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时崎狂三气呼呼的说道,”这本来就应该是互相残杀的一场战斗,我作为隐藏的英灵,之前暴露了也就算了,可是本来我就要解决那几个英灵了,你非要把我召回,现在还带我去参加什么宴会,你以为会有几个人去啊!我们去不就是把自己摆在明面上和暗处的敌人战斗吗?那还打什么!“
陆仁摇了摇头,说:“这次的宴会起码有三个敌对英灵参加,Saber,Archer和Rider三个。他们可是王啊,思维方式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我觉得你的思维方式也不正常。”时崎狂三怒道。
“因为我是个神经病啊!”陆仁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只不过证明丢了而已。”
“……”
“你说好的,要保护好她们的。”间桐雁夜突然走上来说道。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陆仁用睥睨的眼神看向他。
“……”
“你是坏人。”萝莉凛指着陆仁道。
“喂喂喂,你可不能诬陷好人,我会告你诽谤的。”
“大哥哥是坏人?”不明所以的芙兰一歪脑袋。
“芙兰你不要信她,她和你姐姐一样,会偷你的布丁然后吃掉,你要好好盯着她,知道没?”陆仁开始教唆芙兰。
“你这家伙。“凛向陆仁冲了过去,试图再次踢陆仁的小腿。
陆仁摁住了她,说:“行了,到了,接下来可不能闹了哦。”
说完,一座类似中世纪的城堡出现在凛的眼前……
城堡內。
“哟,这是第二个吗?不过人好像有点多啊。”Rider已经坐在桌子前等待了,“话说作为发出邀请的人居然比客人来的还迟吗?“
“是你来的太早了,而且你旁边那桶是什么鬼?自带酒水吗?”陆仁无语的指着征服王旁边的酒桶。
“哈哈哈,这可是我买到的最好的酒了,不过你后面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征服王一脸的好奇。
“我只是把下一次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带了过来,至于介绍嘛,等人来齐了在一次性介绍吧。”陆仁大大咧咧的坐下了。
“哦。要办宴会吗?”芙兰眼中散发出光芒。客厅中摆放着巨大的圆桌,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几个女仆正在来来回回的在桌上进行布置。
“现在还没开始,芙兰可不能偷吃呢。”陆仁伸手摁住芙兰的小脑袋,“你坐我旁边。”
“哦。”芙兰的翅膀耷拉了下来。
“哼。”时崎狂三一脸的不高兴的坐到陆仁的另一边,其他几人也在女仆的接待下入座。
这时,穿着一身长裙的Saber跟着一身礼服的爱丽丝菲尔走了下来,满脸羞红。
“欢迎征服王、陆仁和……几位的到来。”爱丽丝菲尔突然发现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来参加了宴会,不过她还是没有露出其他的表情,仍是一脸微笑的说道,“我是爱丽丝菲尔,这座城堡的主人。”
“太太你好。”陆仁起身致敬,然后突然摆出一副见鬼的样子指着Saber:“喔噢噢噢,夭寿啊!Saber居然穿裙子了啊!”
“混蛋!你不是早就看到我了吗!而且我穿裙子不行吗?”Saber怒道。
“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别这么较真嘛。”陆仁嬉皮笑脸的说。
门突然被打开,Lancer走了进来,说:“我代表我的Master前来赴宴。”
“哟,Lancer你的御主居然连宴会都不敢来吗?”Rider说道。
“嘛,算了吧,Rider,敢来这场宴会的人都是英雄,既然每个人都有选择成为勇敢者的权利,那么自然也有选择不成为勇敢者的权利啊。”陆仁笑了笑。
“也对,胆小鬼是没有参加宴会的权利的。”Rider大笑道。
“即使你是征服王也不能这样侮辱我的Master。”Lancer瞪着大笑着的Rider道。
“喂喂喂,这是宴会,别打架啊。”陆仁劝阻道。
“还真亏你选了这么个破地方摆宴,你也就这点品味吧。害我特意赶来,你怎么谢罪?杂种?”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注视着陆仁。
“啊!臣罪该万死,愿陛下饶我一条狗命,要不陛下您令寻他处更好的地方就餐?“陆仁立刻做出一副狗腿子的样子来,那夸张的表情明显是在装。Archer突然想起了那个人对他说过的话:世界上最难对付的敌人就是不要脸的家伙,想要打败那种人,你只能更加不要脸。
“你这装的也太假了吧!”萝莉凛果断跳了出来。
“凛!还有葵,你们怎么在这里!”Archer背后的远坂时臣惊讶的看着两人。
“爸爸?!”凛惊讶的看着远坂时臣,然后指着陆仁说,“是这个家伙带我来的。”
“是你?”远坂时臣怒视眼前这个瞎子(伪),“你居然对我的妻子和女儿下手吗?以此来威胁我?”
陆仁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是你女儿自己跑出来的,我只是带她来见见世面,到时候你自己带她回去。反正有Archer这种开外挂的碧池,别说你保护不好你女儿,对哦!你都能把自己女儿扔进地狱,我还真不放心把她交给你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远坂时臣皱起眉头道,“你有什么目的?”
陆仁果断无视了他,继续和芙兰玩。
“你……”
“看来不会有英灵来了呢,那么,宴会开始吧!”陆仁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各位落座吧!”
“这里明明不是你家。”凛吐槽道。
“在意细节的都是琪露诺。”陆仁表示无需在意这些细节。
于是,宴会开始。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几杯酒过后,征服王说道。严肃的口吻使周围气氛平静了下来。这男人居然用这种口气说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如果只是旁观,那就不必流血。同为英灵,如果能互相认同对方的能力,之后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
“那么,首先你是要和我们比试谁比较强了?Rider。”Saber说道。
“正是,以英灵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叫‘圣杯战争’了,叫‘圣杯问答’比较好吧……最终,我们这些人中,究竟谁才能成为‘圣杯之王’呢?这种问题问酒杯再合适不过了。”Rider说道。
“但你手里拿着的是Archer的酒杯。而且我完全分不出酒的好坏,那怎么破?”陆仁向灌啤酒似的喝着因金闪闪嫌弃爱因兹贝伦城堡的酒而拿出的酒。
“果然给你这杂种喝这些美酒完全就是浪费。”Archer不屑的说。
“反正你有全天下的财宝,浪费这点酒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那是当然。”Archer高傲的说道。
“你们两个,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们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们是要‘争夺’圣杯,你这问题未免与这前提相去甚远。”
“嗯?”见Rider讶异地挑了挑眉,Archer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为过了很长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强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这下轮到Saber无语了:“你的话和Caster差不多,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
“哎哎,怎么说呢。”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随声应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说起来,我想我还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爱丽丝菲尔和韦伯立刻聚精会神地侧耳倾听,但Rider却换了个话题。
“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Archer嘲弄般对Rider微笑道,“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与我,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Rider挠了挠下巴,似乎是感到对方的条件实在开得太高,于是干脆扭过了头,“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Rider将杯中酒一干而尽,“也就是说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原因道理吗?”
“是法则。”Archer立刻回答道,“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嗯。”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Archer一脸严肃地与Rider同时点了点头。
“——不过Archer啊,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和Rider已让Saber分不清是敌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边看着二人。片刻后,她终于向Rider开了口,“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为人类。”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哇!”
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笨蛋,怎么能靠这辈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连Archer都无奈了。
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
“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
“为什么……那么想要肉体?”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Rider粗狂地大笑起来。但此时还有一人,虽然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
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Archer与Rider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
只随自己的意志——这不是王应有的想法。以清廉为信念的Saber看来,Archer和Rider不过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对方再怎么强大,在Saber心中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只有这两人是自己不能输的对手。绝对不能将圣杯让给他们。Archer的话根本没有道理,Rider的愿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愿望。而且,那不过是身为人类所有欲望的开端。与他们的愿望相比,Saber胸中的愿望不能不说比他们的更为高洁。
“既然如此,那么各位就顺便说一下自己的愿望吧,Lancer,你先来。”陆仁突然插话。
“嗯?”Lancer一愣,然后说道,“我的愿望就是为我的主人献上圣杯。”
“因为前世未尽的忠诚吗?所以说你的愿望就是为这一次的御主献上忠诚,对吧。不愧是迪木卢多啊。”陆仁感叹道。
“是的,那么能知道你有什么愿望吗?”迪木卢多问道。
“我想复活一个人,不过即使是圣杯也无法做到吧。”陆仁笑了笑。
“圣杯是万能的许愿机,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无法复活。”Saber大声说道。
“因为那个人不存在啊。”陆仁突然露出一个悲哀的微笑。
“所以说你想复活一个不存在的人吗?”Rider皱起了眉头。
“这是不可能的愿望,所以我也没指望它能实现,执着于不可能的愿望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失望罢了。”陆仁摇了摇头,“行了,不说这个了,那么Saber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终于到Saber了,无论何时,她心中的愿望都不曾动摇过。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骄傲。依然抬起头,骑士王直视着他们道: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