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绅太高兴了,他有决对把握,要让刘墉在皇上面前出丑,在众大臣面前丢人现眼,弄好了颜面扫地,弄不好还得进狱里受罪。朝拜刚过,和绅就站出来奏本了。
“启禀皇上,东北剿匪很不顺利,一个是朝中拨款太少,另一个是军中不团结,更主要是有人与匪徒勾结,他们背叛朝廷,违抗皇命,与匪首把酒言欢,破坏剿匪大业。”和绅说:“这样败类不除,天理不容。”
“有这等事?真是胆大包天了,和爱卿,你说出那人来,朕不能轻饶他的。”皇上说:“就连他的后台也不能放过的。”
“这人就是刘墉推荐的陈志强,他出发时就磨磨蹭蹭,在后边不剿匪,还破坏剿匪。”和绅说:“陈志强明着剿匪,暗中跟匪首勾结,有人看的真真确确,请皇上制他的罪。”
“刘墉,你听清了吗?”皇上问。
“陈志强是我推荐的一点不假,我信任他,知道浪子回头金不换,说他犯小毛病还有可能,因为人无完人,说他背叛朝廷,违抗皇命,我绝不赞同。”刘墉说:“我敢担保,陈志强是好样的,一切强加在他身上的罪过都是捏造的,想毁了他,达到破坏剿匪的目地。”
“刘大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真章不输嘴。”和绅说:“我今天就让你现眼了。”
“拿出证据来。”刘墉心中有数。
“如果我找来证明陈志强跟匪首同流合污,他要满门抄斩,你要进大牢的。”和绅说。
“如果我证明你们是诬灭陈志强,你当何罪?当前国库空虚,你掏出一百万两银子充当剿匪费用吧。”刘墉说:“你敢打赌吗?”
“这有啥不敢的,就怕你不敢打赌。”和绅说:“你拍板吧。”
“皇上,太子,各位臣公,我与和大人打赌,如果陈志强背叛朝廷,我去坐牢;如果和大人诬灭陈志强,和大人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当剿匪费用。”刘墉说:“望大家做个见证。”
“瞧好吧,我叫人把证人找来。”和绅兴奋的说:“刘墉,你也有今天。”
文武百官议论纷纷,都说和绅没有真实证据不能那么强硬,也说刘墉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也不能打赌。
一个身背钱褡子的人跪在大殿上了。
“你是何人?”太子问。
“我是上次告陈志强私通土匪,因证据不足被贬的县官朱魁武,我为了朝廷剿匪,扮成买东北三宝的商人,深入匪巢,探个纠境。”朱魁武说:“太巧了,天大的秘密让我看到了,当时,我被土匪抓住了,送到土匪老巢时,正好看见第二路剿匪大军头领陈志强正与土匪首领把酒言欢呢。”
“你是说陈志强与匪首在一起,你没有看错吗?”太子问。
“分我家财产时,我跟他犟过嘴,他扒了衣服我也认得他。”朱魁武说:“千真万确,绝不含忽。”
“刘大人,你认命吧。”和绅说:“别说他是外人,就是你亲儿子,也不能打保票的。”
“传旨,让陈志强速还朝听贬。”皇上下旨说。
“且慢,不必传旨了,他已在外候着呢,可宣他上殿吧。”刘墉说:“他已等候多时了。”
“陈志强上殿啦。”太子连喊三声,不见有人进殿来。
“刘大人,他吓跑了,你认栽吧。”和绅说。
“陈老大,进殿来吧。”刘墉说完,一壮年健步来到殿上跪下了。
“是他是他就是他,走到那里我都认得他。”朱魁武兴奋的说:“出卖朝廷的叛将,你认罪吧。”
“刘大人,认赌服输吧,想让我掏钱,门也没有,我没有把握是不会跟你打赌的。”和绅说:“你进牢里吧,我会常看你的。”
“和大人,你高兴的太早了,我从来不办没把握的事,你知道陈家有真假少爷之说,那真少爷正在剿匪呢,眼前这位是假少爷,他哥俩同父异母,模样分不清,这是假少爷。”刘墉说:“你还是把一百万两银子交给太子吧。”
“什么?你是谁?”和绅跳到陈志刚面前问。
“我是哥哥陈志刚。”陈志刚回答说。
“你母亲病重,你不出来了。”和绅说。
“我母亲病好了。”陈志刚说:“刘大人让我出来保护我弟弟陈志强。”
“你怎么到土匪窝里去了?”和绅问。
“刘大人让我想办法接近土匪头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他们归降,达到招安的目地。”陈志刚说:“下边头领都同意,为独大头领不同意,他说地方贪官巫吏太可恨,他们横征暴敛,百姓无法活下去了,他要为民除害,不除掉东北巡抚吴天贵,绝不罢休。”
“和大人,你输了,那一百万两银子你掏不掏?”太子问。
“掏掏。”和绅说:“没想到刘墉又占上风了。”
“那朱魁武诬灭陈志强,想满门抄斩陈家,他败诉该当何罪?”刘墉问。
“关进大牢,秋后问斩。”太子说。
“皇上,朱魁武可是一片忠心呀,他不惧生死身入匪巢探查敌情,是有功之人,当然把哥哥当成弟弟,这个难免的,换二一个人也会误会的,皇上就免了他一死吧,让他到剿匪前边待罪立功吧。”和绅说:“他不知真假少爷,有情可原的。”
“皇上,不能护着他。”刘墉说。
“朱魁武,你去剿匪吧,尽快把土匪头头捉拿归案。”皇上说:“陈志刚,你继续作招安劝降工作,要让他们整理出地方官员的罪刑,奏到京来,朕给他作主,严惩那些败类。”皇上说完宣布散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