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地答应了一声,并没有挪步,瞥了眼张妃菲,又瞅了瞅韩青青,心说:张妃菲咋办?说实在的,把她一个人留下,自己不太放心。
张全小声说:“带着她,肯定会给我们增加麻烦。”这小子考虑的首先是任务。
韩青青似乎察觉了这个尴尬,就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外面进来两个女性羽人,韩青青说:“带她找个地方休息?别让她离开,也别让旁人打扰她。”然后又转向我俩:“你们回来以后,再考虑如何解决她的问题,航晖,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无辜者。”
我也不能不相信领导,连连称是,跟张全走了出去。
出来门,我问张全:“前两天总指挥也说堵门者会有大动作,具体啥情况?”
张全向来口严,不过总指挥都说了,他也不会再当貔貅,就道:“据情报讲,堵门者可能会在最近反扑我们羽人,重心夺取整个世界的领导权,他们酝酿一个世纪了,而且一个堵门者的大人物已然转世在今天,准备领导这次行动。”
听张全讲得如此严重,我就说:“不可能吧,人类现在越来越文明和发达,茹毛饮血的堵门者不可能在今天掀起大的风浪!”根据我前世的记忆和现世的经验,堵门者都是些极其愚昧的家伙,文化落后,装备落后,这样的群体在冷兵器时代进攻农业社会还有优势,现在却好比弯弓射飞机,不可能有胜算了。
张全用手推开额上的头发,袒露出深邃的眼睛,叹了口气,说:“你还不懂得,堵门者也是很智慧的,他们在不断改变自己的形态,现在,他们的武器已经不再是弓箭,而是金钱。”
“金钱就是货币啊!货币交换是人类走向文明的重要一步,堵门者咋会用金钱做武器?”
“任何事物都是转化的,羽人的世界观一定要是辩证的。”
我沉默了,走着走着,出了羽人总部,张全说:“该我问你了,咱咋找旺达鹏?”
我说:“如果现在的旺达鹏还能被自己控制的话,我大概知道他在哪儿?”
这样说着,我心里想:刚才张全所说堵门者的大人物,难道就是旺达鹏身上的铠甲?果真如此,我们很可能要杀死达鹏吧。
我们开着速腾车,径直奔往原先王滢娟所在的夜总会——黑牡丹。旺达鹏不在家,就该在夜总会,但愿他还未觉醒,否则我们就要逮他回来,这速腾车塞达鹏那块头,可能会噎着吧。
因为来得早,夜总会门口的车辆不多,里面的客人也很少,穿旗袍的小姐们像皮影一样踩着柔顺的步履,相互聊着天。我找到王黎丽,问旺达鹏的情况。
王黎丽不冷不热地说:不知道。
正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喊我:“航晖!”
我回头一看,一个敦实的身影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