲儿的在喊:“大哥救我,大哥救我。”曹寅觉得差不多了,一记手刀又打晕了一个大汉,另一个大汉觉得不妙,叫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管你们是谁,无缘无故街上杀人,还你们就是法?”
曹寅边说边抡起拳头冲向大汉。“我们是公主府的人。”大汉尖叫道。拳头已经贴到大汉的鼻尖,却生生止住,收回,曹寅回头看着阴翳的书生到:“哥们儿,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说着便准备走。“就说我们在这里就是法。”
“哼,乡巴佬也跟我们斗?”“轰……”曹寅转身就是一拳,直接将大汉打成熊猫眼道:“真为你们公主感到丢脸。”然后拉着阴翳的书生迅速向京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